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湛是个什么样的人,蓝慕当然知道,齐湛有什么样的手段,蓝慕也知道,齐湛觉得蓝慕来求自己,莫非就是为了吃个闭门羹,他毫不掩饰的对蓝慕说:‘战氏之所以有现在的这个情况,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我,你觉得我把战氏搞垮成这个程度,我为什么要出手帮他?’
齐湛可是一手策划了整件事情,让苏黎黎帮自己偷资料,把战建勋偷税的账本交给调查机构,在让那些银行拒绝给战厉年贷款,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齐湛的手笔,他怎么可能去帮战历年?
虽然齐湛把话说的很死,可是蓝慕还是不屈不挠的说道:‘可是不管怎么样,战建勋是你的爷爷,你真的忍心看着他那么大的年纪,还要被关起来吗?’
虽然说战建勋也算是罪有应得,毕竟按时交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可是战建勋和齐湛两个人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齐湛真的忍心看到一个年迈得老人家孤苦无依的被关起来,就连想要见一面自己的亲人都很困难吗?
“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战建勋不仅仅是我血缘关系上的爷爷,还是害死我母亲的仇人!”齐湛不会忘记,战建勋当年对他们母子有多残忍,他记得蓝慕以前说过,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那么战建勋现在就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蓝慕摇摇头,齐湛的母亲是死于疾病,就算当年没有战建勋的阻挠,她也会死,战建勋虽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这么多年,他肯定心里也不好受,齐湛真的补鞥放过他吗?
“你根本就不了解战建勋这个老头子,他不会觉得愧疚,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了战建勋做这么多事情,可是他还是要苏黎黎和战厉年在一起,他对你可以说是一点仁慈都没有,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呢?”齐湛问。
蓝慕的答案,就是战建勋是战厉年的爷爷,是战厉年的亲人,那就是自己的亲人。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很多的不得已,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立场,她和战建勋两个人只是立场不同,他们想要守护的东西也不同,战建勋想要守护战家,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是战厉年,所以不管战建勋对自己做了多少过分地事情,她都愿意去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救战建勋。
齐湛忽然间觉得很不舒服,心里头莫名的感到烦躁,或许是因为知道了蓝慕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战厉年的原因吧。
为了战厉年,蓝慕可以不计较战建勋的所作所为,但是齐湛没有理由。
齐湛想知道,蓝慕为了战厉年,到底可以做到何种程度。
蓝慕看到齐湛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然后齐湛缓缓的抽出了那把武士刀,锋利的刀身在灯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
蓝慕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齐湛要干什么,他是想要杀掉自己吗?如果他杀了自己,能够换回对战家的原谅,那么蓝慕愿意一死。
齐湛看到蓝慕大义凌然的闭上眼睛,笑着说:‘你放心,我不是要杀你。’
不是要杀了自己?那齐湛是想要做什么。
齐湛拿着那把武士刀,刀尖对准了蓝慕说:‘我今天晚上本来有一个女人陪着我,但是现在,这个女人被你赶走了,你该怎么补偿我呢?’
说着,齐湛用刀尖,直接挑掉了蓝慕衬衫上的纽扣,蓝慕的胸前露出一片大好的春光。
蓝慕尖叫一声,忙裹紧外套。
“你在做什么。”
“你说我和战厉年是兄弟,中国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叫做兄弟之间就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共享,那女人是不水也是一样的呢?”齐湛拿着刀走到蓝慕的面前,他强迫蓝慕面对着自己,然后手指慢慢的摩挲着蓝慕的脸颊。
蓝慕的心跳的很快,她知道自己在害怕。
齐湛的手顺着蓝慕的脸滑到了蓝慕的肩膀,然后手轻轻一挥,蓝慕的外套就掉落在地上,蓝慕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没了扣子的衬衫。
齐湛很是可惜的看着了蓝慕说道:‘你不要那么紧张,难道你和战励年在一起的这么久,战厉年没有碰过你吗?’
蓝慕知道,现在是自己在求齐湛,她低着头,像是在下定决心一样,良久,她抬起头,问齐湛:‘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你就会帮助战家。’
齐湛摸着下巴做思考状;‘这个嘛,要看你听不听话,能不能让我开心了。’
蓝慕看着齐湛脸上玩味的笑容,想着现在战家的处境,要是自己用身体能够换来救战厉年的钱,那战厉年就不会在像现在这样为了战家的事情紧皱着眉毛了。
她希望战厉年能够开开心的,笑着生活。
为了这个笑容,蓝慕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好,她咬了咬牙,她的手松开了,然后她主动脱下了身上的衬衣,她一边脱,一边对齐湛说:‘我知道你恨战家,恨战厉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为这场仇恨画上一个休止符的话,那就让我来吧,我希望在这以后,你们两个人都能好好的。’
说着,蓝慕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掉落在地上,蓝慕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的到来。
齐湛看着蓝慕,他梦寐以求的东西马上就要得到了,但是齐湛却不知为何,怎么也无法开心的起来。
自己最爱的女人,为了让自己救自己的仇人,脱光了,把身体给自己,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似乎只有侮辱的性质。
齐湛的手触碰到蓝慕的锁骨,蓝慕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她的眼角还是落下了一滴眼泪,这滴泪落到了齐湛的手上,齐湛的手就像是被滚烫的热水烫到了一样。
“你为了战厉年,就算把你的身体给我,你也不后悔吗?”齐湛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从蓝慕的口中听到什么答案,是后悔,还是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