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苒还是想要把东西还给他,她怎么能接一个小孩的东西。
“你……也是我的学生,这是我应该的,这东西真的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白苒苒拒绝的很坚决,其实金牌对她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可是……西鱼鱼是一个小孩,还有可能是她班上的学生。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西鱼鱼见她坚持越是不肯妥协,“难道你觉得我的命没有这块金子重要?”
“白姐姐,你就不要有顾虑了,如果这个恩我不报,那我这一辈子心里都会过意不去的,而且,你也不会是我老师的。”
“为什么?”白苒苒有点疑惑。
“你分在其它班了吗?”
西鱼鱼摇头,“没有,我们一家人很快就要移民去英国了,我也会在那边上学,只是学校那边还没来得及通知,没想到学校还会请老师来家里探望。”
白苒苒伸手掐了掐西鱼鱼的小奶膘,“幸好我来了。”
西鱼鱼“嘻嘻”的笑了一下。
“那东西你就收好吧,这块牌子是可以挂在脖子上的,虽然可能有那么一点点重 淡既然是保命金牌,你也可以戴着。”
白苒苒估摸了一下重量,嘴角扯了扯,“这还真沉……”
挂脖子上挂久了,真的不会得颈椎病吗?
这时,朱朝阳正好打来了电话。
“朝阳,你下班了吗?”
“苒苒对不起,刚才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
白苒苒一愣,“那种事为什么要道歉啊,没关系的啊朝阳,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那里又脱不开身,我怎么会怪你呢,而且啊,你不用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对不对?”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苒苒,我先去你家帮你拿衣服顺便把白昕带过来,你那里吃完饭了再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好!”白苒苒心情还是特别不错的。
挂断了电话,朱朝阳舒了口气,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看,她也不是那么需要你。”
他对面坐着的人嬉笑着说。
朱朝阳抬起阴冷的眸,冰冷的呵道:“滚。”
……
天气还算不错,在西鱼鱼家吃过晚饭,还能看见夕阳的光辉。
夕阳散落,好像是这个城市笼罩了一层金色的纱幔。
白苒苒最爱这夕阳,若是与心爱之人并于青山之上,共看这云起云舒,那该多浪漫啊。
白苒苒瞅了瞅朱朝阳,发现朱朝阳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这个男生的眼神像是要比这漫天夕阳还要温和。
白苒苒被朱朝阳盯的脸红,佯装生气的道:“开车呢,看我干嘛。”
朱朝阳笑着转过视线,“一样的,我看着路上的红绿灯,余光里也都是你,不过,把你全部放进眼睛,我更开心。”
“油嘴滑舌,要是学长在,肯定又要吐槽你变化大了。”白苒苒笑着道。
朱朝阳表情不变,眸中的笑意却淡下几分。
嘴里依旧说着好听的话,“你很喜欢爬山,我们下次去衡山看雾凇吧。”
“衡山,好啊,听说南岳大庙特别灵!”
白苒苒忽然被提起了兴致。
“好,约定好了。”朱朝阳伸出手,白苒苒默契的和他拉钩盖章。
“朝阳你真的是太好了。”
认识朱朝阳的人都很难想象,朱朝阳这样一个理智又心思缜密的人会在一个女孩面前表现出这么幼稚的一面。
因为……她喜欢啊。
是吗?
棠软笑着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男人给她点了一只草莓冰淇淋,棠软满心欢喜的舔了舔。
“真甜!”
她夸赞道,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撑着下巴饶头趣味的看着她。
“是吗?你看起来也很甜啊。”男人轻笑几声,手指在棠软的手背上滑过,棠软不动声色的收了收手,依然是一脸的天真可爱。
“叔叔,软软要回家了,不然爸爸会担心的。”
看着女孩懵懂可爱的面容,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快回去吧。”
“等等。”
棠软拿起小书包就要走,却又被叫住。
她转过身,双目注视着他。
“等你爸爸死了,我来做你爸爸。”
男人的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讨论餐桌上的餐食,棠软一怔,有些出乎意料。
她甜甜的笑了笑,声音如糖果般甜蜜。
“好啊!”
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逐渐消失在了夕阳下的日暮。
……
“你们可终于回来了。”白昕正吃完餐桌上的肯德基,白昕吃东西还算讲究,没有把渣渣弄到桌子上的习惯,还有明显的分区。
比如可乐一定要在左侧,鸡腿右侧,汉堡放中间,其它小食放左侧。
“好吃吗?”白苒苒顺口问道,顺便换了鞋,白昕正想答话,瞥见白苒苒手里拿着的暗红色盒子,小脸一僵。
“白苒苒,你怎么把这个给拿出来了啊?”
白苒苒把盒子放在茶几上,朱朝阳给她端来一杯水果茶。
“挺离奇的一件事。”
白昕被白苒苒的神秘吸引过来,“你快说啊,怎么了?”
眼看朱朝阳和白昕整整齐齐的坐好,等待着白苒苒的开始讲述,白苒苒不由一笑,接着画了半个小时从言老师的事一直讲到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事。
当然还包括那两位大仙。
苏容景和纪岭。
两个听完后虽没有白苒苒想象中的惊讶等不可思议的表情,但眸中还是有些诧异的,特别是白昕。
他不由凑近来问,“姐,真的吗?”
“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诡异的超脱自然的事啊。”
白苒苒想了想,比较亲眼看见过,“我还是赞同这个观点的,不能因为科学探测不到无法解释就完全质疑这样吧,而且巫蛊之术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具体的什么恐怕就没几个人知道了吧。”
“我是在想,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超脱自然的事,那会不会也有很多像电视里一样的超能力啊,穿越法术什么的。”白昕看的小说不少,脑子又灵活的很,他有叭叭叭的说了许多,白苒苒渐渐听不懂了。
唉,在她一个普通女孩子的认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很离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