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迷药有一个时间段,下了药后,味道会越来越浓,药效也会越来越强烈,在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他们全部都昏迷不醒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想想就后怕。
许千椋特意的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箱口罩,她跟他都戴上了口罩之后,才将每一间房间都把门打开,让空气流通一下。
因为怕他们接着受到暗算,他们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在门口一直等着他们渐渐醒来。
许千椋趴在栏杆上目光往楼下望,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小二的时候,捕捉到一名女子,身形跟楚知浅特别的相似。
她当即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反应了过来,如果这件事情还有在山谷时发生的那件崩塌事件,全部跟她扯上关系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张墨玄当即领着人上去搜查,什么也没有找到,想来肯定躲进了空间。
“墨玄,你看一下那人像不像楚知浅?”
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便见她转过了身,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当看清楚的时候,许千椋再也忍耐不住了,当即便离开了这里,朝楼梯跑去,等到楼下的时候,楚知浅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问向小二的,“刚刚一名身穿青色衣裙的女子,她去了哪里?”
现在天还没亮,来客栈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小二的绝对记得。
果不其然,他指了一下二楼的方向,道:“他们开的便是那间房。”
许千椋火急火燎地赶过去,正当要上二楼楼梯的时候,刚从三楼下来的张墨玄,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瞧着她急躁的模样。
微微皱了皱眉头认真道:“你就这样鲁莽的进去,要是她在里面设下了什么陷阱,你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
许千椋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他,见他眉眼之间浮现的一抹焦虑与担忧,她张了张口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进去。”
当即,两人便往二楼的那间屋子里赶,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朝旁边退去,张墨玄一脚踹开了房门。
见里面没有动静之后,才示意许千椋进去。
才刚刚踏进去的时候,他便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一把按住许千椋的肩头,将她提了出来。
而自己走了进去,随后自己身后便有了动静,她一个转身,便使劲按住了身后人的脑袋,当即一脚踹下了她的膝盖。
她瞬间跪在地上。
许千椋也看清了这人,她真的是楚知浅。
“我们屋子里的那些迷药,全部都是你放的?”看着她被制伏了,可满脸的不甘言,眼底更是浮现着一抹绝狠,她不由得问道。
楚知浅哈哈大笑起来,“我还真是忘了,你也有空间,里面更是有灵泉,不然的话,你现在早就已经栽到我手上了,我想要将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脸上勾起一抹肆无忌惮的笑容。
许千椋无奈地扯了扯嘴,“可现在被制服的却是你。”
楚知浅听到这话,笑容停在了脸上,狠狠的瞪着她,当即怒骂道:“那又怎么样?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疯了吧。”许千椋无奈道。
当即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了一根手腕粗的麻绳,扔在了旁边的床上,道:“你说我用这个绑着你,你能逃脱吗?”
就算她进了空间,可这根绳子绝对会被他一起带进去,照样没有办法能够解脱。
楚知浅猜到了她要干嘛,微微皱了皱眉头,脚步从旁边挪动着,可是才挪动几步,自己肩头便一疼。
接着自己的脑袋变有些昏沉的厉害。
她意识逐渐丧失之前骂道:“许千椋,你要么杀了我,不然等我缓一口气,一定反扑死你。”
她咬紧牙关才将这句话说完,当即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许千椋微微拍了拍手,无奈道:“谁说要将她怎么样了?我只是将她绑起来,让她安分安分而已。”
话落,便开始动手,将她直接拖到了床边,用绳子在床上绕了几个圈,然后绑在了她的嘎子窝处从。
当一切已经做好的时候,许千椋微微拍了拍手道:“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却很结实。”
楚知浅此刻已经被那粗大的绳子绑了个密密麻麻子,是将头和脖子露了出来,看着格外的滑稽。
张墨玄无奈地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走吧,他们应该已经醒了。”
“帮她把门关好吧,不然的话,怕有些人不安好心。”
张墨玄无奈的笑了笑,“你是怕待会别人看到了,帮她将绳子解了吧,这样的话,我们又没有办法,好好休息了。”
“那又怎么样?”许千椋白了他一眼。
两人回到屋里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醒了,此刻都聚在了他们屋子前面,纷纷挠着头。
道:“好累啊,刚刚我好像趴在桌子睡着了,可是醒来后,却感觉浑身酸痛,比不睡觉之前还难受。”
“别说,我也是这样的,难受极了。”
“我们不会被人下了迷药吧?”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当即所有人都恐慌了起来。
许千椋听到这句话后,心更是不由得跟当地医生没有想到,居然被人给猜中了,但是面上却一片平静,波澜不惊道:“是大家都太累了,现在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中午的时候再赶路。”
现在天已经快亮了,如果只睡两三个小时的话,肯定是不够的。
听到这句话后,班级所有人都反映了过来,立马回了房间,他们都想多睡一会,不然明天的话又要累死了。
许千椋进屋子里轻轻的嗅了嗅,发现空气中没有弥漫着那一股奇怪的味道,后,心才渐渐放了下来,躺在了床上。
张墨玄躺在了旁边。
许千椋靠在他的身上,细声细语的道:“若不是你的话,我们都醒不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墨玄翻过身,将她腰间一带,使她靠自己靠得更近了,随后勾了勾她的鼻子,“说,你又想使什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