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有人帮助她,伸张正义也得自己去,因为大家都被爱着,没人觉得她受了委屈,该分一点爱给她。
那她不得如他们所愿,快活一些。既然一切都得靠自己,她还不得成长的飞速一些,不然势单力薄,如何不被别人踩在脚下。
于是她就真的上街去逛了 不过她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而是多向男人学习,如何去卖,在古代可算是一种时尚呢。
要以平常心态看待这些事情,觉得他们低贱的无非就是嫉妒他们。为什么别人弃若敝履的东西 是你像疯狗一般看重的呢?
就好像很多人骂主播,网红,娘炮男团明星一样。
是怪你贪心吗?
据宋棠在人家大厅里坐了一圈后,打听的消息,这个分为好几级呢。年龄越小的,等级越高。十四岁为初蓄发,十七八的叫披肩,初掳头的就是像她这么大年纪,二十出头的。
古代不是也到弱冠,刚成年吗?怎么就到了第三等了,啧啧,身体不行啊。
老扒头则是现代当红小花的年龄,刚过去二十五岁,就步入年老色衰的行列了,不吃香了。最后是网巾,就是脱离了这个行业了。也就三十最右吧,最高期限了。
真是有一句话叫摇落的风情,欲望的浮世绘啊。
坐在那喝着茶,就有一个男的过来了,看样子不是“妈妈桑”。男女都可以做这一个行业 到了现代,因为男权好像更加膨胀了,做这个在国内反正不是风靡,女人出轨或者当小三会被当街撕。
男人干这个,更遭人鄙视吧,中国男的那么多,干这个的,绝对没有日本的男人多,就好像我们国民经济生产总值超过了人家,还在那得意洋洋一样。
嬴政的老妈,一开始就是干这个的,二嫁了个好人家,给他投了个好胎,他还不知感恩,杀了自己两个弟弟。
“这位姑娘,我看你身上出五色云气,必是从八十城环绕之地而来的吧?”
看她穿的紫红相间的,真庸俗,难道还会看相不成?
“你猜的还挺准的,不过我暂时不想招个小官来,我想吃菜。”
“那就看您要什么了。”
不正经的好像意有所指。
“我想吃,双皮奶,鸡肉串,天妇罗,大闸蟹……”
除非他是穿越的, 不然怎么能听得懂呢,更是做不出来的。
“不逗你了,这里有什么好菜,都给我上上吧!你再去多给我叫几个人,我想和他们聊聊政治。”
看着宋棠豪气的样子,这个人竟然还在犹豫。捏着紫红色的帕子。
“怎么着,怕姑奶奶我付不起吗?”
到底是男行女事,也不怕五浊不清,还能赚的盆满钵满,真是是得上天的偏爱和庇佑啊 还是说,和老天的价值观不谋而合。毕竟宙斯百无禁忌嘛。
然后听了这话 ,这男的就溜走了。
宋棠就在那等着,然而,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都有一个万一。缨洲的丧尸并不是死绝了,还是有几个类似于蛊王一类的尸王。
智商以及理性还是保留了不少,正混迹于这种地方。小人握命,君子凌迟,白黑不别 ,大乱之征象也。正巧之前,缨洲流水干涸,河水为赤。
刚才那个小官,肯定是东边的人,东方少阳,其人姣好。
以前在班级里,她都已经每每很生气了,同学们愣是各忙各的,甚至火上浇油,越来越激怒她,谅她也不敢出手。总之,总结起来,就是她越生气,环境越乱,然后这两个值,互相增长。
之所以就只有她一个人天天那么生气,可能就是因为先天百分之七十的几率,身体不好,加上后天不爱锻炼,不爱交际。有点像《秘密花园》里的那个小少爷一样。
可惜的是,她的命没有那么好,不会被作者安排出现一个人来解救她。
等待的时候,又听到有人谈话了。
“听说了吗?从宜城前个月才来了几个好孩子,一天近十个客人,人气差点都能挤下去头牌呢。”
听到宜城,她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但是羽朝几十城中,没有再叫别的城是这个名字了吧。那个城里跑这么远出来,是为了什么?
宋棠觉得很敏感可疑。
“他们真的是第一次干这个吗?”
两个人立马不说话了,像看神经病一样的审视着宋棠。现在她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把薅起来他的衣襟。
“带我去,我要看看他们!”
另一个在拉架。
“老娘白睡你们,行吗?”
“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啊,价钱好商量的。”
好商量个屁,干这行的,不会出个什么好人的,不是被熏陶的,就是死气阴匿之地。越是装的柔弱的人,越让人想欺负去。
于是左右勾拳,打了两个人熊猫眼。然后一甩,扔在地上人直往里面去。
幸亏那几个人,不对,丧尸装不下了,开始发疯咬人了。里面叫“痛”的声音大肆响起,引起外面没有客人的不满。
“苏小六啊,你可得好好伺候沈公子啊,来了这两天,妈妈吹捧你,你可得有点自知之明啊!”
粉红的轻纱,随风摇曳,非常的长,被不知哪里的风一吹,刮的人全身都能被裹挟住。宋棠在柱子后偷听了一会,也听到外面这人说了一句话后。里面没有啥大动静了。
浓郁的香气在这似真似幻的场景里,增加了一份危险性。宋棠眯起了眼睛。
“妈妈,你进来,沈公子也颇想念您的味道了……”
老妈妈桑一听 喜不自胜,假装矜持了一下。
“那,怎么好呢,不过,沈公子喜欢这种方式的,我哪敢不从啊……”
摇着扇子,笑嘻嘻地,就要推门进去了。能在这种时间分一杯羹,对他有些年纪的小官来说,是莫大的认可。苏小六还真识趣,这个月的吃穿用度再给他升一个档次也可以。
掩上门,就听到了惨叫声。确定是邪气无疑了,就踹门而入。房间里却安静的诡异,什么人都看不到,只有地上各处的衣服。
楼下又有人弹琴扰乱了心神,她终于看见一滴血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