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和金鹏从训练区结伴来找老大的时候,正好路过一辆停在大楼前的车前。
一瞅这车牌号的级别就知道是个不一般的人开来的,不用想,这来人一定是找老大的,除了老大还有谁能认识这种人物。
只是,他们怎么觉得这车子从外面看还挺正常的,但是隐约能从隔光玻璃处瞅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而那人影似乎还在挣扎扭动?……这是什么情况?
大刘和金鹏就跟俩训练有素的犬一般捏着手脚阖动着鼻翼猫着腰嗅着嗅着直往那辆车靠近,但,就在他俩只差两步靠近时,一声冷冽警告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我打开车门给你们瞅瞅?”
俩做贼心虚的家伙如遭了电击一般猛转身扭头,在看清楚杵在他们面前的人是谁时,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我列个去,咋是这位爷来了!
嘴里叼着一根烟的赵隶笑的就像一个不正经的大流氓,双手环胸歪着脑袋,漂亮的桃花眼里如闪电一般闪过一道一道锐利的锋芒,警告意味明显的眸子盈盈的看着对面陆贺的属下。
对于眼前这位爷金鹏和大刘是早就认识的,尤其是在看见这位爷脸上挂着的笑容时,更是惊得一阵寒颤;妈呀!整个A市谁不知道面前的这位是个笑面虎,越是笑的令人心神荡漾你越是要提高警惕,要知道,往往在这种时候,这位爷通常都是有些生气的。
只是,他俩好像也就只是做了件靠近他车的事,似乎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举吧;这位爷用不着为这点小事便动了怒吧?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大刘和金鹏确实不敢如此说的;向来处事圆滑老练的大刘赶紧在这时候站出来,争取积极表现,千万别惹恼了面前这尊佛爷:“原来了赵少,失礼失礼,您是来找我们老大的?”
赵隶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已经见过你们老大了,现在正准备走;怎么?真不需要我打开车门给你们瞧瞧?”
“不用不用!我们也只是一时好奇,好像看见这车里似乎有什么影子,应该是赵少买的宠物吧,瞧着挺大只,应该是只活泼伶俐的大型犬。”
一听金鹏这么说,本是还略略带着几分警惕意味的赵隶顿时哈哈大笑出声,那副爽朗的样子立刻就让神经紧绷的大刘和金鹏松下了一口气。
赵隶笑的眼角都挤出泪,一边擦拭着一边回答金鹏道:“可不就是只大型犬嘛,是很活泼伶俐,但是平常别我宠上了天,这不,一个没留神差点让她给跑了,废了老鼻子劲儿才把她重新抓回来;行了,既然你们也没兴趣看,那我就先走了。”
这俩一听说这位爷要走,开心的就差锣鼓迎送,不住的点着头目送着赵隶上了车;直到那辆要命的车开出了大院,这俩人才齐齐没出息的长出了一口气。
“大刘,这位爷可是轻易不来咱们这里的,怎么今天就来了?”金鹏托着下巴好奇的问出声。
“你别忘了,咱们老大和这位赵少从小一起混蛋到大,俩人的感情比革命友谊还要深厚,他偶尔来走动也没什么好意外;只是……鹏子,狗不是最忠诚的动物吗?还会弃了主人逃跑吗?”
这个问题还真把金鹏给问住了:“也许是,赵少就不是一般人,他养的宠物也应该不是一般狗,会逃跑、会反抗、更会出卖主人!”
对于金鹏给出的这个答案,大刘还真不愿意多作置评,只当做是耳旁风随便听了听,就很随意的抛到脑后,再也不愿意想起。
而开着车离开大队的赵隶在大马路上行驶了一会儿后,终于通过后车镜看向被他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条扔在后座上的小女人,瞧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咧着嘴没皮没脸的笑:“怎么样小变态,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被浑身上下绑成粽子形的小女人看着赵隶那副混蛋样气的鼻子都歪了,瞪着俩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不住的喘着粗气,用脚一下一下的提着他的座椅背,以示自己的反抗。
看这小丫头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有力气挣扎,赵隶还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随便在马路上找个位置就把车停下来,双手一撑座椅,如一头身手敏捷的猎豹唰的一下就蹿到女子面前,手指一伸,竖在自己的嘴边,道:“知道你被绑了一路正浑身上下难受,只要你听话,我帮你把嘴里的布条拿开,怎么样?”
女子灵活的转动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觉得这个交易还不算吃亏,便点了头。
赵隶一看这丫头听了话,立刻开心的把她嘴里的布条抽出来,可这丫头的嘴刚被解放,张口就冲着他怒喊道:“你才是狗呢,你才是大型犬!”
哎呦?耳朵挺尖的,竟然听到了。
赵隶笑呵呵的蹭了下鼻子,说:“又不是我说你是大型犬,都怪贺子,调教个手下都调教不好,眼神竟然练的这么差;瞧,把我们家漂亮伶俐的小变态说成大型犬,实在是他们眼拙。”
说完,他还真跟摸狗一样抚摸着她小小的脑袋。
被绑成麻花的女人生气的摆了摆头不愿意让他碰,瞪着俩眼睛怒视着他:“都跟你说了,我对你没兴趣,实在是跟你相处不来,你怎么可以这么野蛮,说绑人就绑人,仗着自己权大势大就欺负人,信不信我报警!”
“报警?行啊,需不需要我再送你回去?哦!忘了告诉你了,他是我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你前脚把我送进去,我后脚可能就出来了。”
“赵隶!”
“在呢在呢,怎么如此气急败坏,别生气,别生气,你生气的样子虽然挺可爱,但我还是喜欢你笑眯眯的对着我。”
“谁跟你笑眯眯,我从来就没对你笑眯眯。”说着,女子就又狠狠地挣扎了一下,但奈何身上的绳子邦的太紧,她除了被勒的肉疼,竟是一点都逃不开;想到自己的正常生活被面前的家伙打乱,她真气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了我?你让我帮你拿出四年前陈萌的尸体检验报告我拿出来了,叫我查找里面的疑点我也查找到了,你说的什么事我都办了,你怎么还要缠着我;跟你说过,我除了对解剖尸体感兴趣之外,对任何一个活人都没有兴趣的。”
“所以说,你才是个小变态呀我的小心肝;你看,你不眠不休帮我兄弟这么大一个忙,我怎么着都要谢谢你,要不,我对你以身相许咱俩凑成一对试试?”
“谁要你以身相许,赵隶,你是不是心理扭曲,喜欢一个正常人不行,偏偏要喜欢我?”
“你也说了,我心理扭曲,你心理变态,咱俩正好天生一对;小变态,为了广大市民的安全,咱俩还是凑合一下吧,免得放出去祸害别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