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吗?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幸福的?明明就很麻烦好不好?”季长阁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时思,“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觉得这事幸福的事情,你这个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
“我的脑子就是正常人的脑子,倒是你自己应该反省一下你自己的脑子,有时候我觉得你的脑子挺不正常的。”
季长阁已经不太愿意继续多说什么了,他是觉得自己的脑子挺正常的,绝对没问题,就只是傅时思这个人讲究太多,而且还是毫无道理的讲究。
“我不想和你说废话,总之,你记住我的警告,如果你敢和哪个女人掺和在一起,你最好相信我一定会对付你的。”
“我好怕怕哦!”傅时思白了季长阁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实话告诉你,即便我干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就是这么的自信。”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季长阁被怼的无话可说,他确实挺倒霉的,居然会遇上傅时思这种不讲理的家伙,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问问为什么他不是大师兄?
“呜……”
听到不远处传来动静,两人立刻警觉起来,他们是偷偷摸摸的离开,所以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一旦被人看到,他们可就没办法离开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往靠近山那边的草丛走去,这地方草丛特别茂盛,里面常年有蛇出动,不过一般没人会来这种地方,就是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草丛里闹出动静?
两人走到距离草丛不远处,见那边有一男一女,赶忙蹲在草丛里。
那一男一女,其中的男的是飞羽宗的,这人是越为荣的师弟,叫秦林义,另外那个女的好像是无常宗的,他们对这个女人不是太了解,之事隐约听说这女人是无常宗宗主的妻子。
不过这两个人还真是大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草丛里做着些有违人伦之事,如果被人知道了,这两个人以后恐怕在这地方会没得混吧?
宗派之内并没有不允许成亲这种规定,可和一个有夫之妇勾搭在一起实在不妥,也不知道秦林义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时思和季长阁对视一眼,两人决定不管这些破事,反正和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下山,他们还要去调查镇子上的事情。
两人只得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没有一点点动静,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来过一样。
因为有那两个人的关系,两个人的速度稍微快了一点儿,很快从后山原先的小道离开,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人。
“季长阁,你真的不打算成亲啊?你看看刚才那两个人,那女人都有丈夫了,还出来偷情,我估计你也应该有想法吧?”
“没有。”季长阁冷声说:“你还是别大嘴巴,万一说漏了,那两个人回头怕是要找你的麻烦。”
傅时思满不在乎的说:“那怕什么,本来就是他们做错事在先,又不是我逼他们这么做的,完全和我无关。”
“你以为你说和你无关最后就真的会和你无关?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说实话,我觉得这事实在不简单,如果真的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你接下来会很倒霉。”
傅时思拍了一下季长阁的肩膀,忙说道:“你就别傻乎乎的整天在乎太多,反正我说没事就没事,如果这事真的闹出来,最先倒霉的应该是那两个人才对。”
不管那两个人是出于什么凑在一起,他们俩在一起本来就不符合人伦,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张绍云估计都没办法保这两个人。
越接近镇子,空气中那股血腥味就越来越浓,像是到了一个被尸体统治的国度一样。
傅时思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边走一边说:“咱们还是冷静一点儿,千万别闹出什么幺蛾子,万一被人盯上可就麻烦了。”
季长阁点了点头,忙说道:“放心,我一直都很小心,只是到现在还没有看到那只凶兽,太奇怪了,按理说它闻见活人的气息应该会赶紧行动,但完全没有。”
“也有可能是被人困住了。”傅时思看了看两边的尸体,忙说道:“毕竟上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我估计那个凶手应该也开始警觉了,所以那只凶兽应该不会轻易出现才对。”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不过咱们继续这么下去得在这里走到什么事情?”
“先别管凶兽,我们还是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毕竟我们是来查,不是来找人打架的。”
以他们俩目前的能力恐怕是没办法和那只凶兽抗衡的,毕竟他们俩现在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能维持现在的实力已经很不错了,有些时候只怕还发挥不出现在的实力,毕竟他们俩的能力大相径庭,虽然是同一个师父,但他们所学的侧重点完全不一样。
上一次来的时候好得还有几个活人,这一次来,这地方是一个活人都没有,估计以后都不会有活人来了,真是太惨了。
傅时思看着篱笆处的球,叹了口气说:“那孩子也很可怜,年纪还那么小,最后也没有躲过去。”
季长阁看了看傅时思,随后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球,“别想这些了,你越想心里就会越难受,什么都不想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傅时思瞪了季长阁一眼,气呼呼的往前面走,“你这个人怎么能如此冷血?难道你一点儿都不觉得那孩子太可怜了吗?”
“我是同情那孩子,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那孩子已经死了,不管你怎么自责都没有用。”季长阁走到傅时思身旁,冷声说:“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不是怀恋过去,而是应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报仇?整天想这过去的事情不是哦的性格。”
“说白了点,你这个人还是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