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妮妮看了看店员推荐的裙子,摇了摇头:“我不喜欢那种。”
看到吴妮妮不喜欢,店员又推荐另一条群子:“那小姐,您看看这款,这可是今年的流行款。”吴妮妮却还是摇了摇头。
没办法,吴妮妮只能先去试衣间换掉裙子。这次明显比吴妮妮之前换裙子的速度快多了。
等到吴妮妮出来,把连衣裙还给店员,又在店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己想买的衣服,两人抬步准备走。
“诶,小姐,等等。”店员叫住两人,“小姐,这件连衣裙的吊牌不见了,刚刚您换衣服的时候还在……您看……”
听到这话,吴妮妮转过身来,从店员手中接过裙子,“不对啊,我没有动过这个衣服的吊牌啊。”
“小姐不要说笑了,就算您不想买,也不用使用这种招数让我们这裙子卖不出去吧。”看到吴妮妮这幅样子,店员笑着说,“我想,您也应该不想把这件事传到网上吧。”
“可是我真的没有动这衣服的吊牌啊。”听到店员要把这件事传到网上,吴妮妮急了,“刚刚我还给你的时候吊牌还在啊。”
“听小姐的话仿佛是我摘了吊牌似的,我是这家店的店员,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要是被老板知道,我这工作可就不保了。”店员笑着反驳,“还是小姐您真的想在网上火一下呢?”说着这位店员就拿出手机对着吴妮妮拍照,吴妮妮立刻挡住脸。
“那我把这裙子买下来总可以了吧。”吴妮妮带着哭腔说,吴妮妮从小到大就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儿,完全不会处理,只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小姐想要这么解决当然是最好了,”店员边说边放下手机:“这件裙子一共四千,请问小姐刷卡还是现金。”
“四千!”吴妮妮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贵!”
店员只是微笑着看向吴妮妮,“好吧,我刷卡。”没办法,吴妮妮只能咽下这口气。
正当吴妮妮从钱包里取出卡时,黎诗一把抓住了吴妮妮的手,吴妮妮看向黎诗:“诗诗,你别管了,我把裙子买了吧。”
可黎诗却没有理会吴妮妮,径直看向店员:“我要见你们经理。”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们经理现在不在,这么小的事情还是我们自己来解决吧。”店员微笑着回答。
“这么小的事情?衣服上的吊牌不见了,这也算是小事情?”黎诗反问,“别废话,快把你们经理叫来,要不然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叫什么经理,你们非要把事情闹大吗,到时候谁的面子可都不好看。”哪位店员显然已经生气了。
“嘁!”黎诗拉着吴妮妮一起坐了下来:“面子?我看是你的面子不好受吧。”
看到黎诗这幅样子,店员的脸一下子白了。“吊牌本来就是她摘了的,把这裙子买下来不是理所应当!”
看着两人吵起来,吴妮妮也感觉到事情怪怪的,吊牌明明不是自己摘了的,为什么这个店员却一口咬定是自己摘了吊牌。
“小王,这是怎么了?”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踱步走了进来。
“经理。”店员小王惨白着脸叫了一声。
黎诗挑了挑眉,这位就是他们的经理?
只见店员小王把刚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又讲了一遍,这位经理立即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黎诗和吴妮妮。
“两位小姐,既然摘了我们店衣服的吊牌,要求你们按原价赔偿不过分吧。”经理看着黎诗两人说到。
“如果是我们摘了吊牌,按照原价赔偿自然不过分。”黎诗说道。
“既然如此,”经理看着两人,“那你们便赔钱吧。”
却见黎诗将连衣裙递给经理,“但是很抱歉,我们还不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
经理接过连衣裙,递给店员小王,“小王,你去查查,看看这件裙子到底多少钱。”
话毕,却见小王不情愿的接过衣服,去电脑那边查了起来,不一会儿,小王回来,“经理,这件连衣裙一共四百块。”
却见吴妮妮跳起来,“什么?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明明是四千!”
“我可没有跟你们说过这件裙子多少钱,反倒是你们,摘了吊牌却又不肯赔钱,现在怎么反倒是我的错了!”店员小王反驳到。
这时候黎诗站了起来,走进经理,拿出手机播放出了一断录音:
“小姐不要说笑了,就算您不想买,也不用使用这种招数让我们这裙子卖不出去吧。”
“可是我真的没有动这衣服的吊牌啊。”听到店员要把这件事传到网上,吴妮妮急了,“刚刚我还给你的时候吊牌还在啊。”
……
“小姐想要这么解决当然是最好了,”店员边说边放下手机:“这件裙子一共四千,请问小姐刷卡还是现金。”
“四千!怎么这么贵!”
只见手机里清楚的穿出了一段录音。
“你们的店员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摘了吊牌,最后还一口咬定这条连衣裙要四千块,可现在,这裙子貌似只需要四百块啊。”黎诗拿着手机说到。
可小王毕竟是自己人,只见经理说到:“既然如此,对不起,是我们的错,您只需要赔偿三百块,另外一百块就当是我们的赔礼。”经理拉过小王弯下腰鞠躬道歉。
“赔偿?”黎诗看着这两个人,“我还没说吊牌是我们摘的了,这就叫我们赔钱了?”黎诗挑了挑眉。
“你们这店里可是有监控的,我们来调出监控看看,到底是谁摘了这个吊牌。”
听到黎诗这话,小王的脸色一下苍白。
但却见经理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们来看监控。”
没有一会,监控已经被调了出来,画面异常清晰,画面中,吴妮妮将衣服递给店员后,便和黎诗转身准备出门。此时的店员背对着吴妮妮和黎诗,一把摘下了吊牌,随后便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小王看到这里已经知道自己完了,苍白着脸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