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让元书年和陈允诺见面的极光,去的时候特别的巧妙,虽然只存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但是他成功地让陈允诺和元书年看到了一次。
就在元书年赶到北极,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极光就慢慢的消失在天际了。
两个人抬头沉默地慢慢看,最后一模蓝绿色的光芒,如同美人离去之后,残存在视线里的纱裙一般缓缓飘去,心中在这时候都是思绪万千。
既然极光看完了,两个人待在室外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就一起溜到屋子里面去吹空调了,关于壁炉那玩意,二元书年在北方那边的别墅里也有。所以说也不需要开着这个东西弄个稀罕,并且在那边的实用性还比在这里的要更高些。
当然了,元书年学那个玩意,在用的时候会把皮肤改的太干了,所以说就算他偶尔宠幸北方的别墅也不稀罕用那个玩意儿。
在北极的这个小镇里面没有地暖,所以说也只能把空调打开,就这样元书年还是嫌空气干燥呢。
陈允诺经过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也敢说话了,他看着元书年挑了挑眉说,“这真是十足的娇贵少爷命,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都觉得没有啥问题,但是怎么你一来就觉得哪哪都不好的。你这样子怕不是要我弄一座金屋出来,然后请年哥住进去。”
元书年听了陈允诺的话,不由得在心中感慨,唉,有时候这人就是犯贱,陈允诺从前对他温柔的时候,他还觉得对方这不好那不好的,但是现在陈允诺对他也敢开玩笑了,也敢吹胡子瞪眼了,他反而还觉得陈允诺真实可爱是他喜欢的性子。
元书年侧过身子,用食指在陈允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开心就好,宝贝要是你愿意金屋藏娇,我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呀,但是就凭你演戏挣得那么些钱,够给我弄一间金屋出来吗?”
陈允诺故作苦恼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双手一摆做无奈状,“钱不够有什么办法呢?唉无奈呀,需要赚钱养家爱人需要,实在不行我去再努努力喽。”
“不过啊……”屋内的气温慢慢上去了,陈允诺把大衣给脱下,然后瘫倒在沙发上对着元书拖长了声音说,“不过年哥那么难养活,现在肯住进金屋就已经是世间万幸了,怕就怕您尊贵的身子,啥时候觉得金屋配不上你了,非要弄一间钻石屋出来,那杀了我,我也做不到呀。”
元书年被陈允诺的这一番话,弄得整个人都憋笑,憋得浑身抽搐,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陈允诺是这么可爱的一个人呢?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技术含量呀。
“你呀你呀……当初怎么被你弄的去了演艺界,没有去说相声呢,就凭你这个实力要去说相声,现在说不定都成一哥了。”元书年这边笑得说话都说不好,恨不得每个字儿都在抖,“不过你年哥祝祝金屋就可以了,钻石物什么的算了,毕竟钻石价格都是被炒上来的,他没有黄金保值,金屋好,金屋好。”
陈允诺看着元书年那个样子,就忍不住想逗逗他,他也没有看出来元书年的笑点有这么低呀,从前他和元书年在一起的时候,元书年还很少像现在这样开怀大笑。
他故意用着读诗的叹咏调,做出矫情做作的样子,“哦,你瞧呢,这万恶的商人真是掉进钱眼里了,凡事他都不考虑一下爱情的浪漫,脑子里面只想着社会和名利。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商人!哦,您怎么只想着黄金保值呢?”
果不其然,元书年听了陈允诺这么说笑的就更开心了,元书年笑得肚子疼,他在那捂着肚子,“就这样可以了,啥钻石很久远呀,那都是被西方那边的无良资本家给炒起来的,我不喜欢钻石那玩意儿。”
陈允诺给想了想,他还没有发现元书年有啥比较喜欢的贵重物品呢,对方的衣服是一水的私人高级定制,手表是啥牌子?有底蕴,啥牌子贵中就选什么,至于配饰方面陈允诺还真没有发现元书年有啥特别喜欢的。
“那年哥你喜欢什么呀?总不能是黄金吧,这也太俗气了一点。”陈允诺心中好奇,他也就问了出来。
“也没有啥特别喜欢的吧。”元书年还真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从不喜欢那些珠宝什么的,“前好多年的时候我觉得红宝石好看,然后就玩了一阵子,但是吧,没过多长时间就觉得颜色太艳了,不适合我。”
陈允诺看着元书年,他能说什么呢?那些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玩过一阵子红宝石,后来不喜欢玩了,原因是因为嫌红宝石的颜色太艳了。
陈允诺和绝大多数的人比起来,已经算是十足的成功人士了,但是放在元书年这样的人面前,说不定还没有脱贫呢,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呀。
不过陈允诺,想了想不仅是元书年,他好像也没有啥特别喜欢的珠宝,那些首饰啥的他都嫌累赘,那些闪闪发光的也不觉得有多好看,还是人民币给他的实在感更强。
但是不皮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陈允诺看了元书年,一眼又开始继续作妖了,“哎哟喂,果然是有钱人呀,连宝石都不喜欢,玩玩就算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还真以为钱是从天上飘下来的呢?”
元书年那边都要气笑了,他可不能放这陈允诺在这里胡说八道。他也把大衣脱了下来,然后就扑到了陈允诺身上,两只手在陈允诺身上的痒痒肉上,不停的挠,“看来真的是我脾气太好了,你现在都是这么编排我的,一点都不讲道理呀,你说说我们这里是谁当家啊,还我不知道柴米贵。”
陈允诺是最敏感的一个人,元书年还知道他身体所有更敏感的地方在哪,他被元书年挠的是生不如死,眼泪都笑出来了,一个劲在这求饶。
“哈哈哈哈哈,年哥我错了……是你当家是你当家,我再也不敢了……”
元书年直到陈允诺被他两只手挠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会在那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了,才放过对方。
陈允诺这下和元书年闹真的是伤筋动骨了,他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很长时间,直到觉得自己肌肉也不酸痛了,才觉得自己算是缓过了神来。
他双手摊开,然后眼珠子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就保持这样咸鱼一般的姿态,有了个半分钟左右,他转了转眼珠,看向元书年说,“段红蕊你是怎么解决的?”
元书脸皱了皱眉头,看着陈允诺,“就按照正常的手段处理呀,怎么你还不会想为了段红蕊求情吧?”
陈允诺翻了一个白眼,对元书年没有好气的说,“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会为了差点害我一生的人求情,我脑子又不是有问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元书年听见辰亦儒,这么说他就疯了一口气,说实话他还真有点担心,陈允诺突然和他说,段红蕊也不是存心的,要不然自己就大发慈悲,把这件事情当作没有发生过吧,要真是这样他才是欲哭无泪,所以说他就特意没有说是怎么处置段红蕊的,而是轻飘飘的用一句话来一笔带过。
现在听见陈允诺说不介意了,元书年才把它是怎么处置段红蕊的,给粗略的说一说,“这么些年在元氏公司段红蕊吃了多少进去,我就要这个人吐了多少出来,但凡是他在这一行赚得钱,我一分都不会让他带走,我已经和其他几个公司的大老板说好了,除非是想彻底和元氏为敌,要不然他在这一行内我发了封杀令。”
陈允诺在听见元书年说这个话的一瞬间,就流了一身的冷汗。
他知道元书年说这个话看上去没有啥重量,但是实际上应该有多么的恐怖。
元书年说的话一向是十分认真的,他这么说也就代表他一定会做到段红蕊这么些年在元氏公司弄了多少钱,然后用这么些钱做了什么事情 那些例如房子车子陈允诺,几乎可以肯定和段红蕊没有关系了,至于那些吃的玩的,可能没有办法。
但是陈允诺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用不了多长时间,段红蕊这么些年的积蓄,就会以一个十分神奇的速度全部弄光。
因为段红蕊毕竟是在娱乐圈这一行业混下去的,并且还在圈子中处在了一个相对来说已经很高的地位,他走到这一步手上的把柄是绝对不会少的,元书年你可以利用这些把柄,就像猫抓老鼠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把这个贪婪没用,并且愚蠢的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元书年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看着陈允诺,眼里是一片温柔,段红蕊错就错在太低估了他的能力。
真以为找了几道手续,然后用其他人的身份把陈允诺的消息卖给别人,他就不知道是谁这的了?
事实上只要元书年愿意查,别说是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了,他连对方喜欢吃什么蔬菜,甚至买的内衣是什么尺码的,都能够给扒得一干二净。
当然做这样的事情就需要用一些不能说的手段了。
对于段红蕊这个人,曾经为公司也算是创造了不少的价值,可是他触犯了元书年的底线,所以说元书年让对方卷铺盖走人,并且把对方这么些年吃的东西给全部吐出来。
约束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手段残酷,他没有用更黑暗的方法把段红蕊和王建牛一样给送到牢里去,已经算是他很仁慈了,当然了,段红蕊那边他还用了其它手段,让对方一定程度上处于在他手下的人的监视当中。
保证不会再弄出什么大事情来影响他和陈允诺的幸福生活。
元书年过去,在陈允诺的脸上亲了一下。
“宝贝你放心,不仅是对于那个女人的处理,对于网络上的处理我也做的很干净,不会让这个事情影响到你演艺的生涯的。”
陈允诺也在元书年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