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箱里是一套婚纱,这套婚纱就是佐父和佐母结婚时穿的婚纱,因为当时两个人都认为一辈子是有一次的婚礼非常神圣,所以字用完这套婚纱之后,就命人将婚纱包好收起来,留着他们老了之后拿出来欣赏了。
看着佐云峰拿出来的婚纱,侦探有些懵,“佐总,您这是?”
“相信侦探对我们家的私事也有所耳闻吧,我和如今的佐太太并非是亲生母子,那么我有是谁的孩子呢?”
佐云峰眯起眼睛看向了侦探,他相信侦探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您是说,您怀疑……”
在侦探即将说出真相的时候,佐云峰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事情在还没有证据的时候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侦探也瞬间就明白了佐云峰的意思,让手下的助手将两套保存完好的婚纱收了起来。
如果真的如同佐云峰所说,这两套婚纱都是当时被新人脱下来就保存起来的话,一定能够在上面找到蛛丝马迹,证明佐云峰的身份。
只要解开了佐云峰的身份之谜,他也就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佐氏集团了。
“我知道,当年我阿姨出事的时候,您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侦探,所以这次调查这件事,我希望能够在私下进行,就算查出了什么我也不希望侦探您会公之于众,您同意吗?”
对于侦探来说,这样的要求属实不算过分,毕竟保护每一个客人的安全就是他们侦探的指责所在。
“您放心,对于客户资料的保密,我们是会做到最好的,您绝对不用担心消息被泄露的问题。”
“那就祝您马到功成了。”
离开了侦探事务所,佐云峰还是不肯放松警惕,他让司机将车子开到了佐家老宅,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佐母一定还扮演者受害者的角色,在欺骗李晟轩的母亲,为她卖命。
果不其然,刚走进佐家老宅,佐云峰就看到了李母,正在安慰一脸委屈的假佐母。
佐云峰也不在乎两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向他投来的惊讶目光,大咧咧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看着愣神的两个女人,佐云峰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怎么不上演闺蜜情深的好戏了,我还没看够,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继续吧!”
闻言,李母比假佐母还要激动,指着佐云峰的鼻子,大声吼道:“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小的时候看你还挺有礼貌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是不是都是因为那个叫凌什么的女人?”
李母气呼呼的,将凌亦菲当做了她最大的敌人,似乎假佐母和佐云峰的关系恶化,真的是从凌亦菲的出现开始的。
“您在说什么?本来就不是亲生母子,哪里来的感情呢?您也是,演了这么多年的母子情深,难道还不够吗?”
闻言,假佐母的脸色一变,让李母看到后还以为是受到了佐云峰的刺激,立马走到了她的身边扶住了她。
“佐云峰,你这孩子你就算不尊重我,也不能不尊重你的母亲啊,就算你们真的不是亲生母子,这么多年来她待你也如同亲生儿子一样,将整个佐氏都交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听了李母的话,佐云峰笑了,笑的很大声。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面前的这个老女人,有可能害死了他的亲生母亲,还害死了唯一一个愿意对他好的姐姐,难道这些深仇大恨,都应该被养育之恩抵消吗?
退一万步说,假佐母为什么愿意抚养他?
难道还不是为了佐家的万贯家财吗?纵然她以佐云峰母亲的身份,是没有办法一辈子掌控着佐氏集团的,但是盯着佐云峰母亲的身份,就已经足够让她一生衣食无忧了好吗?!
“所以,就连您也承认了,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佐云峰的反问句,直接将李母给问住了,在她的心里,一直都认为佐云峰拿出的那份亲子鉴定是假的,毕竟她和许依琳也算是多年的闺蜜了,不可能连佐云峰的父亲出轨,并且还有了私生子的这件事都不知道。
而且当初她和许依琳可是一起怀孕,一起去做产检的啊,这种事情要如何造假呢?
两个人还曾经看着胎儿的B超,约定如果都是男孩或者都是女孩,就小一辈继承她们的友情,如果两个孩子的性别不同,就让她们成为亲家的。
想到这里,李母也觉得事情开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如果说当初许依琳真的怀孕了的话,那么佐云峰就一定是许依琳的孩子,就算佐云峰能够拿出伪造的亲子鉴定证书,那也站不住脚啊……
可如果说佐云峰并不是许依琳的孩子的话,那么许依琳肚子里的孩子又去了哪儿呢?
李母拉开了和假佐母之间的距离,用一种试探的眼光看着假佐母,冷声问道:“依琳,你确定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听到李母的质问,假佐母的面色更加惨白了,她只能无措的看着李母,“芝芝,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其实是我和老佐捡来的,当时我的孩子夭折了,我很是伤心,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楚门,正好那个时候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孩子放在了门口,我见他可怜,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抚养,芝芝你不要怪我骗了你……”
听完假佐母讲述的这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佐云峰不禁为他鼓掌。
“精彩,真的精彩,如果说你的儿子早夭了的话,尸体埋在哪儿了呢?”
佐云峰步步急逼,他就是要假佐母在今天,在李母的面前露出马脚来,如今金益丰已经不管她的死活了,就只剩下了李母一个人还在苦苦支撑,不停的给佐氏集团找麻烦,如果连李母这个依靠都失去的话,他就不信假佐母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这个,当然是在佐家的墓园了,因为孩子太小了,又捡到了你,就委屈了我的孩子,连个墓碑都没有……”
说着,佐母居然痛哭起来,李母瞬间心软又走到了她的身边,安抚假佐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