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蓝慕选了一个适中的价位,虽然他们提供的也并不是多么豪华的婚纱,只能称得上是一件小礼服,而且身边也没有亲朋好友的恭喜,可是蓝慕已经觉得很心满意足了。
蓝慕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小礼服,头上带了一个花环,战厉年身上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太合身,因为他的个子太高了,这里没有适合战厉年的燕尾服,所以战厉年身上的衣服有些紧绷。
战厉年一直都是穿的熨烫的笔挺的衣服,从来没加过战厉年穿成这样,蓝慕扑哧一声笑了,虽然战厉年还是很帅啦,但是蓝慕总是很想笑一下。
战厉年有些无奈的看着蓝慕,自己的老婆就那么喜欢看自己出糗吗?
证婚的神父问他们两个人准备好了没有,后面还有人在排队,蓝慕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嗯,可以开始了。’
神父说出了那段几乎整个世界都知道的结婚证词,然后问战厉年:‘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小姐为妻,不管是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都不离不弃。’
战厉年说:‘我愿意。’
神父又把同样的话,重复了一遍,说给蓝慕听。
蓝慕点点头:‘我愿意。’
神父刚想说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战厉年突然半跪在蓝慕面前说:‘很抱歉,我现在只能给你这样的婚礼,但是以后我会弥补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受了很多苦,但是从现在来我会倾尽一切力量,只为了你能够幸福的。’
蓝慕激动地泪流满面,而神父听不懂中文,只好尴尬的站在一边。
虽然这个婚礼很简陋,可是这已经是蓝慕心中最完美的婚礼了,他们五年前留下的遗憾,终于在这一刻圆满了。
“现在我可以亲吻我美丽的新娘了吗?”战厉年看着蓝慕说。
蓝慕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吻上了战厉年的唇,他们两个人,再也不会分开了。
在神圣的教堂里,一对新人亲吻着彼此,久久不愿分开。
蓝慕在回酒店的路上,一直都在傻笑,战厉年觉得蓝慕是太高兴了,都快要傻掉了。
“我高兴一下不行啊。”蓝慕嘟囔着嘴说,这一场婚礼虽然没有五年那么豪华,但是却让蓝慕感觉无比的幸福,她只要知道战厉年的真心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只是形式,她都不在乎。
不过回到酒店以后,蓝慕就有点笑不出来了,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上吐下泻的。
再教堂那里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情况呢,怎么一回到酒店就开始呕吐了。
蓝慕觉得自己吐得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头晕眼花冒冷汗,她想到中午在教堂外面的小摊上吃的冰淇淋和汉堡,觉得可能是那些东西不太干净的原因。
战厉年倒是没什么一样,不过战厉年的身体比蓝慕好,蓝慕可能是有一点水土不服加上吃了凉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
看蓝慕难受的样子,战厉年给蓝慕倒了一杯热水,可惜蓝慕喝下去以后,又全部给吐出来了。
战厉年让蓝慕在酒店等着,自己先去帮蓝慕买药。
蓝慕真的是好生气,明明今天那么好的日子,自己怎么会生病啊。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大约是住了个孙悟空,在她的肚子翻江倒海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了。
战厉年去买药,应该要多一会才能回来,蓝慕止不住的呕吐,她觉得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在卫生间抱着马桶不停的吐。
都怪自己,为什么中午的时候要吃那么大一个冰淇淋,蓝慕感觉自己已经吐到虚脱了。
不行,自己在这样下去,一定会脱水的,蓝慕脚步虚浮,扶着洗手台站了起来,准备去给自己倒点水喝。
可是她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到门闪开了一条缝。
奇怪,战厉年离开的时候,明明把门关上了啊。
蓝慕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思考为什么门是开着的了,她走过去把门关好,然后倒了一杯水,刚拿起杯子打算喝的时候,忽然从镜子里看到身后好像有一个黑影闪过去。
糟糕,不会是进贼了吧,蓝慕暗暗想着,自己今天真的是撞邪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蓝慕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拿着水杯走到了卧室,她的打算是报警,然后找个机会逃出去,可是她刚刚拿起手机,一直手枪就抵在了蓝慕的脖子上。
“别动。”一个人在背后说。
听这个人说的是中文,蓝慕不禁有些奇怪,美国也会有中国人打劫吗?如果不是的话,那说明这个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有被人绑架过的经历,这一次蓝慕镇定了不少,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是谋财还是害命,便陪着笑说:“你是谁,你好像也是中国人吧,既然大家都是同胞,那就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放下可以吗?”
拿着枪的人说:“不要多话,告诉我,战厉年在哪里。”
战厉年?看来这个人知道自己和战励年的身份,那就说明,他不是普通的入室抢劫,只是冲着自己和战厉年来的。
蓝慕想着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套出点话,便说道:‘战厉年现在没有和我在一起,我都不知道战厉年这个人是谁。’
身后的人冷笑一声:‘不要再装了,蓝小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吗?你和战厉年一起来的美国,我想他在那里,你应该很清楚吧。’
蓝慕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杀意,这个人不是奔着钱来的,是冲着战厉年来的。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告诉他,这个人绝对是个危险分子,他手里有枪,就算战厉年身手很好,也不会避得开子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个普通的游客,不认识什么战厉年。”蓝慕铁了心,一定要保护战厉年。
看来是个嘴硬的女人啊,要不是老大有吩咐,他真的想直接崩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