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古文字与炼金术
公子十三2020-07-31 13:433,250

  关于那20个古文字,天才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有了答案:关于炼金术的一切。

  而除去符号,炼金术拥有有三种密码,一种是相对完善的23个拉丁字母的密码——当然,没有J是必然的现象——因犹太神秘主义卡拉巴而诞生的炼金术密码,但不对,它拥有23个字母,而不是20个。

  那么第二个呢?

  它相对于第一种显得有些不那么完全化——对照26个英文字母,它缺少V、W与Z等6个字幕的22个字母表:源自赫尔墨斯的炼金术密码——可是不对,纵然少了一个,那也要多出两个。

  剩下的……

  天才突然笑了起来——果然,用神明自喻这个缺点一直都陪伴着肯-安德鲁,这让天才在盲猜的过程中又多了一个确定性的辅助系统,正因为肯-安德鲁的性格所致,所以天才玩起他的谜语时……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移动图书馆而已。

  只要知道的够多,肯的心思极容易猜中:

  剩下的一种,是用于记录圣术的炼金术密码,而它的个数?不多不少,刚刚好20个:这20个字母,是被用来做另一件与炼金术本身工作毫无关系的事情:宗教行为,提高神性。

  众所周知,炼金术身为执行圣术的神职人员,纵然他们一般的工作是冶金工匠,但同时他们也是呼唤精灵、引人进入秘教的巫师,炼金术的确完成了一些堪称神奇的工作,但更多的时候,民众对这个职业是敬佩又蔑视的——因为在绝大多数人看来,他们只是一群神神秘秘的拜金主义者。

  不过不为人知、或是被以讹传讹到几乎神魔化的炼金术师的另一面,则是为了通过研究来提高自己地位的一种宗教行为,他们效仿神,来让极大的宇宙与极小的分子产生共鸣,因此,炼金术的符号与神明和宇宙息息相关,而最重要的是,记录它们。

  记录圣术的字母,则是他们与神明相同的关键部分。

  沈天四人是最不像炼金术师的炼金术师,而肯-安德鲁,则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想到这里,天才失笑了起来:因为他现在还记得,上一次肯把自己喻做神明的时候,他失去了自己的右腿。

  那么这一次呢?

  天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看向了窗外,摩加迪沙已经入夜,而犹他州则刚刚苏醒。

  但愿尽可能多的人活过这一次浩劫吧……还有,他自己也是。

  只不过,如果阿一的使命是让自己联系上沈天,沈天的使命是带领所有人去破译迷宫,而苏沐阳的参与则是必须要消灭的对象,而尼尔……尼尔的被迫参与真的只是肯-安德鲁的复仇行为么?

  为了杀死这个爱尔兰逃兵,肯甚至不惜把他放进另一个可能生还的游戏里?这种行为真的是复仇么?还是……另有他指呢?

  天才一时间竟然没有了主意,尼尔-道格拉斯为什么会在濒死的边缘参与这项游戏,这到底是肯-安德鲁的‘独特复仇’还是其他……坦白的说,如果肯没有了下一个动作……那么或许尼尔加入的原因或许就会因此而被隐藏。

  天才不信这是一个复仇行为,不过就目前为止所显示的情况来看,天才也只能将这个行为视作一种十分单纯而不做作的复仇计划了。

  不过,肯-安德鲁现在在哪里呢?

  天才对着黑色屏幕中的自己发起了呆来——在盐城湖这边他基本上是晚上行动:感谢迷幻的夜晚与迷幻的溜冰群体,让天才的白天变的无比悠闲——如果说希拉替代了肯,而肯却又执意要加入进来,这种内部矛盾老大不管管么?

  还是说……实际上那个缄默是一个十分纵容手下乱来的人呢?

  天才挠了挠头,他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最终决定把这些问题抛到脑后,转身就瞄准了软软的床铺往上一扑,把自己的脸砸进柔软的枕头里,一切和平。

  他需要睡眠,沈天那边距离黎明应该还有六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太好了,他又得在半夜一边照顾着溜冰客,一边照顾着‘神话盲’沈天的行为。

  还有……为什么是忒休斯、代达罗斯、米诺斯和阿里阿德涅这四个人呢?

  昏昏沉沉的,天才合上了双眼,梦见了周公。

  缄默的确丢了个人,丢了个叫做肯-安德鲁的组织头目之一,他的右腿被截肢了,用的是电动轮椅,长得有点瘦小,浑身都是战损。

  可毕竟肯也算是摩加迪沙土生土长的家伙了,他溜之大吉后,缄默的确花了不少的时间去猜测他到底能去哪里……最后,经过希拉的友情提醒后,缄默终于有了目标。

  最终,缄默是在前往那个名为‘克里特岛’的老庄园的路上找到的肯-安德鲁。

  这个痴迷于谜语的男人脸上的伤口还没有来得及愈合,身体上那些刚被缝合完毕的伤口也泛着殷红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有些感染。

  肯自己呢?他的脑袋包的像一个印度人一样,洁白的纱布被鲜血与风尘而沾染了不洁的颜色,手臂上也满是绷带与针线缝合的伤口,他的右腿还没有被安装义肢,此刻他就像是一个瘦小的家伙坐在大大的轮椅里,正努力地在不平坦的地面上磕磕绊绊地前行。

  向着哪里前行呢?

  向着死亡,向着未来,向着黑暗与无望的游戏前行。

  准确的说,肯-安德鲁在投奔死神的怀抱,而且是义无反顾的。

  缄默有些生气,因为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在战场中执拗地坐在亲生父母身旁的小子,就算父母被炸成了两摊血肉模糊的肉块,那个小小的孩子依然坐在血泊里,小小的手抓着血肉不哭不闹,安静地坐在那里面,任凭身周的炮火漫天绽放。

  肯-安德鲁是由100%的执拗做成的,执着是贯穿了他灵魂的唯一要素——所以缄默说他不是一个犯罪分子,更不是什么反社会人格者或是什么精神变态,他只是一个过早被鲜血浸透的小孩子而已,而且这一辈子也都活在了那片血肉混杂的血泊之中。

  缄默想要给这个小家伙一点新的希望,可是肯-安德鲁、他的小家伙又总是想跟着自己一起以身犯险地去开辟未来——为什么呢?这个小家伙明明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自己的身体也不许他有这个本事,可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

  缄默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男人,从他最开始抛弃了自己的养女而远走他乡就看得出来,他在亲情方面的情感缺失让他无法去好好地传递自己的情感,因此,就算是扬长避短吧,缄默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更大更空的目标上去。

  即七宗罪的理念,一个更好的世界。

  好笑的是,缄默反而更能适应这些东西、去成为一个冷酷而又神秘的领导者,站在台前做着慷慨激昂的演讲,带领更多的信徒走向属于自己的明天——无论缄默所希望的明天是否违背了大部分人类的律法,但总会有人从中获得好处。

  这就是社会,不是么?

  “Avaritia。”

  缄默没有用跑的,索性肯因为道路的问题也没法走的太快,他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面前这个执着的背影,开口喊了出来:“Ken Andrew,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停下,跟我回去,跟我回到约旦去,在摩加迪沙你没有幸存的可能的。”

  而肯呢?

  他倘若无人地继续前进着,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才缓缓地说道:“Everyone is born king, and most people die in exile。”

  “什么?”

  “我是说……”肯控制着轮椅停下了,他转身看向了身后靠过来的缄默,待缄默靠近到了一定范围的时候,便对着这个上了岁数的大叔笑了起来,用生硬笨拙的中文说出了上一句的含义:“每个人生来都是君王,但大多都在流亡中死去,”

  缄默听完这句话,他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没有接话——看起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毕竟从肯空荡荡的右腿裤筒就能看得出来:这位先心病的家伙没有好好地接受治疗,他选择了留下,留在这座将死之城里,而不是前往约旦-哈希姆王国。

  就算约旦-哈希姆王国的据点的确比较超现实,也有一些奇怪的怪物——缄默不得不用怪物来形容那边的成果——但至少要比现在的摩加迪沙安全多了。

  但是肯就是不愿意去。

  为此,缄默着实生气,他千里迢迢地跑过来,除了为了深入瓦解猎鹰小队,剩下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带走肯-安德鲁了,而如今呢?他要为了自己的谜语,坚持待在摩加迪沙,这个可能会害死他的地方。

  “别说中文了,你说的不是很流畅。”缄默抬手敲了敲肯的脑袋,推着他的小轮椅走向了面前古老的庄园:“早就跟你说不要去看什么王尔德,一天到晚都在说些不着边际的引用,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座右铭,你知道这个东西是人生信条,不能随便乱来的么?”

继续阅读:第一百二十一章 这是我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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