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说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突然身子不适了?”
荣丰的担心已经是溢于言表了,紫兰被他突然的提问一下子愣住了,半天也回答不出来些什么。
“罢了,凌风、凌武,你们两个先回王府吧,我晚些回去。”
荣丰提身就往凤云阁去了,紫兰见荣王爷去的方向好像是自家小姐的院子,便跟在后面,想着赶紧回去。
荣丰还是先紫兰一步到了凤云阁,他先是进了贺梦妤的屋子,见到床上的帷幔是放下的。
“谁!”
贺梦妤虽说是在想着事情,但是还是很快就感受了有人在自己的屋子里。
来是很担心贺梦妤的荣丰本,听到她刚刚那么中气十足的呵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着的人呀。
“你不是病了吗?”
荣丰的声音在贺梦妤的耳边响起的时候,她赶紧掀开了帷幔看了一眼外面,还真的是荣丰在外面。
“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般闯进我的院子就不怕我让人把你乱棍打出去吗?”
贺梦妤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个病着的人,荣丰想这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让她不想见自己吧。
“罢了,我去屋顶上和你聊聊,可好?”
说完之后荣丰直接上了屋顶,这身手让贺梦妤很是无奈。
这前不久杨懿川翻了自己院子里的墙,今日这荣丰又上了自己院子的屋顶,这些人怎么都有些奇怪的爱好呢?
“你没有生病,为什么让你身边的人来告诉我你病了?”
荣丰很是直接的问了出口,贺梦妤见不到他,但是这声音还是很清楚的传进了她的耳朵的。
“荣王爷已经是京城中炙手可热的王爷了,这京城中的人都恨不得能讨好你,我若是没病,我会不见王爷你?”
贺梦妤没有说自己的原因,只是这么反问了一句,当做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近来确实有不少的人来荣王府上拜访了我,倒是有些奇人异士,你或者会需要,要不我引荐一番?”
知道贺梦妤并没有说实话,荣丰还是顺着贺梦妤的话继续说了下来。
“这奇人异士怕都是些貌美如花的姑娘们吧?”
贺梦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说出了这句话,她一下子什么都不敢说了,偷偷的看着屋顶,很明显是想听听屋顶的人是怎么回答自己的。
荣丰很明显是没有想到贺梦妤回这么回答自己,这奇人异士是他觉得或许可以帮助她去查贺嘉祥和温明之间的事情,怎么突然说起了奇人异士是女子了呢?
他没有急着马上回答贺梦妤,而是在想这最近有些什么女子常来自己的府上拜访。
突然想到了最近经常有些媒婆来自己的府上,总是和自己说这些或那些的婚事。
他又突然想起上次在杨府的时候,杨懿川说要不要杨夫人帮自己说婚事的时候,她好像当时是和自己一起说不用的吧,用的理由好像是拜托了杨夫人帮她二妹妹相看良配。
他是不是能以为这次她之所以不来给自己看病的原因是吃醋了,她觉得自己最近有过多的女子接触了,怕自己会不喜欢她了?
荣丰算是一下子明白了这贺梦妤大概是在喜欢自己吧,他心生一计,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
“啊。”
他故意的卸去自己的身上的内力,径直的从屋顶上摔到了旁边的灌木丛中。
贺梦妤突然听到灌木丛中好像有什么重物落入的声音,接着又是荣丰的短促的呼声,她有些担心,但是却又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出去。
“梦妤,我好像毒发了。”
荣丰见人没有出来,他身上因为卸去内力摔下来的时候很是疼,既然都已经摔疼了自己,不见上贺梦妤一面他不甘心。
贺梦妤一听是荣丰毒发了,根本就什么都想不了了,这什么克制都是假的,她要出去,她不能让他就这么离开自己。
“你怎样了。”
贺梦妤很是慌张的出现在荣丰的面前,她身上还穿着单衣,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我没大事,可能是毒发了,有些难受。”
知道贺梦妤很担心自己,也就是说她确实对自己有好感的,荣丰还想再多试探一下情况,就继续装了下去。
贺梦妤听是毒发,她知道他身上的毒的厉害,这毒发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直接就拿出了一枚解毒丹给了荣丰。
“吃下它,我再帮你把脉。”
贺梦妤扶着荣丰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将他安顿在自己刚刚睡过的床上。
她轻轻把手搭在他的手腕处,却发现这人根本就没有毒发,这是他在骗自己。
不过也是她太着急了,她已经帮荣丰施针解毒这么一段时间了,就算是现在还不能根除这个毒,但是抑制它的发作还是能做到的。
“我不介意真的让你毒发。”
贺梦妤伸手紧紧扣住荣丰的命脉处,荣丰却完全不怕的样子,径直的将贺梦妤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为什么不见我?是不是因为听说有人在给我做媒,你吃醋了?”
贺梦妤突然这样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中,她原本紧扣荣丰命脉处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她下不去手的,这只是威胁荣丰罢了。
“谁吃醋了,你这是败坏我的名声,还请荣王爷慎重。”
贺梦妤想要挣脱荣丰的怀抱,但是荣丰这是好不容易把她抱在怀中了,说什么都是不会让她挣开的。
但是贺梦妤挣不开之后,挣扎的幅度就更大了,荣丰虽说没有毒发,但是他身上还是有刚刚从屋顶上摔下来的伤。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贺梦妤则是不相信的看着他。
“你这是还想我再认为你是真的毒发了吗?”
“没有,我从屋顶上摔下来受伤了。”
贺梦妤终究还是心软了,看了一眼荣丰,轻声问道,“摔到哪里了,我帮你看看。”
荣丰并没有让她看自己身上的伤,而是在她耳边轻声道,“确实有不少人来帮我做媒,但是这些女子要么就是贪我的财富,要么就是贪我的地位,没有一个是真心的,我一个都没有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