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正传——
“离怨,京城里面有你的家人吗?”唐羽宸一袭白衣胜过白雪,眼角含笑看着慢悠悠品茶的夙离怨。
夙离怨放下手中的茶盏,单撑着下颌看着不远处对自己笑人慢悠悠回答:“算是家人吧,不过最近不会回去,万一惊吓到就不好了。”
唐羽宸想起二人的第一次遇见,墨眸微沉,开口:“不想回去就别回去了,不回去也罢,就先住在我这边的客房里吧,怎可?”
夙离怨敛眸沉思,片刻后斟酌一番开口:“宸王的身份这般高贵,怎好收留我,这般决定于情于理都为不合,并且,万一我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狼心狗肺之人,岂不是王爷最大的损失,到是叫外人看了笑话。”
“再者,之前在那片战场发生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关于我的,你不会害怕我吗?万一我做了什么致使你受伤的事情,到时候你就是得不偿失了。”
声音清清淡淡,点名了自己的不知道的一面,提醒着男人。
“我信你。”三个字让夙离怨动作一顿,她正要再次解释的时候,男人很快的打断了她。
“我们的第一次的相见就证明了你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所以,无论别人怎么说明你,我信你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改变。”
“难道,现在离怨不许我报答乱葬岗上的事情?”唐羽宸抬步走到了夙离怨面前,优雅的落身在身后紫檀木椅上面,低沉的声音带着点调侃之意。
眸色微顿,勾唇一笑:“那倒也是,既然你都这么相信我了,乱葬岗的事情也确实是事实,在推脱就是拂了你的面子,如此那就麻烦了。”
唐羽宸勾唇,摆了摆广袖吩咐:“吩咐下去,给夙小姐和宿公子二人各自备上上好客房,不得出现一丝怠慢之处。”
“是。”
门外男子恭顺的弯腰,答应后退了下去着步打理此事。
“谢谢。”夙离怨浅笑看着含笑的男人,低声答谢。
“离怨,天下所有的人都可以和我说谢谢,唯独你不需要,知道了吗?”唐羽宸起身双臂压在了夙离怨两侧的椅手上面,靠近缓缓说道。
扑面而来的冷香让夙离怨微微靠后,拉开二人暧昧的距离,抬头看着压迫感极强的男人,歪了歪头:“嗯,那我去梳洗一番,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吗?”
闻言,起身离开红衣女子,看着缓缓离去的女子忽然出口叫住了她,见她疑惑的回头含笑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白玉簪子,不细看到是和之前碎掉的步摇几分相似,抬步向前,将手中的白玉簪子斜插到了她的发髻之间:“之前看你不习惯那只玉兰步摇的消失,擅自给你买了这个簪子,你看喜欢吗?”
夙离怨摸了摸残留温度的簪子,眼底含笑:“谢……不,我很喜欢。”停留片刻拿出一个由暖玉雕刻成的玉佩递到了面前人骨节分明的手掌之中道:“礼尚往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佩戴久了有着滋养身体,祛除寒底的好处。”
唐羽宸揉了揉面前人的头顶,低笑:“嗯,离怨送的我一定好好收着。”
说完这些,夙离怨转身离开了这里,走到之前备好的客房那里梳洗自己,不多时走了出来,略施粉黛以示礼貌。
一改常态的褪去似火的红衣,穿上了一袭白衣,由于周身气质使得整个人就好比雪山上的雪莲,清冷矜贵的异常。
细看之下还要略胜一筹。
全身上下唯一的饰品就是前不久唐羽宸送给自己的白玉簪子。
白衣胜雪,显得遗世独立,天仙都不足微比,惊艳了众人眼眸同时也冷寂了沸腾的心脏。
说的大概就是夙离怨这个矛盾的人了。
“走吧。”夙离怨对着不远处的唐羽宸说道,习惯性的摸了摸头发,摸到后眼底闪过一丝惬意。
唐羽宸点头答应了一番,然后等到夙离怨走到自己身边这才看见了她眼底的惬意,只觉得自己某个地方跳动的异常,彰显着它强烈的存在感。
此刻另一条路上……
“疆主,不是我说你,你真的要改下见到漂亮的女子和英俊的男子都要上前调戏一番,说真的,特别不符合你的气质。”
一个大约有十八岁的青年将手中的扇子敲了敲面前的茶几,对着旁边软瘫在座位上的异域女子语重心长的劝说。
“唔……好年年,你就饶了我的耳朵吧,江山易改本性难遇不是吗,所以这个习惯是真的不一定能改下来的。”
南蛊国疆主幕诺涵捂着自己的耳朵深仇大恨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发现他还要开口的时候急忙打断他。
虞年头痛的敲敲自己的脑袋看着那个委屈的女人妥协:“好吧,那就尽量不去调戏那些人,在怎么心痒难耐都给我尽量忍住,实在不行有我呢,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幕诺涵眸子一亮,讨好的拉住那人的衣袖笑着说道:“嘿嘿,我就知道年年最好了,放心我会尽量忍住的,但是完全视若无睹系绝对不阔能的啦,顶多瞄几眼,说几句话,勾搭……不,交个朋友。”
虞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那个笑的荡漾的女人,嫌弃的闭上了眼,心底完全不相信这个见到好看就要去交朋友的女人。
他用一包辣条打赌,宫宴上面疆主她绝对一定是鸡飞狗跳,皮的不能再皮了。
与其劝说她不如想想怎么解释吧,这样有用点。
气氛开始沉默,却没有一丝的尴尬,幕诺涵闭上眼开始养精蓄神,虞年思考着怎么跟未知的无辜受害者解释……
“皇兄,都说东华国宸王是无数人的梦中情人,不仅长得好看还有很多的才华,你说,是你厉害还是他厉害呢?”
穿着粉嫩宫服的女孩坐在马车里面,撩起车帘问着另一辆马车上面的男子。
那男子眼眸一撇,看着自家兴致勃勃的打听着八卦的皇妹揉了揉额角:“小雪,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