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令固定的,像货物一样栓好在蓝鸟的背上。
实力演绎什么叫无尊严的捆犯人一样的,姿势。皇家灵鸟也很配合,轻松搞定一个 。
接下来,就是行事高洁脱俗、能屈能伸的太子殿下了。
即使没人看见,他也不敢逆反皇家权威的。
所以轻巧的掂着脚尖,折返回小屋。
像老家抱孩子一样,先让只着青衫的殿下的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再慢慢的扶他坐起来。
离开那水草编织成的简易的床,落地之前,他眼疾手快的,在肩膀上,架起着殿下了。
估摸着,得一直让太子软软地倚在自己的身上了。
首领也没办法,不是经费的事,实在是时间紧迫,大婚可是不能耽搁的,就不择手段地委屈一下储君。
穿过了重重花影,伴着暖风,一道惊声碎鸣,已然翱翔在了青云间,远处能看到半个橙色的太阳,真快啊。
王令是面对着,颇有些深沉的透蓝的天空的。不多时就清醒了。
第一反应不是大叫,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暗卫柒瞥到,觉得麻烦来了,唯一的殿下的身体素质不太好啊,这一个时辰中,要是他先醒来,可控因素就多得多了。
“吾是皇家暗卫,你若不信,吾也没有办法。”
其实王令才没有那么笨,即使真的被人劫持了,也不该反应太过激烈啊。
有本事绑他,若是明面上挣扎,难免会被点穴等措施对待。
重点是他的轻功不太好,活动了手腕,就算解开了这绳索,这浩浩长空的,滚下去,可就没有多余的命给自己了。
殿下就这样了。
至于将军的公子那,当然得惩罚他的侍女珍儿了。
“阿义,你今年也不小了吧。”
一处别馆中 ,纨绔公子摩挲着下巴,那女子恭敬地伏在地上。
“珍儿,上次在酒楼里,得到的教训够了吧。”
可怜的女子是被搀扶着,放在地面上的,因为上次使她半身瘫痪了,不可能继续服侍伺候在少将军左右了。
甚至会被扫地出门,胡乱地发配一个人嫁了。
只是心有不甘,觉得前途灰暗一片。
“你觉得珍儿怎么样?”
她心里“咯噔”一下,苦笑着,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叫阿义的汉子,心中的珍儿姑娘,以前一直是不敢高攀的,明明是公子的妾的人选。
“经过了上次,珍儿获罪了,你有什么想法,直说,也会得到应允的。”
如此赤裸裸的明示了,可惜的是,珍儿狠狠地立马瞪着他,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珍儿,别逼我了,你自己说愿不愿意吧,阿义不行的话,换别人。你也快到桃李年华了,即便是内外兼修,再迟的话,就没有归宿了。”
珍儿咬着牙,垂着头,哭着,只是因为没让小公子得到他的意中人,自己身负重伤,他却趁此落井下石。
好一个薄情寡义、独断专权的主子,只是自己现在也身不由己了,只能把恨意先咽下去。
“珍儿,从命。”
阿义跪在一边,错愕地看着她冷静的脸庞:明明根本看不上自己。
若是之前,他梦想着这么一天,但如今,他真的明白自己,是无奈地接了一个黑锅。
凡事要付出的代价都不小啊。
“阿义谢过主上。”
“哈哈哈,你们看着都如此相配,在一起,算是截长补短了,我会让人择吉日给你们操办婚礼的。”
他是真心觉得,阿义是捡漏的,得到了一个赏赐,嗯,虽然是他不要的东西。
又来了几个姑娘,架着珍儿走了。
其实私底下,他们对珍儿的遭遇都很是唏嘘 ,谁能想到她那天这么倒霉,被一个世外高手给怒打了呢。
阿义也紧随其后,意气风发,沉稳有力的走了。
只是,现在她残疾之身,配上了,有望成为稗将的,麾下得力一员,他们也是眼红的。
不少使女之前都跃跃欲试呢,现在一见她都像被泼了盆冷水。
弗云峻作为一个男主,可能是史上和女主戏份最少的了,谁让他还喜欢自己的青梅,并且念念不忘呢,这样还如何能和小棠棠,摩擦出爱的火花啊?!
而且,习武之人的通病,让他的表现逐渐往钛金直男上靠拢。
看他上次,是多么的不懂怜香惜玉,没吃过猪,也不想学猪跑,这样本该注孤生的人,定是成为男主角也失格啊。
还有,他最近一筹莫展,对于这小孩子,九儿的去向问题,总不好一直以自己要增员为借口。
他年纪又这么的小。
还有,将军的公子,这事也太棘手了。
小公子挟花饮酒、挥霍无度的,除非有什么大事,捅到了上头,不然,将军也没闲心去管。
先让高邦昊也来,知晓这件事吧。
救人的时机已经延误,去各个销金窟,挨个查找,颇费力,最后估计也是海中捞月,他们的身份也不便。
风临国的皇子来访了,帝都表面上搞得是,群众死海八方的涌来,张幕结彩,夹道欢迎,祝贺啊。
宋棠就被玉溪子老人家,临时的传呼通知回去了。
这是第二日的事了。
随使节来的太子,穿着玄色的衣服,也不满屈尊、这么突兀的来这个陌生之地。
跪拜羽帝,他日后的丈人,也很硌得慌,仪态不自然。
不久的订婚宴,赐送妆奁的过程,昂昂也无心想象。
封昂的性子也很皮,觉得自己有喜欢的姑娘,还得和亲什么的,这羽国的女子的扮相,他觉得毫无韵味可言。
“最好这公主能才貌双绝,不然让孤挑到了刺,就不会掩饰讨厌之情了。”
钦天监的‘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说辞,他才不信呢!
即使这算长途的婚礼,关系到两国的大臣、侍卫,护军,以及未来的邦交好坏。他也勇于撂挑子,逃之夭夭的。
想想以后和自己一起站在宫阙之巅的人,是蒙骗自己的,就一阵恶寒。
今日是初定的吉日,这公主被他的死士一打听,根本不在都中,宫里也只是临时选挑了命妇家的闺秀,装点打扫亭台。
还有充当女官。
一切给他的感觉,都是这么的假,诡异,像早有预谋似的。
据说他们这桩,还与羽国太子的婚事相冲了。
所以封昂更断定自己的猜想,这什么辅国啥凇公主,不是楞头磕脑的,就是臼头深目的,不可能是他期待中的美人。
就很痛苦,很愁了。
在宁乾宫,他就出来散心了。无侍卫阻挡的,散到了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