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送护士回去后就直接回家了,原本以为尹冬宇会像往常一样欢快的跑出来接他可是什么都没有,房间里空荡荡黑乎乎的好像许久没有人住过一样,原本屋子里到处都是尹冬宇的香味现在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一种失落的感觉让顾宇心里发慌,总有什么萦绕在心里,仔细揣摩一下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一种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她的内心,打开灯仔细察看客厅 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住人的,房间里整整齐齐却都不是尹冬宇习惯的摆法,全部归位了,跑到卧室和浴室都没有看到人,
拉开橱子发现里面尹冬宇的东西全部都不见了,床单什么都换成了顾宇以前惯用的颜色,卫生间里也没有尹冬宇的洗簌用品,最最让顾宇觉得天塌下来的是尹冬宇将结婚戒指摘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顾宇颓废的坐在床上,明明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是一切又都那么陌生,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给尹冬宇打电话听到的是冰冷机械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顾宇不是傻子,他非常清楚尹冬宇这么做的意图。
恍惚间顾宇想到了当时尹冬宇给他打电话时说的话和情形,现在仔细想想当时尹冬宇说话的语气是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非常痛苦,言语间都充斥着卑微的讨好,她当时真的很难受,可是顾宇却只顾自己发脾气,却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压根什么嘛都不知道。
“顾宇,我生病了,好难受,刚刚我还摔倒了,现在我肚子好疼啊,你能不能回来带我去医院”
“顾宇,顾宇,顾宇,你怎么了,你有在听吗?喂?顾宇,你回来好不好”
当时对于尹冬宇略带哭腔的声音顾宇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产生了厌恶,一直以来顾宇都不是那种因为女生流眼泪就心软的人,相反在他的眼里流眼泪是无能的弱者才干得出来的,当时对待尹冬宇的求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语气呢?
顾宇仔细想了一下记得那时候语气平淡的就像不认识尹冬宇一样,处理方式就像看到一个陌生人生病一样首先要让病人去医院,然后她到底去不去那就和你没有关系了,尹冬宇本就活的小心翼翼的遇到这样冷淡的顾宇该是有多绝望?尤其是最伤人心的是顾宇说的话。
“嗯,我现在很忙,如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不要给我打电话,我不是每天都是那么闲”
那时候顾宇对尹冬宇真的是失望至极,在他的眼里尹冬宇就是在装,就是为了吸引他的眼球,本来只是想静几天调整调整心情的,顺便都考虑过要不要和尹冬宇继续下去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顾宇讨厌欺骗,尤其还是枕边人,但是尹冬宇突然就走了,
走的干脆利落不带有一点感情色彩,之所以没有把离婚协议书给顾宇估计还是尹冬宇舍不得,她在等顾宇主动提出,要她对顾宇说出“离婚”两个字对于她来说非常痛苦,顾宇经过短暂的恍惚之后迅速理清了思路,只要尹冬宇没有提离婚他就知道他有希望,
一个出色的商人知道时机过了就不会再有,事情拖的时间越长变故也就越大,必须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于是有一次给尹冬宇打了电话发现她还是没有开机,这个电话就是尹冬宇错过的那个,随后她的手机丢了永远都不知到顾宇曾经那么着急的给她打过电话。
随后顾宇先一步挂了电话转身给助理打了电话,这个时候顾宇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指点江山的气势,但是实际上内心已经非常着急了,恨不能立刻查到尹冬宇现在在哪儿,然后立刻给带回来好好看着,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出的事情多么让人难以忍受。
“给我差一个人,身份证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给我查一下她最近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内容,顺便查一下银行卡最近资金的流动方面还是就是她现在人在哪里,用最快的速度查出来发给我,你自己的力量做不到就去小街头那边找技术员”
“好的,老板,我一定尽快做到然后发给你”
挂了电话顾宇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以前每天晚上顾宇没有回来的时候尹冬宇都是站在这里等顾宇回来,只要车开进来她就能第一时间知道,然后飞奔下去巧笑嫣然的给顾宇提包和脱衣服,当时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痛苦。
一个用惯了大牌口红的人怎么都无法再去用那些几块钱的廉价品,不是担心有毒就是担心会伤害到身体,总之什么都不愿意了,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尹冬宇全部的爱好人照顾的话,对于她的走顾宇还不会那么难过。
如果一个女人真的不声不响的决绝的走了而且一去不回头的话,证明是真的伤透了心,顾宇现在很痛苦随后又想到了尹冬宇当时打电话说她生病了的事,于是顾宇打电话调查了附近所有的医院终于查到了尹冬宇当时是叫的120被拉走的,是真的病的很重可是当时顾宇却认为她是装的,现在回想起来顾宇都想把他自己弄死。
转到门诊那边知道尹冬宇当时是差点流产了,知道这个消息顾宇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这些事情,只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有孩子了,可是孩子却差点死掉了,他的老婆带着孩子一起走啦不要他了。
那边火车里安慰大妈的尹冬宇还不知道顾宇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哄睡了大妈转身想要拿手机给顾宇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当时尹冬宇觉得非常难过,她怎么可以这么倒霉,气的做在床上嘟着嘴。
她的动静也不敢太大,毕竟大妈才刚睡着,甚至尹冬宇认为这就是老天都不让她给顾宇打电话,可是却不曾想过就连老天都要拆散她们那他们在一起得是有多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