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就是剁人时用来挂人的钩子了。
“骚嘎,你超出了我对你的想象!”足下再次咧嘴狂笑。
华民初不理会足下,专心的计算着他和那钩子的米数。
而足下则因为华民初的不反抗,竟将其从切割案子上拉起,直接压制在了石壁上,肆意妄为。
“长官,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如何?”华民初贴着冰冷的墙壁,算好了和那钩子的距离,语气轻柔的勾着足下。
“呦西!好!好啊!”足下立马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和他面对面的‘搏斗’。
就是现在!
华民初找准了时机,搂住足下的后脖颈子,将他拉向自己,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无论此刻的他有多吓见,他都要活,姐姐还在家等他,师哥也在等他,他不能就这样死在日本。
“……!”足下被华民初举动惊住,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惊喜。
随即,他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就是现在,华民初找准时机。
冲!
瞬间,他用自己,拼劲全身的力气,将足下推向其身后的钩子。
“噗!”足下还没反应过来,那钩子便穿透了他的胸膛,也破了那颗黑暗丑陋的心脏。
“……”足下抬起手,瞪着双眸,胡乱的抓向华民初的脸。
他似乎想要挣扎,想要喊救命,可他的声音全部被华民初赌在嘴里的,甚至连同他的舌头也被华民初咬下,呛进了他自己的肚子里。
刺目的鲜红顺着两人的缝隙躺了一地,被刺穿的足下,身体因失血过多而抽筋的抖着。
他瞪着索大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华民初,像是惊恐他怎么死在了华民初手里,怎么会?
过了一会,足下不再动了,死鱼般挂在钩子上没有半点气息。
“嗯!”闷哼一声,华民初将自己离开足下,也离开那个扎进自己肉里的铁钩子。
刚刚在推足下的时候,其实钩子也同样勾进了他的身体。
不过幸好,钩子只扎到了他的肋骨,并没有伤及内脏。
“呼……吸!”他一下坐在了地上,用力的喘着。
他这是因为从未经历这些而紧张,而外面把守的日本兵,则以为是里面人的兴奋。
“扫嘎!”华民初缓了缓,半张着嘴,含糊不清的学着足下的声音。
“果然!男人就是比女人抗的时间长,长官进去好久了,居然还没把人弄死!”门外,日本兵听见了里面的动静,没有半点的怀疑。
华民初撕了一条破布,团成球,按进刚刚的伤口里,用于止血。
“嗯!”他没有控制自己的叫声,因为此刻外面需要听到他的痛苦,足下的兴奋。
止住伤口的血后,他将足下的军装自己穿上,虽然厌恶,但他必须这么做。
拔出足下的那把军刀,华民初将足下的鼻子割了下来。
“呦西,骚嘎!”他又学了一声,而后冷笑着将足下的鼻子扔在了地上。
将足下平时走路的样子揣摩了一会,华民初抬起头来,朝门口走去。
此刻,他带上足下的帽子,穿着足下的衣服,扮成足下,想要离开房间。
他要活着,必须活着。
华民初来到门口,用力的推了一下,竟发现门被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