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俞诗晴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她害怕地看着身后的“克罗莫”等人,靠近叶枫,害怕地说道:
“叶枫,你说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啊……”
“放心,没事的,既然他们没有直接伤害我们,那就证明我们对他们还有些用处,不会这么快就对我们动手的。”
叶枫低声安慰了俞诗晴一句,同时飞快而又隐秘地瞄了周围一眼,又发现了一名新出现的绑匪。
“真的吗,我上飞机前还跟我妈妈说,到了酒店就跟她报平安的。”
说起自己的妈妈,俞诗晴的心情有些低落,泪水渐渐在眼底积蓄。
不过深知此时不是哭的时候,俞诗晴眨了眨眼睛,强忍把哭意憋了回去。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俞诗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起来。
“放心吧,叶枫,我们一定会平安出去的!”
见俞诗晴竟然在给他打气,叶枫在哭笑不得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些感动。
这个俞诗晴,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其实心底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姑娘呢。
“行了,别在那里嘀嘀咕咕的了,你们房间到了!”
把叶枫和俞诗晴带到了废旧仓库中的一处铁门前,“克罗莫”伸手在旁边的密码器上输入密码,并且验证了他的指纹。
在哗啦哗啦的声响中,铁门缓缓地向着两边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情形。
铁门后方并非是一整个房间,而是被人为地又分成了四个隔间,其中三个隔间内都已经有人。
三个隔间除了最左边的隔间内住着两名黑人外,其余两个隔间,一个里有一名独处的黄种人,另一个里面则是三名黑人和两名黄种人共处。
将铁门内的情形尽收眼底,叶枫在心中暗自猜测着这些人的身份。
“不错,看来利比西亚的效率很快,竟然在我之前完成了任务。”
利比西亚?
又获得了一个讯息,叶枫已经知晓除了“克罗莫”之外,这伙人还同时派出了另外一队人执行任务。
而在进入这里之前,“克罗莫”肯定都没有见到任何一位利比西亚小队的人员,否则他不会到现在才说出这样的话。
由此推断,这些绑匪的数量应该还要再多上4到5个人。
默默地推算着绑匪的数量,叶枫和俞诗晴被带到了最后一个隔间的房门前。
“进去!”
“克罗莫”让人打开了最后一个隔间的房门,并把叶枫和俞诗晴推了进去。
“呵呵,跟美女共处一室的机会可不多,你好好珍惜吧。”
“克罗莫”冷笑着看了叶枫一眼,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这处经过改装的牢房。
至此,在整间牢房内,就只剩下了两名手持AK的绑匪,正虎视眈眈地望着叶枫等人,似乎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就会随时给他们一梭子弹!
等待的时间总是煎熬的,叶枫虽然人在牢狱之中,但却丝毫不见慌张,他靠在铁栅栏上,静静地等待着机会。
而另一边仅有的一张床铺上,遭受了一番惊吓的俞诗晴已经沉沉睡去,脸上犹自带着摇摇欲坠的泪滴,在她的睫毛上一颤一颤的。
四间牢房内的众人都没有说话,每个人都默不作声地或是发呆,或是睡觉,就是没有人敢出声交流。
整个牢房内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
“不行,现在还不能动手。外面人手众多,保险起见还是再等一等。”
默默地观察着看守者自己等人的护卫,叶枫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脱困的方法。
只要开始动手,叶枫就必须保证这里的绑匪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要不然就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旦有人走脱,叶枫就将一直处于危险之中,随时都会有人对他进行报复。
一项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因此叶枫在等,再等一个能将这些绑匪彻底铲除的机会。
“咯噔咯噔……”
就在叶枫暗自思索的时候,监狱的铁门从外面被人打开,假冒的克罗莫走了进来,他掂着手中的左轮手槍,神情倨傲地指了指中间牢房中的一名黄种人。
因为克罗莫是对自己人说的,因此他用的并非是华夏文,而是当地的土语,因为想着叶枫应该听不懂,所以克罗莫并没有避讳叶枫。
然而克罗莫却不知道,叶枫在确定电影的拍摄场地在坎孟拉后,就花了半天的时间,在灵力的帮助下,急速自学了一番坎孟拉语。
因此叶枫此时的坎孟拉语虽然说着还不算十分顺畅,但想要听懂别人说的是什么却完全没有问题。
屏气凝神,叶枫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哼!这帮懦弱无能的政客!竟然对我们的威胁无动于衷!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把那个人带出来!我一定要他们深刻地记住这一天!”
“是!纽卡夫老大!”
“原来这个家伙的真名叫做纽卡夫。”
叶枫暗自记下了纽卡夫的名字,同时也在分析着纽卡夫刚刚透露出来的消息。
随着纽卡夫这一句话说出来,牢房内的几名黑人脸上全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而剩下的黄种人中,除了被单独关押的那人外,其余人等包括叶枫在内,全都露出了一副茫然的神情。
察觉到了这一点的叶枫,隐秘地瞟了被单独关押的那人一眼。
竟然能够听懂坎孟拉当地的语言,怪不得纽卡夫把这个人单独关押,看来这个家伙的价值不小,等会儿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想办法跟他接触一下。
“你!你们要干什么!”
就在叶枫暗中思岑的时候,被纽卡夫点名的那人,已经在两名绑匪的拉扯下,被暴力拽出了牢房。
虽然那人竭力抵抗,但奈何对方手中持有武器,根本不给他抵抗的机会。
两名绑匪只是用AK的槍托狠狠地砸了他两下,那人便昏了过去,身子也软棉棉地失去了力气,任由绑匪拖着离开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