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媳妇魏阿巧也得知了这件事情,前来恶心江锦思。
江锦思才刚刚把江陈氏送走没有多长时间,看到接踵而来的魏阿巧也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大婶婶怎么来了?”江锦思故意装作平静的问着。
“你说我能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的呢?书俞马上就要纳妾了,你这个作为正房的也该得好好的准备准备了,这样才能彰显你为人大度亲和,不然传了出去的话会被人说你善度的,你应该也不想传出去这样的名声吧?”魏阿巧冷嘲热讽的说着,故意在江锦思面前挖苦着她。
江锦思本来就很能赚钱,但是赚了那么多的钱,却没有一分贴补了家用,反而是给江陈氏买了一座小院子,这让魏阿巧的心中格外的不爽。
魏阿巧好不容易才逮到了这么一个挖苦江锦思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了。
江锦思并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自然也不会相夫教子,更不会给自己相公娶小妾做准备。
在听了这些话后心中颇为不舒服,她用力的咬着下唇,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干什么一言不发的样子呀,摆个冷脸也不知道给谁看呢,以后我们这魏家的孙媳妇可就不是你一个人了,谁先传宗接代谁就是我们家最有地位的!”魏阿巧说道。
江锦思的脸色变得有几分不好看,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魏书俞走了进来。
他刚刚看到魏阿巧来了,就知道对方不怀好意。
也在门外听到了魏阿巧刚才说的那些话,眼眸中也燃烧起了熊熊怒火:“大婶婶,我劝你还是管好自己家的孩子,再来管别人家的事情吧!”
魏书俞认为那天晚上的事情,魏大丫一定知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魏阿巧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目光中满是诧异,不知道魏大丫又闯了什么祸。
魏书俞冷哼了一声,也懒得解释:“子不教父之过,魏大丫被你宠得都快上天了!别让人以为是有娘养没娘教的!”
他说的这些话也有些过分。
魏阿巧用力的咬着牙关,没有想到魏书俞为了维护江锦思,竟然这么对自己说话,被气得要死。
“你——”魏阿巧的胸口上下起伏着,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紫:“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我毕竟也是你的长辈!”
“就是因为大婶婶是我的长辈,所以我今天说话才会这么客气的,如果不是我的长辈的话,我可能会直接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魏阿巧在听了这些话后,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也只能怒气冲冲地离开。
虽然魏阿巧离开了,但是江锦思的心中却颇为不是滋味。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锦思,我知道这几天来让你受委屈了,全部都是我的不对,不过你放心,就算是阿南真的名义上成了我的妾,我也会对你一心一意的。”魏书俞格外认真的说着。
江锦思只能点了点头。
“刚才大婶婶说的那些话,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的。”魏书俞说道。
江锦思的目光望向了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锦思,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暗暗的查探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得到了一些线索,我突然间想到了,那天晚上我们喝的那壶酒,是魏大丫端过来的。”魏书俞说道。
江锦思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你是认为那壶酒有问题?”
魏书俞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平日里边的酒量并不是很差,再说了那天晚上也没有喝太多的酒,喝完酒之后就和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回忆,这根本就不像是喝醉了酒,而且你也是一样的。”
虽然心中是有了怀疑,可是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能证明什么,就算现在一口咬定了是魏大丫做了手脚,魏大丫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江锦思只要一想到阿南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心中就格外的不舒服,但是自己这里却没有任何的证据,难道真的只能等阿南成为魏书俞的妾了吗?
她呆呆的坐在原地,有些出神的样子。
魏书俞的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心中有几分担心知道这件事情全是自己的不好。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锦思,你别难过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的身旁的,阿南只不过是空有一个名分而已。”
虽然说只是空有一个名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之间难免会发生一些什么,这是现在没有办法去预测的,谁也没有办法把话说的那么死。
如果每个人说的话都可以当真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违背誓言的人了,更不会有那么多伤心欲绝的姑娘。
江锦思知道魏书俞现在对自己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说不好。
“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的证据,只能继续在将计就计了,阿南那边应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我看祖母一直都在忙着,要么就给缝被褥,要么就给准备一些新衣服,很是高兴呢!祖母本来还生病呢,因为这件事情身体好像也突然间好了,起来什么大碍也没了。”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江锦思的唇角微微上扬,泛起了一抹苦笑,原来自己就这么不得魏老太的待见。
她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些苦涩,毕竟已经来到这个家,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了感情。
江锦思一直坐着药材上的生意,也是希望日子能够越过越好,却没有想到被魏家的这些人误会,说胳膊肘子往外拐。
她没有办法相阿南那样唯唯诺诺去讨好所有的人,更没有办法把自己赚的那些钱全部都给魏老太。
如果真的活成那个样子的话,还有什么自我?
江锦思的眸子微微一闭,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多了,她也有些疲惫了。
她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了上一世的那些记忆,莫名其妙地怀念起了上一世的自由。
魏书俞则是在旁边安慰着:“祖母那边你就不用管了,她喜欢准备那些东西,正好也省得我们准备了,毕竟阿南过来总是要有一些住的用的东西。”
江锦思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二人相顾无言,空气也瞬间就凝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