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相信我,以后就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她头都没回就走了。
慕容辞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秦妃之前说的话在他心里不是没有思量,可长宁自来一副坦荡模样。
长宁按照慕容辞所说的去做,长乐在知道这个可能之后也生出了怨念,“是谁,是谁要这么害我们母子?”
“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这背后究竟是谁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康亲王妃对于这个可能也十分气恼,“这人竟然敢害我们康亲王府的人,老爷,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康亲王倒是比她理智很多,“现在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定,夫人,我知道你担心长宁,可千万不能乱了阵脚,不然反而会更加糟糕。”
“老爷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林柔是不敢随便做什么事情的,她自知自己的能力,就算帮不上忙,也不要拖了后腿才好,于是这一天都呆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而外面的人显然是着急了,没想到等到了那个时机成功下药了,还是让皇后给破了这个局面,不能,林殊那样对自己一家,他绝对不能就这么罢休了,也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失去亲人的滋味。
都说林殊疼宠妻子,比之皇上不差分毫,只要慕容长乐死了,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活不成,他一定痛苦万分。
想了想,他就乔装打扮成为一个给府里送菜的人,可是王府送菜的人一直以来都是有人看着的,不会随便让人进去,他只能混在其中。
担着菜进去,厨房的管事嬷嬷果然就看他眼生的很。
“这次怎么是他来送,我从来没见过他,你儿子呢?”
那个老汉后背已经汗湿了,他的儿子被人抓住了,要是不按照眼前这个人说的做,那儿子就没命了。
“我儿子啊,昨晚贪凉,洗了冷水澡,这不是一早起来就病了,这个是我的侄子,你看我也老了,实在是走不动了,所以才让他帮着我挑菜进来。”那老汉笑道。
那管事嬷嬷听这话倒是还算是合理,不过还是警告说道:“以后不能再让人随便进来了,你儿子要是不能帮你,就让人来告诉我们,我们派人去挑菜来也是成的。”
“嬷嬷,这是我的亲侄子,和我儿子也没有什么两样了,他爹娘从小就死了,是我养大他的,你尽管放心。”
话说的明白,管事嬷嬷更放心了几分,“好,那你去帮着把菜都挑出来,就在这后院子,别乱跑。”
于是两人就将菜挑到了后院,那人见周围没人了,就偷偷走到了大厨房的一个小窗口,看到了一缸子水,这应该就是做菜用的水,眼看就要行动,那老汉赶紧制止他。
小声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皱眉将老汉挥开,“你滚开。”声音很低。
然后用轻功将那药丸弹进去,在水中融化了。
老汉着急, 拍着大腿说道:“你这是大罪啊,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一家都没命啊,不行,我不能让你这样做。”
说着就想去对管事嬷嬷说出真相,那个人直接将老汉打晕了,然后又按照之前的法子出了王府。
直到他出了王府的后门,已经有一行人都在等着他了,他还假装害怕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蒙混过关。
可那侍卫头领直接就指着他说道:“别装了,你刚才做了什么我们都一清二楚,说,是谁派你来谋害长公主?竟然敢谋害皇室,可知道这是什么大罪?”
那人跪下磕头说道:“官爷,您是不是弄错了,不是我啊,我就是帮着我叔叔送菜的,他方才因着家里有事先走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管事嬷嬷,她方才可是见过我的。”
那侍卫压根就不管他说什么,就要将他拿下,他眼神发狠,直接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对准了要抓他的侍卫就是一剑,要不是那个侍卫机灵躲开了,肩膀上就是一个窟窿。
这人的武功算是很高的,那些侍卫人多将他围住了,可是迟迟不能将他拿下,一个女子的身影从王府中翻墙而出,对着那个人的后背就是一剑,来人正是三思。
那人根本句没有反抗的可能就倒在了地上。
侍卫对着三思拱手说道:“三思姑娘,你果然厉害。”
三思将剑收回来,“你们该勤练武功了。”
“是。”
那人被抓到后,押到了大厅,康亲王不怒自威,上前就是一脚,“说,你是何人,为何要害长公主和我孙儿?”
那人阴阴抬起头来说道:“是你儿媳和孙儿该死,是林殊做下的孽债就应该让他们来偿还!”
康亲王妃气道:“我儿做下了什么罪孽让你对一个孕妇做下这样的事情,祸不及家人,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哈哈哈,你也知道祸不及家人,可林殊怎么不知道这点,我爹乃是西南离王,多年来镇守西南,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下令要收回藩地,我爹不过犹豫了几天,林殊就找了一个罪名说我爹通敌,将我爹一切都收走了,我爹不甘此辱悬梁自尽,我娘病重去世,我娘子跑了,全家就剩下我一个人,这都是因为林殊,我离王府原本是一个好好的家,又有什么罪过?!”
原来是藩王离王的儿子,康亲王倒是知道这件事,可事情远远不是这男子所说的那么简单,“你认定了你爹是被冤枉的?”
“我爹当然是被冤枉的,是林殊,他着急想要功劳,所以就能冤枉我爹,不顾我爹多年的功劳,将我们一个家毁了,他凭什么就能幸福美满,我就是要他妻死子亡,明白失去家人的滋味!”
康亲王喝道:“糊涂,你爹的爵位虽然被夺了,可皇上旨意,让你继承离王爵位进京,你就是这样报答皇上?”
“报答?我一家都没了,还要什么爵位,就连我娘子都知道我进京就是送死,我又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