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以沫呵呵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之前她也问过无赦,他们两个是如何认识的,无赦大概也说过,他是在一支小船上遇见她的。面前这个人说他送自己坐船,听起来有模有样的,应该是真的吧!“要不然,我给你点银子,你还是回洛水吧!”
“什么?我不回去,我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才找到你,怎么一见面你就让我会去?”霍东莱说着一脸的委曲。
鱼以沫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说我是宫家的表小姐,那就是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怎么能没关系?我那么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早就说过要娶你的,如果你让我回去,那你就马上嫁给我,咱们一起回洛水!”霍东莱不依不饶,想让他一个人回洛水?那可不行。
“你喜欢我?可是我又不喜欢你,你还是走吧!”鱼以沫摆摆手,一幅好走不送的表情,自己向着刀疤离去的方向走了。
霍东莱一看她走,当下就急了。一把位住她的手腕:“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你。我们两个都一起睡过了,你怎么能说让我走……”说着就要跟着鱼以沫走。
鱼以沫想甩开他的手,却如何也甩不开,听他说的话,紧迫上前一把捂上对方的嘴,“你胡说什么?小心我让人撕了你的嘴巴!”
霍东莱一看鱼以沫怕了,顿时胆子一肥挣开鱼以沫的手,“我说的都是事实,那天那么多人看到的,不信你去洛水县来福洒店打听!”
鱼以沫一身冷汗,连脑门上都是汗。他说的是真的?看表情不像是做假。刀疤剑痕两个也不在,这得怎么办呀?“那你想怎么样?”
霍东莱一看鱼以沫话音一软,也不再逼着她。“当然是你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不能扔下我。”
“我要不理你呢?”
“那我就在洛阳城里嚷嚷,让大家都知道你跟我……”
鱼以沫再次捂上霍东莱的嘴巴,“好了!让你暂时跟着就是了。以后不许再说这个!”
霍东莱拉下她的手,“只要你让我跟着你,我就不说这个。”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两个人击掌。
刀疤剑痕两个人办完,殿主交待的事情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殿主跟着多了一个男人,脏不拉几的男人。
“殿主!这位是?”
“那个我一个朋友……好了!不说了,车来了大家都上车吧!”鱼以沫率先上了车,坐在里面。霍东莱也上了车,本想坐在鱼以沫旁边,却被鱼以沫一个眼神瞪到车尾。刀疤剑痕两个都自知身份,没敢从到车厢里,只是跟着车一起步行。
车子在闹市中缓缓而行,刀疤剑痕两个也跟着慢慢走。鱼以沫一上车就闭目养神,懒得说一句话。霍东莱见对方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就很自觉地一言不吭,但是心中却一直回味刚才两个人说过的话。他们叫她殿主?什么是殿主?殿主是个什么身份?
马车行到妙语楼大门口,鱼以沫下了车,霍东莱很是识务地跟着下了车。刀疤剑痕从车上取了买的一堆东西,付上车钱就跟着鱼以沫一起进去。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但是霍东莱还是看到了大门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妙语楼!腿肚子一个哆嗦,差点儿没吓尿了。天下第一楼,妙语楼?
“霍公子,你走还是不走?”
“再不走可要关大门了!”
鱼以沫没天没见霍东莱跟上来,就递给两个人一个眼神。刀疤剑痕早发现自己的殿主,根本就不待见这位霍公子。两个人也没什么好声气。
“哎哎,马上就来。”霍东莱给自己壮了壮胆,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上来。
鱼以沫进了雪殿,让人把霍东莱带了下去。“来人!将这位霍公子带下去洗漱,找两套衣服给他,顺便按排一下他的食宿,他这几天会暂住在这里。”
“是。”鱼以沫话音落地,立刻有人带着霍东莱去了。
鱼以沫人累加心累,有侍女给打了水洗漱一番,换了件衣服。再回到厅里时,外面人道,饭菜已经给送过来了。
“嗯,去把五殿主请过来一起用饭。”鱼以沫坐在饭桌前,看着一桌子好菜,一个人吃也太不够意了,好美味当然是大家一起分享。
让人取了酒,一个人自斟自饮。
无赦没过多久就来了,一进门看到鱼以沫正喝着洒。走到桌前坐在鱼以沫对面。
“你来了!”鱼以沫放下酒杯,取了一只空杯给无赦满上,“陪我喝几杯。”
无赦不言,直接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厉害!”鱼以沫又给他满上一杯。
无赦又是一杯见底,“听说你最近接了一单大买卖?”
鱼以沫给他又满上一杯,“嗯,配点儿药。”
“有那么简单?听说那几种药,是墨医坊近两年销量最好的药。”
“嗯,外面是这么说的。”
“你有把握配的出来?”
“哈哈哈哈,自然……。”鱼以沫拿起杯子又喝了一杯酒,脸上有些微微的粉色。
“喂!你在那里有酒有肉的,就给我吃那样析饭菜?”
话未说话,一个声音打断了她。鱼以沫一看来人眉头拧成麻花,心中如何不悦也得强忍着:“来人!将桌上的酒菜端一些给霍公子房里去。”
“是。”
“哎!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吃。”霍东莱一屁股坐在桌前,冲着无赦拱了拱手,无赦看了他一眼,并无什么表情。
鱼以沫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捧着个脑袋一幅苦恼的样子。“来人!添副碗筷。”
洗干净,换上衣服的霍东莱看起来,比之前好了很多,一幅富家子弟的派头。见鱼以沫没有给自己倒酒的意思,霍东莱取了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上。
“没想到你到了洛阳之后,竟会在妙语楼立足,本事可真大?不会是以前就跟什么人约好了,这才来的洛阳吧?”霍东莱说着话,眼睛却瞟向无赦。无赦冷哼一声,那眼神骇得对方一廪。
霍东莱颤着手腕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这才重新壮起胆。“不管你来洛阳做什么,可别忘了你是谁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得清楚。”
鱼以沫一听火了:“你少给我胡说,我做什么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好心收留你,你再不识抬举小心我让他们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