衡媞公主抿了抿唇,忽然又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道:“还是不要这样的打扮,本公主在另外为你梳妆。”
忽然间, 衡媞公主觉得这样的装扮并不妥当。
申九茵眸色微微一深,对于自己的身世,她似乎有了别的发现。
衡媞公主另外给申九茵弄了个妆容,这个妆容显得她青春洋溢,完美的掩盖住了她那烧的可怜的异族风情,此时的姚清雅主仆,还在蹂躏这这件衣裳,翻来覆去的寻找血玉手镯。
申九茵冷笑,也着实够难为他们主仆二人了,居然还在找。
“我没拿过你的手镯就是没拿过你的手镯,你就算把这件衣服烧了也找不出什么。”申九茵说,懒懒的打了个哈切,“行了,如今得出去给外头宴会上看热闹的众人一些交代了。”
姚清雅像是坠入了冰水里一般,全身发凉,她在众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申九茵就是小偷,可如今去找不到手镯,还有该死的赌约……
姚清雅一身冷汗,恶狠狠的盯着她身旁的侍婢。
阿瞳那里还敢说话,立即惊恐的低下了头。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把手镯放四阿金了申九茵的衣内,可怎么会没有。
在宴会厅上,大家都炙热的看着从入口处进来的三人,有人按奈不住问:“如何?找着了吗?”
“肯定是没找着啊,看姚小姐的脸色就知道了。”
“我就说嘛,申小姐在呢么可能会偷东西,看申小姐的模样就知道,他就是只小白兔,估计姚小姐又在无风起浪了?”
姚清雅的刁蛮几乎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如她这样的秉性,男子女子都不会喜欢,姚清雅整张脸都是白的。
“不,手镯一定在申九茵的身上,除了她就没别人了。”她挣扎的喊道。
申九茵好笑道:“姚小姐为什么觉得一定是我?一口咬定,信誓旦旦,说得好像手镯是你放在我身上栽赃陷害似的。”
短短的一句话,没席坐上又是一片窃窃私语。
“别说,姚小姐这么笃定,其中肯定有鬼。”
“就是啊,谁都不怀疑偏偏当众质疑申小姐,她是不是嫉妒申小姐能跟勾越王殿下坐在同一个桌子啊?早就听说姚清雅暗恋勾越王殿下了。”
“姚小姐看起来的确像是能做得出这些事儿的人。”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姚清雅差点没一口老谢喷出来,没想到,自己在外人眼里居然是如此的不堪,她可是公主的跟锦衣卫总将军的女儿。
金吾将军手忽然重重的落在桌上,脸色铁青,这时,席位上的窃窃私语才收敛了些。
“既然没找到,那就应该履行赌约了。”申九茵把玩着手中的纸条,巧笑盼兮,她忽然对坐在席坐上的莫竟立勾了勾手指,美艳如此,“莫少爷,还不快去对姚小姐接受惩罚。”
莫竟立呆呆的看着申九茵,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眼前的少女,面容寡却不淡,清纯又不失妖媚,一瞥一笑都带着十足十的妩媚,她就像个祸国妖妃,只一个眼神,就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
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第一美人,时间会不断地创造出美人,一个赛一个,一个比一个惊艳,可气质、妩媚,却是能练就出来的。
一个女人,她就算没有上等的容貌,却懂得把握神色,清纯与妖媚,便很容易一个男人引到手,只要够酷够会撩,掰弯同性,更是分分钟的事儿。
莫竟立吞了吞口水,虽说倏地是姚清雅,可他却不由自主的朝申九茵走来。
“看我做什么,倏地人可不是我。”申九茵微笑这提醒。
莫竟立回神,望向姚清雅。
姚清雅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往后退,她紧张道:“手镯一定是神级基因藏起来了,即使她不放在身上, 也放在别的地方。”
姚清雅不死心道,使劲儿的朝申九茵身上泼脏水。
衡媞公主疾言厉色道:“姚小姐放我们将军府是什么地方,更当申小姐是什么人,从一开始你变口口声声的往申小姐身上泼脏水,你有何证据证明是申小姐拿的。”
“我……”
姚清雅哑口无言,阿瞳是不可能背叛她的,东西一定在申九茵身上, 可是她能放在哪里呢?
那血玉手镯很小,这将军府这么大,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他们都很难找到。
看着眼前的莫竟立,她忽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被轻薄了不说,还吧血玉手镯给弄丢了。
这是,金吾将军站起来道:“此时是小女的不是,是本将军惯坏了清雅,还请武将军与公主海涵。”
“海涵?”武羽莓笑出声,指了指申九茵手上的纸张道,“白纸黑字写着呢,如何海涵,此事是姚清雅自己作出来的,怪得了谁?”
武羽莓年纪小,就算说话口无遮掩犀利了点,别人也不会太过苛刻。
一旁的武一鸣跟衡媞公主并不出声制止武羽莓,任由她发作,金吾将军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金吾将军对姚清雅道:“此时是你的不对,没调查清楚就冤枉好人,还不赶紧跟申小姐道歉。”
姚清雅用力的咬住了下唇,并不甘愿低头跟申九茵道歉。
这里人这么多,她怎么能如此收入,以后她还怎么在名流圈里立足。
姚清雅犹犹豫豫不肯出声,申九茵适时道:“金吾将军你就别逼姚小姐了,方才我们将赌约白纸黑字的写着,姚小姐更是放下狠话,谁若反悔就是龟孙子,将军,姚小姐并不想当孙子。”
话一出,席坐上的人爆笑出声,姚家父女脸色白的如同纸张,申九茵嫣然一笑,她脸上的表情甚至是和善的。
她平静的说着,表面上是为 姚清雅解围,实际上却是在逼她跟莫竟立亲嘴儿,这话说的滴水不露,金吾将军就算嘴皮子再厉害也难以反驳,除非他当众不要脸、强硬的让赌约作数。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这么多人站在中央。”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镇南侯从外头走进来。
因为一桩桩的事情发生,镇南侯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席位上。
这时,武羽莓眼见得瞧见镇南侯手上拿着什么,凝目一瞧,发现正是姚清雅不见得那只血红手镯。
血红手镯绝无仅有,那手镯的红色,更是艳丽,让人一眼便难以忘记,为了彰显自己的尊贵,姚清雅时常带着,武羽莓一眼就认出来了。
“侯爷手上拿着的是血玉手镯?”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