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安望着“陆河隐”也只能笑着尴尬的点点头。
是啊,至少三弟会回来,能先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先放在一边吧。
两兄弟又是说了一会话,陆河安便是出了南山院。而望着陆河安的背影,玲珑转身就是兴奋的对着陆河隐说道,“你二哥要回来了也!”
陆河隐瞧着玲珑,笑着嗯了一声,“是啊,许久未见的二哥要回来了,他刚去塞北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屁孩,如今他要回来了我都已经这么大了。”
陆河隐有些惆怅的说道,心里也是有些烦恼的想到皇上怎么会突然召回了去塞北这么久的二哥,这一切看起来并不如表面这么正常。
只是看着神情天真的玲珑,陆河隐叹了口气,玲珑觉得高兴便好,究其原因他打算私底下查一查,也算到时候二哥真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也算有应对之策。
陆河隐自己在心里盘算着,而玲珑瞧着陆河隐面上很高兴,便以为陆河隐对于二哥即将要归家一事高兴,跟着也是傻乐了起来。
她虽然读了这么久的书,可是说到底对着政事还是一张白纸,哪里会懂得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陆河隐叹了一口气,与着玲珑继续待在书房研墨写字,午后吃饭完以后玲珑正好要午睡。陆河隐便是退出了房间心里依旧藏着事的出了南山院,心事重重的往外走。而在房间里的玲珑倒是睡的香甜,虽然最近发生了许多事,可是这些依旧没有导致玲珑的睡眠质量变差。所以玲珑香甜的睡了一中午并未发现陆河隐不见了,直到起来以后模模糊糊的揉着眼睛,往房间里瞧了一周没见着陆河隐的身影。
便觉得奇怪的下船穿衣服,推开门在南山院里转了一圈也没见着陆河隐的身影。而这不转不重要,一转突然见着南山院的采荷与婵娟房间不远处的一道隐蔽的墙壁后面藏着一个陌生的丫鬟。
此刻,玲珑黑着脸一脸防备的瞧着这丫鬟鬼鬼祟祟的神情,皱眉看着她,“大胆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哪个院的?”
问题一个个如同砖头一般砸到了露月的头上,而露月就是那个扒拉着墙壁鬼鬼祟祟往这玲珑与婵娟房间看的丫鬟,她本来正聚精会神的瞅着那二人的房间,突然回身就见着三公子,差点没被吓死。
而此刻三个字又是黑着脸瞧着她,她更是有些害怕的扭着手帕一一回答了公子的问题,“我……我叫露月,我……有苦衷的公子还请名鉴,这二人不对劲啊,我是府里一个洗衣服的丫鬟,哪个院的也不是,就是忙着洗衣服的。”
说完还害怕的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的望着三公子。
而玲珑听完有些诧异,婵娟与采荷不对劲?
采荷倒是今早十分不对劲,她还没搞清楚原因,怎么婵娟也不对劲了,她皱眉望着这个丫鬟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信这个陌生的丫鬟。
于是声音更是发冷的问道,“你先抬起头来,你说她们不对劲,她们哪里不对劲?”
露月害怕的抬起了头,然后脸色惨白的将着昨日在假山后面听到的事情说给了三公子听。
而玲珑听完倒是蹙眉,谨慎的望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叫露月的丫鬟,“按你的意思,婵娟与采荷要害玲珑?”
露月赶紧点点头,“是的,我……昨日在假山后头亲耳听见的还请公子名鉴。”
玲珑更是谨慎的瞧着露月,她是怎么会认识的陆河隐的,还有昨天她就鬼鬼祟祟的在付院子里待着了,这让玲珑也是诧异,她从前在府里自然是不认识这个丫鬟的,所以也只有陆河隐会认识这个丫鬟。
若是不认识这个丫鬟听到这事便也就罢了,哪里会想今日这一般还特意来查此事,哪里会想不认识的人应该做的事。
“你昨日就来南山院是为何事,还要偷偷摸摸的,你是认识玲珑?”玲珑问出了她此刻最关心的问题,而关于婵娟与采荷那两个丫鬟的事还有待商议。
毕竟后面的话露月听着也是猜测,虽然她知道这二人一向是厌恶她,可是她瞧着婵娟做事如此稳重的人,怎么会跟着采荷一起来害她。
所以她倒是要先问问这丫鬟为何而来。
而听着三公子这么说,露月眼眶一红,有些害怕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回应道,“我不认识玲珑,但是我觉得玲珑很像我小时候的玩伴,所以……所以我想再来瞧一眼玲珑,玲珑平日里也不出南山院,要来找她也只能偷偷的来南山院,我本想想暗地里瞧瞧的,却没有想到在假山后面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露月突然噘嘴,眼眶一红上前就是扒拉着玲珑的大腿,哭着继续说道,“三公子你信我啊,我真没有恶意和非分之想啊,我是真的觉着像才会过来的。”
而玲珑不太习惯的被人扒拉着裤腿,还是被一个姑娘扒拉着裤腿,玲珑瞧着露月脸上的眼睛鼻涕她总有些害怕这眼泪鼻涕蹭到他裤腿上。
于是腿上一用力气,就把人扒拉开了,而露月倒在了地上一脸委屈的瞧着她,她瞧着这丫鬟伤心的样子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这丫鬟,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前日里陆河隐跟她说过,她的确在路上遇到一个丫鬟说自己与她的童年玩伴十分想似。
她打量了这个露月几眼,难道就是这个丫鬟。
她有些拿捏不准的瞧着这个丫鬟,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陆河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若是陆河隐回来那他肯定能查出是不是,所以瞧着四周虽然偏僻,可是一会可能会有人来。
若是有人来,那倒是也麻烦,这丫鬟到时候免不得要受一点苦了,所以玲珑蹙眉对着这丫鬟说道,“你先随我过来,现在玲珑没在院子里,等他回来,再来定夺此事。”
说完便转身拂袖离开,而身后的丫鬟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