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自己这么想的,我其实并没有这么认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傅时思砸吧砸吧嘴,默默闭上眼睛,“你就骗人吧!”
季长阁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傅时思,忍不住摇了摇头,很快站起来收拾东西。
平时看傅时思这个人好像挺精明的,但实际上这个人好像并不怎么精明,就跟一个傻小子一样。
把东西收拾好,季长阁抱起傅时思,直接把人放在床上,这人恐怕是真的喝醉了,睡得跟死尸一样,不管别人怎么动似乎都没有反应。
看着躺在床上的傅时思,季长阁忍不住叹息,很快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继续研究那些禁术。
咳咳……
过了一会儿,季长阁转过头看着正趴在床边吐的傅时思,整个人别提多么不好了,这小子也真是能给别人惹麻烦,居然吐了,真是找打。
不是傅时思本人似乎没有太大的想法,依旧醉醺醺的,只是趴在床边吐。
“傅时思,你以后再敢在我这里喝酒,我宰了你。”
傅时思脱下衣服擦了擦嘴,很快撑着床坐起来,坐了一会儿,又倒下了、
季长阁把地上收拾好,见傅时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扛着人往外面走。
雪月峰这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在后面有个池子,这池子终年见不到太阳,但池水终年不冻,着实是一件稀奇事。
季长阁站在池子边,转过头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傅时思,直接扛着人往里面走。
落水瞬间,傅时思立刻醒了,犹如八爪章鱼一样在水里翻腾,“季长阁,你什么意思?想谋财害命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倒是想谋财害命,可是你有钱吗?”
傅时思好容易适应了水温,很不爽的说:“我怎么没钱了?我比你有钱。”
季长阁蹲在池子边缘,很不爽的看着傅时思说:“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把我的屋子吐成那样,偏偏你自己还什么想法都没有,实在让人恼火,我只是让你清醒清醒,下次不许在我那里喝酒。”
傅时思伸了伸懒腰,撇撇嘴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小气,不过住了你的屋子,你至于吗?再说了,我可是从燕鸿鹄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
季长阁冷笑道:“我怎么觉得是燕鸿鹄从你这里得到了不少消息?那燕鸿鹄看起来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他比谁都精明,尤其比你精明。”
“你看谁都比我精明。”傅时思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你这人从以前就很看不起我,当然,我也不需要你看得起我,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至于你的想法,我才不管你。”
季长阁很快从地上站起来,“这一次去临寒宗的人估计不会少,你悠着点,别真的被人算计了。”
傅时思自在的在水里游泳,“你放心好了,我怎么都不可能被其他人算计的,不过,苏子墨会跟着一起去吗?”
“他应该不会跟着去,实在没必要。”季长阁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苏子墨和普通弟子根本不是一路人,他没道理跟着去,另外,临寒宗之前的宗主已经死了,似乎和苏子墨还有瓜葛,苏子墨应该不会这么傻去和他关系不怎么好的地方。”
傅时思转过头看着季长阁问道:“那苏子墨对待临寒宗是什么态度?他想灭了临寒宗?”
“如果唐金所做的一切都是苏子墨让他干的,那苏子墨可能确实在算计临寒宗。”傅时思仔细想了想,随后说道:“临寒宗和临崖宗打起来,两个门派的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即便临寒宗最后赢了,可能还是得不到好处,甚至可能损失惨重,这样的临寒宗如果在碰到其他门派,绝对必死无疑,苏子墨如果想灭了临寒宗,这样做可能是最省事的。”
傅时思很无奈的看着天空,接着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苏子墨可真是老奸巨猾,居然能想到这些事情,这人绝对不是善茬。”
“苏子墨本来就不是善茬,这一点我们很早以前就知道。”季长阁冷声说:“你继续在水里泡泡,我先回去了,这地方怪冷的。”
“季长阁,你这个混账小子。”
居然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这混蛋实在太没有人性了。
傅时思打了个哈欠,干脆钻到下面游泳,这池子好多人都知道,不过没人喜欢这池子,因为这地方比较偏僻,让人觉得这里有些阴森森的,所以并没有太多人喜欢呆在这里。
这下面也是深不见底,黑漆马虎的,什么都看不到,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游了好一会儿,傅时思自己爬上了岸,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往前面走。
“你还真是一点儿脸都不要,居然就这么回来了。”
傅时思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满不在乎的往床边走,“你这话说的,你但凡有点人性就该给我准备好衣服,那地方连一片绿叶都没有,你打算让我怎么挡?再说了,这山上有没有姑娘,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好计较的。”
“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这是一个人的素养问题,你这一丝不挂,让人看起来实在不雅观。”
傅时思直接爬上床,“有什么关系,就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其他人又没有看到,没什么可计较太多的。”
季长阁转过头看着正趴在被子上睡觉的傅时思,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反正不管他怎么说,这个人最后都能找到反驳的论调,而且还是不靠谱的论调。
清早,季长阁伸了伸懒腰,也没管傅时思,站起来拎着食盒往外面走去。
虽然他可以做饭,但这几天他还是想去厨房,毕竟可以知道厨房那里的动静。
“傅师兄,早。”
季长阁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忙说道:“你怎么也起的这么早?”
车迟挠了挠头,很无奈的说:“唐金昨晚又来找我了,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