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澈笑出声。
顾奚也跟着笑起来,撑着额头,笑骂一声:“我敢不敢再真实一点?”
他笑够了后,喝口水,有些遗憾道:“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自己挺亏的,活了20来岁,没蹦迪过,没泡过小甜O,没喜欢过谁,连夜生活都没有。”
他看向舞池,好多个娇艳美好、含苞待放的小甜O都在那跳着美妙的舞蹈。
叹口气,摸摸自己后颈中央的腺体,自己一朵都没来得及采,就变成他们的同类了。
虽然感觉亏,但自己的确对他们都毫无感觉啊。
顾奚颇为感慨道:“我突然有点不可思议,我虽然没来过gay吧,但身边的gay也不少,我居然还能是直的?”
容瑾澈蹙眉,他貌似只知道一个韩沉,还是因为他追林浩然追的太明显了。
顾奚又待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意思,赶紧趁着郎钧不注意就溜了。
酒吧的一个包厢里,服务生敲敲门。
郎钧亲了一口怀里的小O,扬声道:“进来。”
服务生开门,弯腰站在门口道:“老板,顾少走了。”
郎钧怀里的小O正在摸他的胸肌。
郎钧轻轻一笑,顺势把他摁在沙发上,手从他的衣摆处摸进去。
斜眼一看,那个服务生还在那里,有些不虞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顾奚在后座坐着玩手机,打开某信,找到苏星泽,发送了几张照片。
苏星泽点开照片,霎时间泪腺有点发达。
他把自己缩在板凳上,好像这样都可以填补空了的心口。
摸掉眼泪,磕磕碰碰安慰自己道:“有什么好哭的呢?隔,隔了这么久,终于,终于又可以见到他了,不是好事吗?”
他强行挤出微笑:“挺好的,真的挺好。”
把手机放在胸口的位置,仿佛这样的话,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顾奚回到寝室,终究还是不放心苏星泽,出了门到他寝室去。
敲敲门,没有人应。
他心“咯噔”一声,连忙拿出钥匙开了门闯进去,松口气,刚刚一瞬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苏星泽在椅子上睡着了,头微微歪着,两个手一起握着什么东西。
顾奚抹黑走过去,一路上绊倒了无数的酒瓶,发出“碰—碰—碰”的声音。
吵的他头疼,一把把灯打开了。
苏星泽抬手挡住刺眼的光,嘀咕道:“亮。”
顾奚站在他面前,帮他挡住光,嘴上硬道:“活该,大晚上的喝这么多酒,喝不死你。”
苏星泽又醉醺醺地睡过去了。
顾奚无奈,动作温柔地把他的手掰开,看到了他护着像宝贝一样的东西—手机。
冷笑一声,宝贝的哪里是手机,明明是那个人的照片。
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扶着他上楼梯。
苏星泽脸在他肩膀处蹭了蹭,迷糊中呢喃道:“郎钧~”
顾奚强忍着把他从窗户扔出去的冲动,打了他一巴掌:“给我安稳一点,不争气的东西。”
把他弄上床后,顾奚又给他擦了擦汗,越擦越生气。
在gay吧,他没有走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害怕爸爸打,但占据更大比例的是苏星泽。
苏星泽从青春期开始就喜欢郎钧,甚至觉得,哪怕他就是玩玩自己,只要肯和自己在一起就行。
奈何郎钧虽然混账,一天一个伴,从不重样,却有一点,不玩老实人。
主要是烫手,弄上了就不好摆脱。
于是,这么多年,苏星泽连当个情人的资格都没有。
顾奚深深叹口气,我忍,谁让是自家亲生的侄子呢。
他回到寝室时,容瑾澈还在学习。
看一眼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去睡觉吧,作业怎么可能写的完?学习这个东西,主要看智商。”
容瑾澈笑笑,确实有些困了,做作业也没什么效率,就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没有课,但他还是一大早就起床写昨天没有写完的作业。
林浩然跑来串门的时候,被容瑾澈的学霸光环闪瞎了眼睛。
扭头看向另一个学霸,那个学霸以“大”字形嚣张地躺在床上,大部分被子还悬挂在床边,荡啊荡。
林浩然在他床头下轻声喊道:“父皇~~”
说完,就跑到了门口站着。
顾奚起床气很重,手在床头摸索片刻,抓到东西就往下扔。
声音略带沙哑道:“滚。”
林浩然看着他扔下来的闹钟,暗自心惊,又很庆幸。
还好自己知道这个大少爷的狗样子,喊完就赶紧跑了。
顾奚在床上坐起来,穿着白色背心,光着膀子,头发乱糟糟地顶着,一副yu求不满的中年老男人模样。
林浩然笑出鹅叫。
顾奚费力地睁开眼睛,耷拉着眼皮睨了一眼林浩然。
林浩然一下子静音了,用手指在嘴巴上比了个“叉”,表示静音。
顾奚手往后一伸,抓着枕头就扔过来,扔完后又倒回了床上。
躺了一会儿,翻身,又躺一会儿,再翻回去了,再过了一会儿,坐起来,暴躁地抓抓头发。
目睹这一切却不敢说话的林浩然:“……”
今天感觉父皇异常烦躁,他这算不算是撞枪口上了?
下一秒,顾奚就用行动告诉他,没错,你就是撞枪口了。
他怒道:“你大早上的不睡觉,来我寝室干嘛?偷人?”
听到这番虎狼之词的容瑾澈:“……”
林浩然觉得为了自己的清白有必要解释一下:“父皇,我昨天晚上和你说过了,今天要拍照片哦,对,还有容神,都要一起的。”
顾奚闭着眼睛,歪头想,他和自己说过了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吧,但昨天晚上自己又是穿女装,又是照顾苏星泽的,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到脑后了。
他懒洋洋地抹一把脸,抬手脱下背心,被子也随着动作滑落至腰间。
林浩然那个位置刚刚好看到顾奚优美深刻的人鱼线和紧实诱人的腹肌。
虽然没有八块,但也足够他垂涎了。
他抹掉自己的口水,狠狠舔一下唇,在床下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我可以摸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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