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阁撇撇嘴,没好气的说:“这种交流毫无意义,纯属浪费时间。”
“我说,你以为你的时间很宝贵吗?我怎么见你每天花大把的时间在那里发呆?”傅时思一脸郁闷的看着季长阁说:“说实话,我特别好奇,你这个人整天都在想什么?明明没什么可想的,却还总是发呆,你的动机让我很有疑问。”
“我没有在发呆,我只是在想事情。”季长阁摇了摇头,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别总是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我发呆是因为我有想做的事情,话说回来,你不也有想做的事情吗?”
“我确实有想做的事情,不过我并不会像你一样没事做呆在那里发呆。”傅时思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我真的不觉得你实在想什么事情,我只是觉得你是在发呆。”
季长阁白了傅时思一眼,没好气的说:“最后和你说一句,我真的没有在发呆,我真的只是想事情,拜托你别整天胡思乱想。”
“居然还敢说我在胡思乱想,明明就是你自己在胡思乱想。”傅时思摇了摇头,很快往前面走去。
季长阁这个人整天不说话,脑子里肯定在盘算着什么,不过不管这么人在盘算什么,反正他都是很有问题的。
傅时思悄悄瞄了季长阁一眼,对于这个人,他还是充满了疑惑,他搞不太懂这个人的想法,这人似乎总是在掩藏自己真正的情感,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人。
回到飞叶阁,傅时思自顾自的推开门走进屋子里,这一次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有人来过这里。
傅时思扫视了一眼里面,径直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季长阁,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季长阁看了看屋子里,忙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觉得所有东西都还在原地。”
“不,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这里有什么变化我还是能立刻察觉到的。”傅时思深吸一口气,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对我的气味还是很熟悉的,不过这地方似乎多了点其他人的气味。”
季长阁一脸苦逼的看着傅时思说:“你该不会是说我的气味吧?”
“不是你的,是有另外的人来过。”傅时思站在桌子前,很快打开香炉,里面已经空了,连一点儿香灰都没有,“果然是有人来过了。”
季长阁凑到江悬旁边看了看炉子里,忙说道:“你的感觉还真是灵敏,只是一点儿香灰都能让你察觉出来,看样子,你这个人绝对不能轻易得罪。”
傅时思拿起香炉,叹了口气说:“我其实不知道香炉里已经没有香灰了,只是我觉得这屋子里的气味不太对劲,我虽然现在不住在这里,但我个人的习惯还是没有变的,这香炉应该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我们刚才才会晕过去。”
季长阁皱了皱眉,忙问道:“那个人是在我们昏迷的时候进来的吗?”
“不,应该是我们离开之后他才进来的。”傅时思叹了口气,很快把香炉放在桌子上,“他应该是看我们离开了,所以进来把香炉里的灰全都倒掉了,我估计他应该是把迷药之类的东西装在香炉里,而放在这里的话,我们也不会立刻发现,是一个挺聪明的人。”
季长阁一脸无奈的看着傅时思问道:“你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你能不能说说到底都是谁做了这些?都已经在飞羽宗了,居然还有人玩小把戏,看样子,飞羽宗里也有不少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先冷静,别忙骂大街。”傅时思勾了勾嘴角,忙说道:“如果对付我们的人在飞羽宗,那我们更加能抓住这个人的把柄,就怕根本不是飞羽宗的人,这样我们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季长阁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冷声说:“我个人还是倾向于是无常宗的人干的,当然也有可能是飞羽宗的人,不过如果是飞羽宗的人,那这个人绝对非常讨厌我们,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干的。”
傅时思凑到季长阁跟前,忙说道:“我觉得这个人不是讨厌我,而只是讨厌你,你别忘了,你整天表现的跟什么似的,看到你就觉得讨厌,连我都不喜欢你,别人就更不喜欢你了。”
季长阁一头黑线,忙说道:“别说的好像你这个人有多令人喜欢,实际上,根本没什么人喜欢你,你这样的人说白了也挺讨厌的,搞不好就是有人不喜欢你然后在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傅时思抬起手指着季长阁说:“你这个人很清楚我不喜欢你,所以为了找我的麻烦,然后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季长阁很郁闷的看着傅时思说:“你稍微有点脑子行不行?就算我不喜欢你,但我有必要连我自己也算计上吗?你不觉得我这样做实在太得不偿失了吗?我觉得你的理由毫无逻辑可言。”
“你可以用苦肉计啊!”傅时思打了个哈欠,“这样一来,我就不会怀疑你,然后你就安全了,你这样做也还是很有道理的。”
季长阁一脸无奈的看着傅时思说:“有个屁的道理,我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就算我非要这么做我也应该嫁祸到别人身上,还苦肉计,我直接让一个死人来做这种事情不是更合适?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那么闲吗?”
“我可不闲,我一直都在调查接下来的事情。”傅时思站直了身子,伸了伸懒腰说:“如果不是你干的,那只能是这里的其他人干的,飞羽宗的高手也不少,你要不要分析分析,如果是飞羽宗的人干的,最后可能做这种事情的人是谁?”
“首先,我觉得师父和宗主应该不太可能做这种事情,他们没必要,况且,他们也不讨厌我们,如果是他们,那无异于实在给自己摸黑,他们没必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