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阁赶忙上前拉住无涯,“喂,你别乱来。”
无涯甩开季长阁的手,继续往前面走,“怕什么,如果在这里打起来,那我们更有借口。”
傅时思摇了摇头,转过头看着季长阁说:“这小子就是一头牛,根本拉不回来。”
“你别说蠢话了,可不能让无涯惹事,必须赶紧把人带走才行。”季长阁摇了摇头,继续往前面走。
“喂,这地方好像是我们的地方,你一个外乡人这么招摇过市好像不太妥当吧?”无涯站在那人跟前,冷声说:“还是说,你是来找茬的?”
那男子打量了一番无涯,淡淡的说:“我只是来找人的,并非来找茬的。”
无涯冷笑一声,接着问道:“能不能问问阁下想找的人是谁?我自认我对这一片还是非常熟的,说不定能帮你找到那个人。”
“不必,我会自己找到的。”男子说着,直接往前面走。
无涯根本不打算放过这人,很快又上去拦住了,“喂,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毕竟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这里找茬的。”
男子叹了口气,很郁闷的看着无涯说:”我只是单纯来找人的,并没有在这里惹出什么事端,你没有理由一直拦着我。“
“这位兄台。”傅时思赶忙走到无涯旁边,笑着对男子说:“我叫季长阁,是飞羽宗的弟子,阁下如果不想被误会,还是把事情说清楚一点儿的好。”
男子很无奈的说:“我叫裘鹤,是来这里找一个叫苏子墨的人,我不知道这个人是否还活着,即便活着也应该是个糟老头,因为这人已经一百多岁了,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我并不是来这里闹事的。”
“裘鹤?”无涯皱了皱眉,接着问道:“你是曼陀罗的大弟子?”
“是。”
无涯点了点头,接着说:“曼陀罗好像和我们中原人有矛盾吧?你说你不是来找麻烦的,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我确实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是想找苏子墨,这个人当初杀了我的师父,冤有头债有主,我也只要他一个人的命。”
车迟赶忙凑过去问道:“喂,你怎么肯定当初不是你师父做错事情在先?如果是你师父自己做错事,你来找人家麻烦不是很过分吗?”
“我师父并没有做错什么,是苏子墨那一行人做错了,他们想要我们曼陀罗的地狱之花,我们当然不可能给,两方就是因为这个才打起来的?”
“等一下、”季长阁皱着眉头看着裘鹤说:“我怎么听说当初是你们进攻在先?你们想称霸中原。”
“并不是这样,我们并没有想称霸中原的意思。”裘鹤看着季长阁说:“当年是中原人先找茬的,然后我们才反击的,只是事情已经过了一百多年,很多问题都已经说不清楚了,所以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但有一点,苏子墨杀了我的师父,我肯定要苏子墨血债血偿。”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人这么天真了?”傅时思打量了一番裘鹤,没好气的说:“你们曼陀罗的人善于用毒,又不善于打架,我觉得你不太可能会赢的,为了你自己的小命着想,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歇着吧!”
“你认识苏子墨?”裘鹤一脸纳闷的看着傅时思说:“他在哪儿?”
“你连苏子墨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想来找苏子墨的麻烦,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傅时思拍了一下裘鹤的肩,径直往前面走,“你也一把年纪了,就别在这里折腾了。”
裘鹤转过身看着傅时思的背影,忙跟了上去,“喂,你知道他在哪儿?告诉我。”
傅时思转过头看着裘鹤说:“打架你肯定打不过,用毒你也不一定就能赢,就你这个样子,你绝对不可能赢苏子墨的,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去,别继续在外面折腾了。”
无涯一把拉住裘鹤的手,“我也觉得你还是好好回去歇着吧,就你这个样子,你不太可能赢苏子墨的,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师父当年怎么就输给苏子墨了?我怎么听说你师父好像还是曼陀罗的大祭司,都已经坐上这么高的位置,还会输给苏子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愣头青,很说不过去。”
“因为他们当初算计了我师父。”裘鹤冷声说:“那个苏子墨根本不是人,他连自己的同伴都算计了,他算计我师父,一柄钢针硬生生扎在我师父的胸口,师父疼了三天,被教主丢进了社蛇窟,最后连渣都不慎。”
车迟缩了缩脖子,赶忙问道:“这么狠啊?不过你们教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能等人死了,把你师父随便葬在某个地方吗?”
“因为我师父和教主的关系不怎么好,两人一直有矛盾。”裘鹤很无奈的说:“苏子墨这个人在我师父和教主之间流窜,同时骗了两个人,而且这人和他的同伴也有矛盾,我不知道最后苏子墨有没有得到地狱之花,不过按照我的推断,他应该得到了,因为教主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实力,我除了要给我师傅报仇,另外就是收回地狱之花。”
傅时思抿了抿嘴唇,接着说道:“你们西域最近大兵压境,我们已经有人中了你们西域的毒,我才不相信你的想法就只是这样,你和苏子墨之间的问题是你和他的事情,我们可不打算管你们这档子事情,我们还有事情,最后还是建议你早点回去,这地方实在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喂,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并没有想找中原人麻烦的意思,我真的只是来找苏子墨一个人的。”裘鹤拉住傅时思的手,“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
“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你如果去了,我保证你有去无回,最后会死的相当惨,你还是别太天真了。”傅时思甩开裘鹤的手,继续往前面走。
“我不是天真,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