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唇,声音沙哑的问:“漫歌,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楚漫歌一听他提到这话,立刻就想起了被关进了卫生间里的那个女人,心想,他怎么能还这么理智呢?不行,得再添把火。
所以,她心一横,闭上眼睛,把嘴贴到他的唇上,因为力道太大,两人的嘴巴几乎是撞上去的,牙齿磕着嘴唇,生疼。
就是这么疼了,楚漫歌也没有哼一声,而是像只小狗似的,开始乱舔。
楚漫歌主动的时候,夜非离并没有动,任由她胡乱吻他,楚漫歌吻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夜非离的反应,不禁有些挫败。
她开始怀疑,自己在夜非离心里并没有什么地位,这么一想,居然还有些恐慌,如果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意也是假的,那还真是够可悲的,因为她根本看不出来别人的心,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为了验证她的想法是否正确,她心一横,将手伸入他的衣襟,开始乱摸。
“唔……”
他捉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说:“招惹了我,就像逃跑?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
感受到男人强势的攻击,楚漫歌忽然开始恐慌起来,有些结巴的说:“我,我……”
然而,此时的夜非离已经不能接受她任何的托词了……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行,真的不行,她是他珍视的人,不到她离婚,他娶了她,他们就不能走到最后一步,不然,就是让楚漫歌难堪。
两人静静的彼此相拥着,靠在夜非离的怀抱中,楚漫歌的心里一片安宁,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非离,你是体谅我的,对不对?”楚漫歌问。
夜非离无奈的点头。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服装店的人就给楚漫歌送衣服来了,那是一套套装,和她刚才穿的那身大同小异,不仔细看看不出端倪来。
楚漫歌穿上衣服,发现衣服型号刚刚好,夜非离这家伙,光是用手测量,就能知道她的号,该是有多熟悉女人啊,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了。
状似无意的说:“你给许多女人买过衣服?”
只是想一想,夜非离就知道楚漫歌心里在想什么,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有过女人,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想沈长安那么滥情,对什么女人都下的去口,过去我也处过几个,可后来,都因为感觉不对,分手了,直到遇到你,我才真的陷了进去,我从来都没有对别的女人这样过,更没有给她们买过衣服,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漫歌,我是真的喜欢你,请你一定要相信。”
两人在办公室里纠缠着,完全将夜菲菲给忘到了脑后,等楚漫歌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下班了。
两个人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时,楚漫歌往光线已经很暗的走廊里瞅了一眼,忽然想起那个女人还被她关在卫生间里,不知道怎么样了,毕竟是夜非离的未婚妻,若是……
她看了眼夜非离,嘟着嘴问:“你倒是阴谋得逞了,还没给我解释那个未婚妻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夜非离一脸迷茫:“什么未婚妻?”
楚漫歌别扭的说:“就是今天陪你一起来公司的那个女人,大家都说那是你的未婚妻。”
夜非离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我都把夜菲菲这丫头忘了,对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去了哪里?”
楚漫歌惊愕的看着他:“什么夜菲菲?”姓夜,难道是他亲戚?
夜非离看她反应这么大,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夜菲菲那丫头说要去激怒楚漫歌,帮他试探她的心意的。
他刚才还比较满意呢,夜菲菲这丫头别的不行,这件事做的不错,居然真的将楚漫歌这么温吞的丫头激得主动过来向他投怀送抱了。
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楚漫歌和夜菲菲发生了纠纷?
“是啊,菲菲是我堂妹,刚从国外回来,准备进我公司当设计师呢,你见到她在哪儿了吗?”夜非离问。
“额,堂妹啊?”本来,楚漫歌对夜菲菲还有一丝歉疚的,现在,一点儿都没有了,那个死丫头,居然敢对她用激将法。
偏偏,她还这么笨,上了当,天,今天主动去勾引夜非离,他的心里一定快要笑死了吧?
本来还打算去卫生间里将夜菲菲解救出来的,现在,楚漫歌心一横,不救了,让她自生自灭去吧,连带着,对夜非离都有了意见,一副待理不理的样子。
一看楚漫歌这副表情,夜非离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一定是夜菲菲那丫头得罪了楚漫歌。
他叹了口气,放弃了从楚漫歌这里问出答案的打算。
两人并肩穿过走廊,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夜非离忽然注意到,好好的卫生间上挂了牌子,正在维修?他怎么不知道?
又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滑,弯腰才发现,地面上都是水。
这个时候,员工都已经下班了,为了节省能源,灯都只开着一部分,夜非离走过去,将走廊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才发现地面上真的都是水,而且,这些水还都是从卫生间里流出来的。
他皱了皱眉头,给负责整个楼层的人打了个电话,管理员迅速跑过来,看到卫生间门上的牌子,也愣了一下,挠挠头说:“总裁,我没记得卫生间在维修啊?”
夜非离瞟了眼身边的楚漫歌,这丫头倒是淡定,这件事八成和她有关系,她却一副没事儿人似的,仿佛笃定了他不会将她怎么样似的。
没错,他的确不舍得将她怎么样。
夜非离心里叹了口气,心知夜菲菲肯定在楚漫歌这里吃了闷亏,于是对管理员说:“打开卫生间的门。”门开了,推开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这就奇怪了,几个人几乎是淌着水进去的,地面上的水都能没过脚踝了,水龙头都开着,水还在哗哗的流着。
管理员满头大汗的跑过去,关了所有的水龙头,结结巴巴的对夜非离说:“总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