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寿司以后,齐湛带着蓝慕在市中心逛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原本是冷氏,现在是齐氏的商场门口。
“你看,现在冷昕辰拥有的一切,已经属于我了。”齐湛说,在商场门口,竖着齐氏的大招牌,看起来很是威风,以前这里写的是冷氏两个字。
想到还在监狱里的冷昕辰,蓝慕稍微有一点感伤,自己也很久没有去看过冷昕辰了,不知道他的家人有没有去看过他。
齐湛看蓝慕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蓝慕在想什么,蓝慕说出了自己刚刚的想法,齐湛先是一怔是,随后哈哈大笑,“我本以为你是在为了我感到高兴,没想到原来你是在想冷昕辰。”
感到高兴?有什么好高兴的呢?蓝慕不明白,当时如果不是齐湛陷害战氏在被发现了以后推冷昕辰出来背锅,想来冷昕辰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也不至于现在呆在监狱里吧。
想到这里,还有最近听到的一些传闻,蓝慕对齐湛说:‘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和战厉年竞争?’
齐湛收敛了笑意说道:“是战厉年告诉你的吗?”
“不是的,是我自己听说的。”蓝慕说,她也不是一个对新闻毫不关心的人,那么多的公司同时被人收购,怎么可能会一点端倪都不留,而且最近也是出了很多新闻,社会很不太平,这些都是齐湛的手笔吧。
齐湛满不在乎的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个道理使用在任何情况下。’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么?”蓝慕觉得不能理解,就是为了钱就把别人比的家破人亡,有这个必要吗?
齐湛沉默了一下说:“难道战厉年和战氏没有用过类似的手段吗?”
胜利的背后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是没有人会追究的,因为他已经是个胜者,大家只会看到他们光鲜亮丽的一面,可是不管是谁,最后能够走到那个位子上的人,手里一定是不干净的,不管是战建勋还是战厉年,他们肯定要为了达成目的做过一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随着他们现在地位的提升已经不会有人在意了。
齐湛觉得自己没有错,自己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
“就算战厉年换成你,他也绝对不会把人逼得走投无路的。”蓝慕说,她也知道有的时候做生意,手段也很重要,但是如何把控尺度,是一个决策者应该明白的,在战厉年身边得时候,蓝慕也看到战厉年做生意的时候用过一些方法,但是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的家庭。
都说在江湖上混,祸不及妻儿,这一点在任何情况下也都适用。
齐湛淡淡的说:‘如果我不用这样的方法,我要怎么才能赢得过战厉年呢?’
战家家大业大,想要公平的竞争,能够赢过他们的机会几乎等于零,齐湛用这样的手段,只能说那些受害人运气不好,成了自己的牺牲品吧。
蓝慕很不解,为什么他就一定要赢过战厉年呢?
齐湛没有再继续回答蓝慕的问题,蓝慕也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说服齐湛的,只好讪讪的闭上了嘴,但是她从心底里不认可齐湛的做法,道不同不相为谋,蓝慕觉得这一天也快过去了。便让齐湛送自己回去。
吴思年从齐氏的商场经过,看到蓝慕上了齐湛的车。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齐氏在商场上是战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吴思年最近经常装作顾客的样子在这附近晃悠,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碰到了蓝慕和齐湛。
虽然不知道蓝慕为什么会和齐湛在一起,但是吴思年还是马上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战厉年。
蓝慕在车上接到战厉年的电话,她本不想接电话,但是又怕战厉年担心,她看了一眼齐湛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按下了通话键。
“你现在在那里?”战厉年问。
蓝慕撒了个谎说:“我现在在自己一个人逛街,很快就回家了。”
电话那头的战厉年沉默了一下,说:‘你一个人吗?’
蓝慕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说:‘是的,我自己一个人。’
齐湛听到蓝慕说的话,似笑非笑的看了蓝慕一眼。
挂上电话,蓝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实话,说谎的感觉不太好,感觉有一种特别心虚的感觉,不过她也没那个胆子直接和战厉年说自己和齐湛在一起就是了。
齐湛一边开车一边说:‘怎么,你很不想让战厉年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我只是想要避免不必要的误会罢了。”蓝慕说。
齐湛笑了笑,不置可否。
车子在蓝慕家的别墅前缓缓停下,蓝慕对齐湛说:‘谢谢你今天的招待,我先回去了。’
说着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谁知道在蓝慕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齐湛也闪身进来了,他的速度很快,让蓝慕一点点防备都没有。
“你不回去吗?”蓝慕问。
齐湛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说:‘现在一天的时间还没有到,我还有时间。’
确实,现在只是刚刚过了下午六点钟,自己答应陪齐湛一天,似乎是还没有到时间,但是蓝慕和齐湛同处一个房间,真的是感觉好紧张。她可以的和齐湛坐的远远的。
齐湛看自己坐在沙发的这一断,蓝慕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两个人之间隔得很远,笑了一下自己就那么让蓝慕害怕吗?
“连杯咖啡都没有,似乎不是待客之道。”齐湛说。
蓝慕赶紧去泡咖啡,她一边去找咖啡豆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我啊,打算一直带到明天早上,怎么,我可是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难道连我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同意吗?”齐湛故意说。
一听说齐湛要在这里待一夜,蓝慕手中的咖啡豆都几乎洒了出来,她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过齐湛这个条件,现在蓝慕只希望赶紧把这尊大佛给送走。
可是齐湛却好像打定主意了一样,气定神闲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