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我看知画陪我待在一起也无聊,不如你带她出去散散心。”
“妈!”沈斯皱了皱眉,惜字如金地吐出几个字,“我去谈正事。”
“谈正事怎么了?”江若朝乔知画使了一个眼色,继续和沈斯说,“知画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去了一定对你有帮助。”
沈斯目光压向乔知画。
她心虚地扭过头,笑着推诿,“伯母,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说合适就合适。”江若一锤定音。
沈宅外。
沈斯站在奥迪旁边,目光幽深地盯着眼前的乔知画。
乔知画咬了咬唇,“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沈斯仍然不说话,目光里含着细细的打量,仿佛在问她,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
乔知画脸蛋红了又红,想要辩解,目光瞥过沈斯。
借着沈家院子里透出来的暖黄灯光,他的脸掩藏在重重黑暗中,忽明忽暗,明时,如同漫天星辰,暗时,如同汪洋大海。
她咽了咽口水,深深地觉得,辩解并不是一个好方法。
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起她宽松的裙摆,她毫无征兆地向前一步,掉入沈斯的怀抱。
“放开。”
“不放!”乔知画耍无赖一般,将脸深深地埋进他滚烫的胸膛。
乔知画抓住时机,脚微微踮起,无比准备地袭向沈斯的唇。
凉凉的,很软,软到她忍不住咬上一口。
然后,她真的大胆地咬了一口。
感受到怀里人的大胆举动,沈斯浑身一僵,清冷的眸子彻底乱了分寸,染上浓墨重彩的欲望,恶狠狠地盯着乔知画,像是要将人一口吞下,拆吃入腹。
“乔知画,松开。”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沈斯的牙缝里蹦出来。
“我看沈总刚才不是挺享受?”
沈斯听见她的话,不怒反笑,俊脸缓缓地靠近身下的乔知画。
“你想做什么?”乔知画心底警铃大作,浑身紧绷,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谁知,沈斯的唇直接贴在她的耳旁,“也不知道某人刻意来我家,是什么居心,你觉得呢?”紧接着,耳旁传来低低的笑声。
乔知画再一次红透了脸,她瞧见沈斯戏谑的笑容,以及洞悉一切的目光,心底愤然。
“我只是很久没来看沈伯母,给她带一条丝巾而已,你想多了!”
“我想什么了?”
“谁知道你想什么了,你那一肚子坏水,我才不想知道!”乔知画一把推开沈斯,往外走去。
“乔知画,这里晚上可没有公交车或者出租车。”
身后,沈斯凉凉的嗓音响起。
乔知画脚步一顿,她刚才光顾着在心底骂沈斯了,抬头一看,四周路灯灯光微暗,莽莽的山林犹如张开大嘴的野兽。
她害怕地退后一步,绷紧了神经,正欲返回沈家,让沈伯母派人送她回去。
黑暗中,突兀地传来一声声响。
乔知画再也崩不住,直接转身,像是无尾熊一样紧紧地挂在了沈斯的身上。
“……”
“下去。”
“我怕!”乔知画神色惊恐,脸蛋变得惨白,可怜兮兮地瞄了一眼沈斯的冰山脸。
沈斯瞧见她的模样,本欲将人扒下来的手,停在半空之中,神色不耐地看向远处,原来是一只黑猫。
“没事了,不过是一只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最终轻轻的贴在她的后背,缓缓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