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余才厚和曹熊带着人驻扎在永函宫的周边,随时待命。
而曹熊在等了一会儿就说:“今夜应该不会来了吧,昨夜没有得逞,已经打草惊蛇了,今夜不可能了吧。”
“不一定。”余才厚反驳道,“按照陛下的说法,那个刺客是先在翻找东西,后发现了皇上才动的手,所以今夜还可能来。”余才厚原本也和曹熊是一样的想法的,但是皇上又突然改口了,让余才厚不仅怀疑这个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就是皇上到底知道什么。
“但愿如此。”曹熊说着就了下去。
在又过了一个时辰后,余才厚发现一个人影出现在殿门外,在确定看清楚后,余才厚马上就带领人冲了进去,那个人也发现了他们赶快爬上城墙逃走。
余才厚一行人紧追不舍,最后逃到一处偏殿就没看见人了。曹熊看见这里是一条死胡同,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就马上下令让人去搜寻。
大约在半个时辰后,有人说发现找到了一具尸体,余才厚立马走过去查看,发现那人已经中毒而死,舌头根部已经发黑了,看样子已经死了超过一天。
余才厚在那人身上翻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英杰令”的令牌,但是余才厚发现了那人所穿的鞋子是那次所抓的人是一样的,就说:“这应该是昨天晚上的那个,任务没成功所以被灭了口,估计今天晚上的也会是这样的下场。”
曹熊感叹是什么样的组织才对自己人下这么狠的手。
而宫里的禁卫军这次也没能及时赶到到,气得皇上直接罢了他们的所有人的职位,原本还想直接赐死的,可被皇后还有另一位余才厚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妃子一起拦了下来。
皇上消气后已经是在天亮后了,余才厚和曹熊也才得解决完回家修整了一下,却又马上要准备去上朝了。
余言在余才厚回来的时候其实还在睡觉,根本没醒,醒来之后余才厚已经去上朝了,而盈氏则是一个晚上都是惶恐不安的在房间里行走,看见余才厚回来了,她才放心下来去休息。
起床后的余言揉着自己的眼睛问银碟:“爹爹回来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回小姐,老爷回来后就直接去回屋休息了,休息完就上朝去了。”银碟一边整理着余言的头发,一边回答着。
“好吧,子栗?”余言喊着她的那个小厮,“你去外面市集上帮我听听最近有什么事情?皇宫里面那么乱,肯定在外面也会有些风声的。”虽然那些消息可能是真假参半,夸张至极。
“好的小姐。”子栗说着就立刻跑了出去。
余言看着子栗跑出去,不知道他能不能打听回来有用的事情。
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子栗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着:“小姐,在坊间最近没什么事情,基本上都在讨论桃花会,但是我从城南回来的时候,打听到了宫里那个被宠幸的舞姬是谁了!”
“谁?”懒洋洋的余言马上来了兴致,因为宫里的那个舞姬是连余言的娘亲和其他的那些夫人也都不知道的人。而且刚才如果子栗不说的话余言都忘了桃花会要到了,城南那边的山间开满的桃花的时候,就会举行的赏花会。不过余言对于桃花没什么事情,还是桃子对于余言的吸引力大。
“他们说那个舞姬是那个城里的‘听花楼’的上面的一个舞姬,原本是不怎么出名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被皇上看上了,才接到宫里去了。”子栗答复着,想起那几个喝茶的家伙兴致勃勃的说着自己看见过那个舞姬的事情,子栗都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炫耀的。
“行吧,又是一个美人啊。”余言说着,皇上选择的还都是些倾国倾城的美人啊。
今天余才厚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年纪也大了,身体就有点吃不消,今天就没有带余言去练习,余言看见自己爹爹的脸色都不太好了,也就回到房间里读书。不过读到一半就被盈氏叫出去选衣裳了。
余言看见了那几件鲜艳的服装,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娘亲选的,虽然样式是新样式,但是颜色是真的让余言喜欢不上。盈氏也知道自己女儿不喜欢这些大红大紫的颜色,但是这是未来亲家送来的,怎么都要让余言选一选。
余言看着那些衣服也猜到了是自己未来夫家送来的,但这个选色是真的让余言对于自己未来嫁过去感到担忧。最后余言还是选择了里面那件主体为明紫色的间色裙。
盈氏看着余言选好后,说:“言儿啊,过几日的桃花会上,公子相约你游湖。”
想在桃花会上游湖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办到的,漫山遍野的桃花开发,许许多多的公子和小姐都想乘船在湖中赏花,所以想要租到游船那可是个麻烦事。余言明白对方的诚心也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