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打声和叫骂声依旧源源不断,说出来的话全都是维护封欢的清白而损害韩柯的名誉。
俩人此时在屋内的脸色并不好,封欢是因为嫌外面的栗後太吵,而韩柯是因为太特么讨厌他叫封欢叫的一阵阵亲热。
什么小姐姐小仙女全都出来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在门外叫了一声媳妇!
俗话说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封欢冲上去打开门就是一顿怒骂,“你特么的有病么?这里不是精神病科,你要发作别来这里,滚会不会?不会我帮你!”
说罢,封欢一个毫无章法踢打就让栗後连连败退,因为他知道现在,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这个理。
“我错了,媳妇我错了,媳妇……”栗後一声声的媳妇叫的那叫一个流畅,气的封欢差点儿喷火。
特么的!
“打死就好,不用顾忌!”
在封欢强压住怒气的时候,身后一道悦雅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封欢突然间就有了底气,上前抓住栗後的后领就一个过肩摔。
那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疼的栗後嗷嗷叫,看向韩柯的眼神尽是哀怨与怒意。
而这一副场景,自然也被众多过往的护士病人们看到,免不了的指指点点。
“噢,这么一个凶残的老婆,这男人也真是可怜。”
“看起来那么漂亮,居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妥妥的一个母夜叉啊。”
“我要是娶老婆,我绝对不娶漂亮的,温热贤惠全都是骗人的。”
“这姑娘也太凶残了吧,要是我,我都做不到对自家老公那么狠!”
“不过这姑娘旁边的那医生怎么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难不成这是婚外恋?”
“啧啧啧,这个世道,漂亮姑娘都喜欢找野男人?”
猜测到这一信息,在场的男性无一不打量起封欢的身材来,从上到下慢慢流连,淫秽的目光让韩柯整个人浑身都散发出寒意。
韩柯忍不了这样的冤枉,封欢自然也忍不了,更何况她跟这男人的仇怨,也不想扯上韩柯。
走上前一步,当着众人的面,直接一脚踹上栗後的下半身,动作粗暴狂野。
指着刚刚在议论纷纷的众人轮流挨个嘲笑,“你们是脑子有问题么?我身上穿着校服我就已经嫁为人妻了?我建议你们去看个眼科好吧!说不定有眼疾呢!”
“还有你!”封欢一把踩住栗後的胸膛,一副流氓的模样蹬着腿,“我警告你,你再乱喊一声,我们公安局见,想比谁的后台赢么?来啊!”
这一副杀鸡儆猴的模样,让围着的人纷纷都散了,就唯恐封欢也将他们送去公安局一样。
躺着地上的栗後已经半死不活了,他觉得自己此时已经是一条阉狗了,不,他的待遇连狗都不如。
韩柯伸手将封欢给拉了回来,对着躺在地上的栗後冷言厉色,“我警告你,别在来找我,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话落,俩人都非常有默契的进了办公室并且还关上了门,将栗後隔绝门外,完全没有打算去管理他的死活。
到最后,栗後是被一群护士给扶起来的,而且起来的同时,也没忘记去讨护士的便宜。
只不过几位护士都没有发现他的故意,除了一位长的比较火辣的护士朝他抛了一个媚眼之后,栗後非常娴熟的在护士下班时带着她去了宾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办公室内的俩人都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封欢连人都没有问,就直接乘清静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韩柯,我希望你帮我。”
韩柯有些儿意外的挑眉,显然觉得封欢这么说是太抬举他自己了。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韩柯也不敢轻易答应封欢帮忙。
“我想聘请你来封氏,当然,是在我接手管理之后。”
这是封欢主要的目的,因为在刚刚她想到韩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毕竟非富即贵。
韩柯在商场的手段说不定比她更高明,而且她觉得韩柯确实是一位人才。
“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商业上的尔虞我诈了。”
韩柯的言外之意就是,恐怕我帮不到你,因为我内心里不想再回去。
封欢的神情有些儿恹恹的,显然是感觉到了挫败,毕竟她做为慕鸽时,也并没有接触过什么商业。
每次接触商业人物时,都是组织提前准备好资料给予她,她看过一遍铭记于心,可是她根本不懂。
“不过,我应该可以换一个方式帮助你,不是在明面上而是在暗地里,因为这样有利于你扩展势力。”
这句话,无异于在沙漠中让封欢看到了一汪清泉,眼前重现了走出沙漠的希望。
“真的?那你要做我的商业导师,毕竟我的目标是让封氏走出Z国市场,打败傅司寒。”
这句话,让封欢莫名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偶像剧里演的爱而不得就实行报复计划似的。
不过,确实挺像的。
毕竟每次看到傅司寒拽成二五八万的模样,她都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最好是让他臣服。
封欢此时正沉思在自己美好的幻想当中,完全没有去注意韩柯此时的脸色,可以说是封欢没有见过的狠戾。
傅司寒?她说的,是他么?
他居然也来耒阳市了?呵。
看来,属于他们俩人的真正对战,要真正开始了。
而且赢的人得到的,是她么?
“如果我说,傅司寒很难超越,你还要继续超越他么?”
韩柯的这句话,是在给她提醒。
如果要拿封氏跟傅司寒的权势相比,那么封氏对于傅司寒来说就是一个小喽啰,根本不足为患。
而且要打出Z国市场,没有外国公司的鼎力相助,说实话,比飞天还难,毕竟现如今的竞争力,太强。
“不论是花费五年还是十年,超越他是一定的,因为我也想看看,他在我脚下俯首称臣的模样。”
此时封欢说的话,没有人知道这只是个幌子,在她心底里,傅司寒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过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