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放心吧我的姐姐。”
话语刚落,封欢就站起身朝着旋转楼梯里走,不过她不是直接就去书房,她先回了在书房隔壁她的房间。
她才不会傻到,真的直接冲进去书房里呢,看刚刚封汀的语气,两条老狐狸聚在一起,可不止只是下棋那么简单吧。
封欢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拿起一袭白色荷花袖飘渺长裙就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就独自开始洗起了澡。
那是一场让人直流鼻血的场面。
封欢曼妙的身姿在花洒下如同鱼儿一般欢快的畅游着,此时的她也忍不住的哼起了歌。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哦污哦噢~”
封欢的手臂扬起,在花洒喷洒下来的水珠上划出了优美的弧度,莲白细藕说的就是这种吧。
封欢将已经完全被打湿了的长发盘至到一边,露出了大半个裸体,肤如凝脂,色如羊脂。
精致的锁骨上此时也已经挂满了水珠,其中还有几颗调皮的水珠顺着封欢优美的身线而下滑,那是一副让人望尘莫及的画面。
当封欢洗完后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拿起缩水的手巾就包裹住头发,一身浴袍着身,当身上的水泽都被浴袍吸收了之后才脱下来换上长裙。
封欢走出了浴室,将头巾给拿走,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注而下,尾根上的小水珠一直在调皮的落在地上。
封欢并没有穿鞋,是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的,她拿起床头的吹风机插入插座上就吹了起来,完全没有一丝急迫想要去书房的意思。
待头发差不多全干之后,封欢才走到门口穿上拖鞋下了楼,但在她下楼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封汀了。
反正封欢是无所谓的,不过去书房么,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封欢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一袋苹果给清洗了完,然后拿出菜刀和菜板给切了开来,放在了玻璃盘上。
然后,封欢端起玻璃盘就走上了旋转楼梯,来到书房门外敲了敲门。
封欢非常有耐心的在门外等,果真没到一会儿,封老就杵着拐杖出来开了门。
本来他还以为是封汀,刚想赶人的话语当看到封欢俏丽的小脸时,整个人又一收刚刚那个厌恶的情绪。
慈祥和蔼的露出笑脸,笑嘻嘻地将封欢给带了进去。
封欢将玻璃杯放在了他们下棋的棋桌上,看着另一个老人巧笑嫣然,恭敬的点了点头。
不用说封欢都知道,这个一定是封汀口中所说的初伯伯了。
正好,她的话拿来利用一下。
“初爷爷好。”封欢弯了下腰。
一副晚辈敬重长辈的模样,让初老越看封欢就越欢喜。
“噢噢噢,好好好。”初老言笑眯眯的,拉着封欢的手就将她往自己旁边的凳子上坐。
封老一副看透了的模样,捻起玻璃盘上的苹果就安安静静的吃了起来。
初老缕了缕下巴上莫须有的胡须,“你叫封欢?”
“是。”封欢乖巧回答。
初老拍了拍封老的手背,一副发现了宝的模样,两只葡萄籽的瞳孔黑溜溜的,就像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你这孙女不错啊,竟然能认出老头子我,说真的,我那孙子也不错,要不……嗯嗯嗯?”
封老:“……猥琐。”
初老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委屈,“猥琐么?我觉得挺可爱的。”
封欢赶紧接口:“我也觉得挺可爱哒,爷爷他那是嘴硬呢,您老也知道的。”
初老哈哈一笑,被封欢哄的东西南北都找不到了,“封龟子,你这个孙女就给我好了,我也正愁没一个贴心小棉袄呢。”
封欢被初老的一个‘封龟子’给逗笑了,她是真的没想到,一个老狐狸居然会有这么一个毁形象的名称。
劲爆,果真劲爆。
“噢噢噢,我孙女面前呢,别毁我面子!”封老急得直接打了一巴掌给初老。
而封欢却被这两个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老头给逗的一直笑个不停。
而此时站在门外的封汀,脸色却难看到极点,虽说这里每个房间的隔音都很好,但是现在书房的门,只是微掩着的。
想不听见那些声音,都不可能。
封欢那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地去逗俩老狐狸开心,余光一撇的时候就看到门口的缝隙里有一个身影。
不用猜封欢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只不过么,来啊互相算计啊。
Who怕Who?
封欢的笑脸一僵,站起身来朝着门口唤了一句:“姐姐?”
封汀狰狞的脸色一滞,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只能讪笑着打开门走了进去。
“爷爷,初爷爷好。”
封汀微弯起了腰,可是她一来,场内的气氛都变得很微妙,两只老狐狸只是摆出了长辈应有的姿态,对她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而封汀整个人都以笑脸相迎,她寄人篱下,她必须忍。
封欢一瞧见气氛僵滞,就赶紧开口打破,“姐姐,你来的刚好,水果我们都快吃完了,我们两个一起下去再切点吧。”
封汀也不能说不去,毕竟现在全家人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封小姐都很好,最主要的是,爷爷还在这里。
封欢端起玻璃盘走在前头,封汀跟在她后头,俩人一起到达厨房,可惜封汀一点儿要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封欢也能理解,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哪里会做这些有降身价的事情呢?估计不可能。
封欢真的觉得,对于一个虚荣心那么强的人,她居然还有耐心的跟这么一个人过家家的周旋,她脑子一定也是抽风了。
不然之前自己也就不会好端端就想让她别多想,别乱想,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封欢切水果的动作非常的快速利落,没办法,这是身手问题。
封欢将水果全部都分块放好,其中不但有西瓜,还有黄皮子,还有一小块柠檬片,虽然很酸,但是她爱吃酸的。
封欢将水果放置到玻璃盘中,转手就交给了封汀,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可那内心里,却深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