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快接啊!快接啊!朱蕾琪心中大急。
另一边,丽水医院
连悠夏正忙着应对何跃一家人。
何跃的母亲因为何跃被捕入狱,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何跃的妹妹也从学校里赶来,照顾母亲。
连悠夏一边控制着何跃母亲的病情,一边注意自己的措辞,不能在情绪上再刺激病人。
一颗颗汗珠从她的额头滑下,浸湿了她的手术衣。
她忙的焦头烂额的在加班,根本无暇去顾及其他,更别说去接电话了。
朱蕾琪又给连悠夏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显示的无人接听。
她收起电话,内心的焦灼几乎要把她逼疯。
夏夏不接电话!她该怎么办?
不管了!先进去看看萧武的情况再说吧。
朱蕾琪进了房间,诺大的总统套房乌漆墨黑。
她打开了灯,看到了房间里的凌乱的大床上,没有一个人。
而浴室的房间门正开着。
她心中大急,抬步就朝着浴室冲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心疼。
“萧武,你醒醒。”朱蕾琪拍打着萧武苍白的脸颊。
萧武整个人浸没在浴缸里,只露出一个头顶,而浴缸里布满了冰水,几乎要淹没他的头顶。
“热……”萧武呻吟出声,嘴里含糊不清,只是下意识的靠近朱蕾琪。
他抓住朱蕾琪的手臂,如同大漠里独行了许久的使徒,找到了一片绿洲那样,饥渴难耐。
他健硕的身体在冰水里沉沉浮浮,精壮的胸膛凝聚着一颗颗水珠,完美的勾勒出他精壮的身材。
明明在冰水里躺了那么久,他的脸色还是潮红的可怕,一张英气逼人的俊脸上,红的异常。
“萧武……我是琪琪……朱蕾琪……”朱蕾琪看到萧武这个模样,心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倍受煎熬。
如果……萧武是她的男朋友,或者萧武也喜欢她,该有多好。
可是,现在她不能这样的趁人之危。
朱蕾琪目光里闪过一丝不忍,随后她拉下萧武的手臂,打通了家里私人医生的电话。
“喂,徐医生,这里有病人……你来一趟君豪酒店……96……”朱蕾琪还没说完,便被一双炙热的唇瓣捕捉住双唇,一双有力的大手不停的她身上游走。
她敏感的娇躯随着男人大掌的游移,轻颤了一下。
出于私心,她不由自主的挂掉了医生的电话,醉心的沉溺于这滚烫的热吻之中。
“唔。”朱蕾琪嘤咛一声,被萧武精壮的身体压在身下。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的酒太多了,这会醉意蒙上心头,才让她觉得这样下去,也挺好……
她白嫩的藕双臂环上了萧武孔武有力的腰肢,接纳了他的一切。
萧武嘴里混浊不清的喃呢着“夏夏。”
捕捉到一处甘霖,便疯狂的攫取着对方的甜美。
体内的浴火把萧武的理智焚烧殆尽,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凭借着本能来缓解体内的炙热。
房间里,两个人爱与醉意的疯狂交织,点燃了他们如火一般炙热的热情。
丽水医院,凌晨
连悠夏从病房里出来,拉下口罩。
“连医生……怎么样?我母亲没事吧?”何跃的妹妹何雪,哭的一塌糊涂,在见到连悠夏的时候,连忙上前。
“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接下来的24小时是关键,我们会尽力。”连悠夏开口,告诉何雪,抢救的结果。
“连医生……呜呜呜……”何雪捂嘴痛哭。
家里突如其来的境遇,让她这个还在上大学的女孩子,不知道如何应对。
怎么办?哥哥何跃,本来是医院里优秀的医生,可是不仅被医院开除了,现在还被抓进了警局,母亲平日里稳定的病情,也在这个时候发作,这对于……本就困难的家里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没事的。”连悠夏轻拍何雪的肩头,示意没事。
“对不起,我代我哥向你道歉,连医生,真的对不起。”何雪目光含泪的看着连悠夏,瘦弱单薄的肩头带着轻颤的幅度。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放心吧。”连悠夏安慰着何雪,就走开了。
她脱了这身手术衣,换上了白大褂,再走过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她把水递给何雪,陪着她一块在病房外等着。
第二天白天
“病人的病情已经稳定,没有了生命危险,接下来转到普通病房。”连悠夏取下口罩,舒了一口气道。
“太好了,谢谢你,连医生。”何雪激动不已,红了眼眶。
连悠夏笑了笑,说着“没事。”
说完,连悠夏就去换衣服了,连续加班这么长时间,也让她觉得有些累了。
回到诊室,她打开手机,居然意外的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朱蕾琪的。
一看时间,还都是半夜,奇怪了……朱蕾琪半夜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嘟嘟嘟。”连悠夏打了电话过去,对方显示的是已关机。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连悠夏心中猜测,也不一定,朱蕾琪总是睡得那么晚,现在估计还在睡觉,也有可能。
君豪酒店总统套房9607
一抹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打落在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朱蕾琪从睡梦中醒来,看了一眼身旁的萧武。
她揉了一下眼睛,回想起昨晚发生的荒唐的一切。
她匆忙的穿上了衣服,就出了酒店。
房间里,萧武也在朱蕾琪离开以后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
看着白色被子下,浑身赤裸的身体,觉得全身都不对劲。
昨天……他下了班,在自己家的门前开门……结果闻到了一阵刺鼻的味道,就昏了过去,再醒过来,就被人关在房间里吃了药。
药效很猛,他躺在浴缸里,神志不清……然后……似乎进来了一个女人……
“啊,该死。”他暴躁的挠了挠头发,嘴里发出一声低吼,脑海里回想起来一些破碎的片段,让他无法冷静。
他把那个女人当成了连悠夏,跟她上了床以后,他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