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莫名变得超级暴躁,血腥了。
不过,下次的招式,应该一刀割下头颅,干净利落点。
不让他喷血,还有临死前,那不受自己控制的,一抽一抽的肢体,实在是难看,辣她的眼睛。
奔涌就破墙而入了。
坤汤一看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好像杀的红眼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姿态有多狰狞。
简直像被人下了恶咒一样的疯癫。
那人的尸体横在屋里的地上,屁股朝天。
奔涌进来的时候,还踩在了人家背上,让尸体两端蜷起来,弄了个鲤鱼打挺。
“主人,你没事吧,我来陪你找殿下了。”
看到了大水,她竟然想哭。
泫然欲泣,需要一个怀抱,奔涌是上前接住了她想腿软的一步。
她又刹住了闸,控制了情绪。
可能是强大到可怕的理智回来了,不过刚才的变身,只是一种过度自卫。
拉起某人沾了血浆的手。
“先离开这不干净的地方吧,等一会就要有人来看了。”
完全无视掉刚才的猥琐小兵。
以及这样,不知啥词形容的丧悲修罗场。
处理他还不够头疼的,希望他再投个胎,换成个读书人的命格吧。
叹息的同时,两人在偌大的庭院中跑着。
速度快的超过了侍卫们的肉眼可见范围。
那支累赘的箭,宋棠本来也没真把它当作自己的东西,自然落下了。
不过,这一番经历,可激起了坤汤的兴趣,他要去查查这个张狂的有几分,当年武神影子的女子。
用嘴叼着这只箭,悠哉的出了这梨园。
自己以为像含着一枝花一样的优美,其实让除了花痴以外的人看了,觉得很欠打。
因为许雨方在静养,所以房间是最靠近那小黑屋的。
羽奂和封昂可是对他下了感情的,用心,用爱,给他准备好的,康复需要的一切。
九四也负责起陪他聊天,开导了。
正讲着自己的前半生,窗外一闪而过,两条黑影,行踪诡谲,必须去看看。
于是大水,就和小辈打了几个回合。
宋棠感觉里面,应该是守着什么人的,刚打完,呃,虐完一个弱鸡,她不想再看其它人的惨样了。
站在门口,她还无厘头的问了句。
“咳,打扰了啊,里面有人吗?”
简直类似于,八国联军闯园明园的装傻。
命运指引她来到这里了。
雕梁画栋的,应该还是一个身份挺好的人住的,没人吱声,就先在这里歇着吧。
外面两人,打到天上了。
一时都觉得对方是个,可以欣赏的对手。
宋棠就这在椅子上坐下来了,许雨方其实很讨厌,这种不请自来,闯入别人家里,房间的人。
但是,过于愤怒,使他哑口无言。
索性,闭上了另一只眼睛,告诉自己,要修养,多睡觉。
“风景还挺宜人的啊,还不热,厉害。”
总感觉,屋里还有生命似的,但是怎么做到,又好像没有生息的。
哀莫大于心死,到了一定的程度,都可以算是人修炼的一种功力了。
这压抑的气氛,她都突然不敢回头了。
但是,鲁迅先生说过,要敢于直面淋漓的现实。
转头后,平静微动的珠帘后,是一个单人的窄榻。
蓝色的床,被子……
果然,有个人,只是,一动不动,脸被什么盖住了,古代,也这么兴,真人娃娃?
不会的,一定是她自己的三观出了变异。
撩起帘子。
走近了,那人,还在呼吸,什么鬼?
敌不动,我不动,是这么的吓人!打他一下试试吧。
暴力是打破冰一样的气氛,僵局的最有成效的方法。
就照着肚子来了一个猛击。
“奧!我去!”
很熟悉的一句话,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又要把人扯下床了。
“停停,女侠,求你别,放过我吧。”
“你是谁啊,凭什么放过你,你个装哑巴的丑八怪。”
是的,不打人,那就怼人,才能痛快一些。
“我!”
自认为颜值不用提上丑,现在许雨方很心焦,怎么办,难道要表演个胸口碎大石,来震慑住,这个凶神恶煞的大姐!
求生欲被这么一激,竟然很强了,他果然体质很贱吗?
“我我会变魔术!”
说完这句话,他想赶紧的自我了结。
因为,不仅这是他以前从电视上学的口头禅,而且没什么用,不仅这些人,会看不懂,他也不会变。
“变魔术?”
她的咬字很清晰,但是,好像忘记了许多事。
一瞬间,记不清自己刚刚想干什么。
不知是被什么给同化了。
“喔,那就放过你了,你躺着吧。”
对了,想起来了。
“你知道魔术是这么样的吗?”
宋棠可能是吃的撑了,忘记自己根本不是这个胡乱的朝代的人了。
惊恐的看着这个小姐姐,难道,她知道!
“呃,我听朋友说的。”
什么玩意,看这过于激动的反应,就知道是在说谎话。
“欸,你什么身份,知道,这殿下在哪吗?”
算了,到这一步,好像,怎么也改变不了,自己目前的命运了。
“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找啊,我只是一个客人,上哪有权利,知道别人的行程。”
你说话,还很嚣张啊。
仗着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可劲作死吧。
“看到这把剑了吧,已经杀了两个恶心的人了,你最好,慎重的回答每一个字,否则,它能送你最后一程的。”
更加近的,锋利到,吹毛可断的,宝剑,碰了一点他脖子。
“我会让你去的比较无尘垢的。”
一副让他谢恩的表情。
“阿方!”
骆婆婆,和羽奂,拎着从外面神医给的几贴秘方,从回廊走来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副我最大,我有理的瞩目拽样。
木糖可不可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的,没这个必要。
跌宕起伏的人生,杀人跟杀鸡一样的,神剑在手,简直天下放入囊中,也指日可待。
就扬着脸,她冲门口看那两人了。
“这是,什么情况?刺客啊!”
婆婆有点不稳了,老人家,这一波波的,就是打击啊。
“婆婆,别怕,在这府邸,想全身而退,不会容易的。”
按住了她的发抖的手。
羽奂,先与这个几分面熟的人,眼神对峙着。
有点疑惑的盯着。
“我们,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