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做错了吗?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对我?我没有错我也不可能会错,那些欠了我的我都要一一讨回来,一点都不会例外,谁都一样。
杜珈蓝,你欠了我的,不只是钱和时间,那是整整一条命,要是没有我就不会有现在的你,我只是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一段时间,只有我需要你还是得回来。
我们道上的人要讲求一个信誉,知恩图报,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让你能够像一个人一样好好的活着,无论我要干什么你都不应该有意见。
记住了吗?你是杜珈蓝,哪怕不是道上的也是道上人养大的,从小到大你花的钱都是道上的钱,可能都带着血液和怨念,这些都是你逃不开的。
这辈子也注定了我们是分不开的,左右你都是道上的人了,这个渊源是你怎么样都挣不开逃不掉,不要怪我,你这一辈子被我保护的太好了也该出去吃吃苦了。”
杜珈铭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被烟火烧的通红的手指缝喃喃自语,表情近乎于痴狂,这个样子的杜珈铭就像一个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冷漠、凶狠,眼神里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色彩,整个人因为思想也开始癫狂了起来,周身都被一种死亡的气息紧紧环绕着,邪魅的神情让人不怀疑他是靠饮人鲜血活着的。
这个时候的杜珈铭如果嘴角渗出鲜红的血液也的确更适合他,血腥而又神秘,与他的气质和眼神都搭档的刚刚好,适合又相得益彰。
走出去的光头一路畅通无阻,在这个地方光头的出现几乎都代表着杜珈铭绝对的权威,两个人一起拼搏到现在,所有的人几乎都以为光头会成为一个霸主。
即便不是一方的霸主也应该是一个在这里具有绝对权威的一个存在,可是杜珈铭什么都没有给光头,只是让光头依旧给他服务,处理一些他自己私人不方便露面的一些事情。
很多人也替光头感觉到不值,经常会有人拿这些事情挑拨光头杜珈铭之间的感情,可是光头仍旧每天嘻嘻哈哈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吃好的睡好的,日子过得非常潇洒。
有时候光头甚至一年都不干一点事情没有钱了还是会去找杜珈铭拿钱,杜珈铭虽然不声不响的可是光头要多少给多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清楚。
光头一直都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要不是早些年光头得罪了太多人杜珈铭还是真的会让光头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光头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杜珈铭一直都清楚。
杜珈铭像养一个废人一样养着光头光头觉得非常满足,自己是一个什么水平自己还是非常清楚的,他没有脑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有人出主意。
独挡一面光头自问他还是没有那个水平的,脱离了杜珈铭光头感觉他都不说一个活人了,除了耍狠和一身的蛮力光头好像什么也没有。
关于权势这些事情光头从来都没有想过,连要存很多很多的钱这一点光头都没有这个想法,他只花和杜珈铭一起赚的钱,其他人的也不想要。
只要是能够在一起怎么样也都是无所谓的,反正杜珈铭从来都不会让他的日子过得苦,加入杜珈铭死了怎么办?光头也很认真的想过。
只是想想光头都不知道假如没有杜珈铭他要怎么生活,除了没有钱财可以生活之外好像连一个人生向导都没有了 没有了杜珈铭的光头就像一只在黑夜中摸索前进而且灯塔的光也熄灭了。
光头也不聪明,想了一下几乎半夜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的好好想了一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他一定要赶在杜珈铭死之前先死,这样就不会绝望。
肚子一个人在黑夜之中行走的绝望光头一点点都不像要放弃体会,虽然杜珈铭一定会给他留一大笔钱足够他好好生活,可是光头还是不愿意那个样子生活。
不能从杜珈铭的手里拿到钱去生活的钱也是没有丝毫意义的,光头就是这样的想法,不能够亲手从杜珈铭的手里拿钱花还不如饿死。
吹着口哨离开的时候光头感觉浑身都松了一口气,和杜珈铭在一起对话的时候光头不是害怕杜珈铭会怎么样他,而是担心被杜珈铭看出来他隐藏了事情没有告诉杜珈铭。
在光头看来杜珈铭是最聪明的,反正以光头的思维来思考事情总是会被杜珈铭轻而易举的识破,所以一直都是担惊受怕的生怕被杜珈铭识破。
识破也不会有什么坏结果,知道光头不想要杜珈铭和杜珈蓝扯上什么关系,只要和杜珈蓝有关系杜珈铭就一点都不理智,这点可愁坏了光头。
光头对于杜珈铭之所以没有意识到被骗这件事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沾沾自喜,而是觉得杜珈铭现在非常不理智,竟然连他的小把戏都没有识破。
这件事更加坚定了光头不打算告述杜珈铭杜珈蓝在哪里的决心,当初杜珈蓝被带走的时候光头一直都悄悄的尾随,包括杜珈蓝当初在哪。
本来光头是想要花钱把杜珈蓝买下来然后悄悄的送走的,可是半路杀出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神秘男人,身上的肃杀的气息就好像刚刚从战场上厮杀一番刚刚回来一样。
隔着很远的距离光头都清晰的感受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强烈的第六感感受光头眼前的男人不好惹,只是在犹豫的瞬间杜珈蓝就被买走了。
之所以任凭男人把杜珈蓝带走就是光头在男人的身上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情欲,与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周围那群人看到杜珈蓝露出的淫欲。
杜珈蓝没有抗拒就让光头顺理成章的认为杜珈蓝是自愿和男人一起走的,比较是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光头想要放任男人带走杜珈蓝还是需要一个借口。
那个借口足够强大到光头不会觉得自责,虽然当时的环境不允许杜珈蓝有丝毫的抗拒,乖乖顺从是受到惊吓的人所做出的最好的自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