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昨晚那样对我就是怀疑我?”长宁终于明白过来了,他不但看不到自己为他的心,还怀疑自己跟别人有染。
她用力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他的力气太大,甚至将她的手已经抓疼了,“慕容辞,你给我放开!”
慕容辞冷声说道:“我就不放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就让你过个瘾。”
然后扯着她回乾清宫,只因这里离着乾清宫更近。
这一路上多少人看着,她低着头,可又觉得生气,无论怎么让他放开自己,他就像是聋子一样不肯。
到了乾清宫,人都还没退下呢,就将她压在了床上。
“慕容辞,你要侮辱我就干脆杀了我,别一直这么折腾我,你真以为我就想活着?”她终于喊道。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眼神慢慢静止,可又聚在了她的身上,“慕容长宁,你真以为朕心里有你,就能为所欲为?”
“一直以来,对我为所欲为的人不是你吗,你这样想起来就宠着我,一生气就不将我当成人一样侮辱,我又能反抗什么,你既然只是想让我痛苦,方法有很多,为什么要娶我?”她吼道。
他双手压着她的双手,“我要让你清楚,我是你的男人。”
“慕容辞,承认吧,你压根就不爱我,你说你爱我,纯属是欺骗我也欺骗你自己,更是欺骗整个天下!”她气急之时张嘴对着他的右手腕咬下去。
他却一点神情都没有,依旧没有将她放开的意思,“慕容昱真应该看看你如今痴情的样子,就算他已经成了犯人被流放,在京城皇宫之中依旧有一个女人惦记着他,就算看不到他,哪怕找了一个替身也要和他在一起!”
他一字一句击打在她的身上,她慢慢松开了嘴巴,泪水滑落,他看着心疼,想要安慰两句。
说出口的却是,“这眼泪可真是让人觉得稀罕啊,原来女人流眼泪竟然如此的丑陋!”
她笑了,笑得疯狂,“我如此丑陋,可你不还是不愿意将我放走,慕容辞,你还真是可悲啊,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悲的人?”
他猛地低下头粗鲁地亲着她,嘴唇都红肿了,她突然拼命地想要挣扎,可是换来的不过是更加粗鲁的动作。
终于在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后,他慢慢停了下来,亲着她的眼睛,“和我说一句是我误会了,有这么难吗,还是你从来都不屑和我说这些?”
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以为什么就更加是什么。
长宁醒来,已经在凤禧宫了,她是怎么回来的她不知道,可是晕倒之前的记忆画面再一次袭来,她痛苦地抱着头蜷缩着床上,失控地喊道:“三思,三思……”
三思冲了进来,跪在床边,“娘娘,您在凤禧宫,没事了,您没事了,别害怕。”
她无声地哭泣,背过去,“我要喝药,喝药!”
三思早知道她会这样,所以一直准备着,“娘娘,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让雨琴端进来。”
她翻身起床,端起了那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回想那些日子对慕容辞的心疼,她真是觉得可笑极了,那样的魔鬼,又怎么会累,怎么会委屈呢。
她摸着肚子,“我不能生下他的孩子,不能!”
如今她还有退路,可要是怀上了孩子,她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三思和雨琴都说道:“娘娘,您一定会没事的,皇上就是误会了,他心里还是有您的。”
“你们不用再说了,他心里要真是有我,就不会这样冤枉我,我做了多少,他又误会我多少,我和三哥的过往不是我能选择的,我已经经历了,可是他却始终介意过去,如此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王旭在外头正好听见了这句话,进来说道:“娘娘,您可千万不能这么想啊,您可是先皇拼命保护的公主啊,可记得先皇让您好好活着?您要真是不想在这皇宫之中,那奴才帮着您离开。”
三思等人也跪下说道:“是啊娘娘,就算没有了性命我们也不怕,只要娘娘能幸福。”
“我走了,你们还能跟着我走,那长乐呢,长乐怎么办?”她心里唯一牵挂的就是长乐,她如今已经是将军夫人了,生活的很好,可她一走,长乐必定就会没命,慕容辞的疯狂她从来不怀疑,长乐也是父皇的女儿,她又怎么能一点都不管呢。
王旭心疼地说道:“娘娘啊,您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长公主啊。”
“我不能让父皇的孩子再少了一个,如果非要少一个,那个人也应该是我,父皇这么多孩子,总该要有一个是幸福的。”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三思可管不了别人,看着娘娘一次一次受折磨,“娘娘,您就走吧,长公主是林夫人,林殊是皇上的心腹功臣,就算是看在林将军的面子上,长公主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挑眉问道:“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话吗?”
三思当然不相信,娘娘就是太过重情了,以前谁都说娘娘脸皮太厚,不是先皇的女儿都好意思用着公主的身份,可后来又有人说了,先皇死了以后,娘娘竟然就能这么心安地嫁给慕容辞,可这其中有多少艰难,又有谁知道。
“奴婢……”
长宁穿着单薄,“我没错,或许站在他的角度,他也没错,他没的选择,可我们之间,终究没有缘分,他对我的爱太偏执,我对他的爱,他永远都不相信。”
慕容辞一直让她爱自己,可是当长宁动心,愿意和他过一辈子的时候,他除了怀疑折磨,什么都没有做。
皇上对皇后发脾气,皇后被从乾清宫用凤撵抬出来了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后宫。
珠儿将消息都打听回来以后禀陶常在,“常在,我们现在可不好去凤禧宫,许是皇上已经厌恶了皇后娘娘。”
她却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去,“你知道什么,现在才更应该出去。”
“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