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西斯目的达到,满意撤开铁钳一般的手掌,那女人便猛然咳嗽起来,他又假模假式轻轻替她抚背顺气:“Kathy,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好掌控吗?那就是有弱点的人,重情义的人。可惜呀,程对你掏心掏肺,却换不来你一个感激的眼神,心肠这么硬,怎么对得起每次都对你软玉温香,温柔体贴的程董事长呢?”
“不过啊,程的一片真心你也多少给些回应,才好让他乖乖听我的话啊,你说是吧!”
话还说着,薛西斯已经双手齐动,丝毫不管气得目眦欲裂的程子经,猝不及防扬手一撕,“刺啦”一声已经将那女人的衣衫扯到腰间,露出一丝吥旳上半裑来。
直到这个时候,这女人才像是有了人气儿,惊呼一声,眼神屈辱慌乱,泪津津的,慌得忙拿手去遮。
“你这个禽兽!”程子经心疼得几乎要裂开,一拳捶在桌子上,红着眼骂:“薛西斯你这个禽兽!你给老子放开她!”
薛西斯打定了主意要惹恼他,不光不知收敛,反而掰开那女人护着自己身体的手,将她清晰展现在程子经面前:“禽獣?你在说我?我可从来没有碰过她,也不知道每次在她身上发泄獣欲的是谁!!不过说实话,你们中国女人真是可爱,早已经做了你的女人,还这样遮遮掩掩的害羞,是不是越这样你就越喜欢啊?不瞒你说,我也喜欢……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妄图脱离我的掌控,如果你还想要她的命!”
视频骤然掐断,程子经还陷在沉痛里,桖红的眼盯着那一方黑下来的屏幕不肯挪开,恨不得自己能长双翅膀,飞过去杀了那老匹夫,救出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
这间地下室是程子经最隐密的地方,防盗级别堪比FBI,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进来。整个房间不过四十平米大,装修陈设和别墅里其他的房间都截然不同,风格更倾向复古简约,房间正中间一张三米长大办公桌几乎就占了一半地方,桌上电脑、影印机、传真应有尽有,桌子旁边还摆了张椅子,已经被愤怒的程子经一脚踹倒在一边,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家具,有的只是四面墙壁上贴满了的照片。
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些照片其实都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被薛西斯拿来威胁程子经的那个女人,密密麻麻,何止几千张?
且每一张都是俯拍,根本不讲究角度灯光,场景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一张挂满了各种工具的椅子上。女人的眼神,也从少女时候的惊慌失措到现在麻木空洞,除了那张脸依旧美艳,越来越接近一具行屍走肉。
“叮”一声,提示有邮件进来,程子经知道是什么,这是薛西斯每次的固定套路,威胁过后就会拿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安抚自己。
忍着心痛也带着兴奋点开,果然是!
画面里那钕朲一丝吥挂,体形纤细,鈹肤嫩白,每一帧都是程子经心里描摹过千百次的样子,美得不可方物。唯独眼神,方才屈辱的那滴泪早像是流干了,恢复先前那种空空洞洞的绝望感,看得程子经喉头一阵发紧却也矛盾得燥熱起来,仦腹一阵压吥住的暖意往上窜。
仅仅是照片程子经就已经把鈀持吥住自己,可以想象薛西斯这些年乐此不疲拿一个钕人掌控他有多容易。
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在这女人身上,薛西斯玩味拍拍她的脸:“你知道这些年为什么我唯独留着你吗?因为你最清醒,从不向那些莮人摇尾乞怜,口口声声说爱你们,还不是贪图一时的欢愉?好好跟着我Kathy,我会给你想要的……叫你去见的人呢?还是不肯为我做事吗?”
女人这才悠悠然开口,声音婉转动听,却没有丝毫情绪在里头:“她很警惕,取得信任不容易,你要做什么,最好让我去转告!”
“做什么还用我教你吗?”薛西斯脸上带着笑,一颗一颗替他系上宽大的男士西服扣子,语气温柔地不像话:“这些年你是怎么做的,原封不动教给她。而且,她比你更好掌控,因为她有情,听懂了吗?”
女人心底无声一阵冷笑:有情居然是个错吗?有情的人会被人抓住把柄,成为任他操控驱使的傀儡,想想都觉得可悲。
可是怎么办呢?难道告诉那个孩子,你要跟我一样,活成一具盛满仇恨,连泪也流不出一滴的空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