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意欢挑选了一家精致却又不起眼的咖啡店约见顾晚,为了显示出傅家女主人的地位,她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的旗袍,华贵张扬。
顾晚则是一身休闲的运动装,一个人看着车就那样单刀赴会去了。
门口的保镖将顾晚客客气气地请了进去,带到一个精致的小隔间里。
“你就是顾晚?”祝意欢看着对面精致的娃娃脸女孩,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又被她很好得掩藏起来。
顾晚笑着点点头,“阿姨好,我是顾晚,您约我见面,是有什么事吗?”
“能被止渊看上的女孩儿,想必也没那么简单,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止渊一直对我和他爸爸有一些心结,这让我们很难受,所以希望你能帮着劝说劝说。”祝意欢一副苦心孤诣的模样,俨然是一位慈母。
顾晚脑海中飞速消化着祝意欢这几句话,随后轻轻抚摸着咖啡杯,“阿姨,我和傅止渊已经分手了,这些话我没有立场再去说了。”
“是吗?可我现在看到的,并非如此。且不说是谁安排你回国的,就你现在左手上的这枚戒指,又怎么解释?”祝意欢的眼睛非常毒辣,手段计谋更是不缺。
顾晚有些尴尬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阿姨,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你们的家事,我现在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人,也实在不好掺合什么。”
“小顾啊,止渊是真心喜欢你,我看得出来,他上次回家,还说要把带回去给他爷爷瞧瞧,所以我很看好你们。但是他爸爸对你们的婚事并不是非常满意,如果你愿意帮着我劝一劝止渊,我也能帮着你们和他爸说一说。”祝意欢这几句话说得也非常明白了,这就是一场交易,看顾晚愿不愿意当这个“好人”了。
“阿姨,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吧,我那边还接了个广告代言,就先走了。”顾晚站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留下祝意欢一个人捧着杯子,露出嫌恶的表情,“一个戏子而已,妄想爬进傅家的大门,还在我面前端架子,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旁边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腆着脸干笑了几声,“夫人消消气,能被少爷看上的女人,绝非池中物,咱们得慢慢来,急不得。”
“怎么能不急呢?老爷子这么多年都不肯我有自己的孩子,无非就是护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我这么多年对傅止渊自问也算尽心尽力,可他为什么还望图卷走傅家的一切!”祝意欢气怒地一掌拍到桌子上。
管家突然走过去,一脸心疼地拿起桌子上的柔荑,“好了,意欢不要生气了,今天让我陪你好好放松一下,总比待在家里看着傅向那个窝囊废要好的多。”
祝意欢心里舒服了一些,娇嗔着把手抽了出来,一来二去之后,两个人相拥走进了里面的房间,不一会就传来靡靡之音。
而另一边赶去广告拍摄现场的顾晚,正哼着歌。显然顾晚没想到祝意欢想和她合作,不过她开心的是,所有的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差,主动权还是可以挣一挣的。不管最后和傅止渊结果如何,她都不会再让祝意欢踩在头上了。
这是一个新上市饮料的代言,要求顾晚品尝一口,做出极为享受的表情。
顾晚自然是手到擒来,拍了两条就过掉了。
“顾小姐,听说您的新影片就要上映了,提前祝贺你了。”旁边的老熟人徐导演笑得一脸灿烂。
顾晚笑着点点头,“具体效果我自己也还不知道,因为身体原因耽搁了原来的拍摄进程,希望能够圆满上映吧。”
“一定的、一定的!听说还有周玥笙小姐的倾情加盟,现在这部影片已经炒得十分火热,票房预售已经突破一个亿了!”徐导演眼睛里闪着光。
“那就更好了,如果徐导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最近身体有些虚弱。”顾晚有些疲惫地提议道。
“好的好的,期待咱们下次的合作,还希望顾小姐务必赏脸。”徐导客客气气地朝她摆手。
旁边一早等候的小颜也走了过来,给顾晚披上一件外套,两个人朝着停车场走去。
小颜开车送顾晚回家,“顾姐,为什么刚刚那个徐导这么巴结你?按道理说,你和傅先生宣布了分手,他们这些势利眼……”
“你也知道这件事最近炒得厉害,热点还没消散,他们自然要借着余热发挥炒作了。”顾晚看得十分透彻。
小颜恍然,“这些人还真是……一点都不傻呢。”
“岂止是不傻,个个都是人精呢!”顾晚嗤笑道。
当天晚上,顾晚一个人在家洗完澡,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外面的大门突然被敲响。
但是这栋房子是她很早之前秘密买的,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她朝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却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
但是没一会,门铃又继续响了,她气恼地打开门,正准备发火时,却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熟悉的香气让顾晚在那一瞬间就知道了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她挣扎了两下并没有挣脱开那个紧紧的怀抱。
“别动,我抱你进去!”傅止渊微微暗哑的声音在顾晚头上响起,她的额头被傅止渊短短的胡茬扎得有些疼。
“傅先生,你怎么还长胡子了?”顾晚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傅止渊的下巴。
可这一举动无异于是在拔虎须,傅止渊迅速张嘴含住了顾晚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传遍顾晚全身。
“放我下来!”顾晚一下子羞红了脸,一下子从傅止渊的臂弯里跳了出来,幸好旁边就是宽敞的沙发,傅止渊也因为巨大的冲击被顾晚带倒在沙发上,幸好他反应快,及时撑住了沙发的扶手,才避免压到身下的娇躯。
“你看看,这就是你冲动的好处,是不是想把自己压成肉泥,然后送到我嘴里?”傅止渊在她耳边呵着气问道。
顾晚气恼地撇过头,“你胡说八道,快从我身上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