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我……好疼
老秦个把可可拉到人少的一边，奇奇怪怪的样子。
“可可，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老秦神神秘秘的样子。
“怎么了，老秦！”巫可可还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你和言律在谈恋爱吗？”
老秦这话一出，吓得巫可可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拿稳。
“老秦，你在说什么呀！我和他怎么可能？”
“他不是有放不下的人吗？又怎么会喜欢我这么普通的一个人呢？别开玩笑了！”巫可可拍了拍老秦的肩膀。
“那刚刚……”
“刚刚怎么了？”老秦弄得她一头雾水。
“就是刚才――”
老秦话还没有说完，言一白就走出了办公室。
“老秦，你进来一趟。”
言一白，转身就进了办公室。
老秦进来以后，言一白在办公桌前倚靠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言律，有什么事吗？”
“我之前叫你别收巫可可为徒，是想她能够自己成长起来，而不是要人生拉硬拽去学本领，而且你已经有俊生这个这么优秀的徒弟了，律所的工作越来越重，我怕到时候你顾不过来了！”
“这是我拒绝的原因，你别瞎想，也不用去告诉她！”
“言律，我只是觉得你和以前有些不同。”老秦一样是
“什么不同？”
“你以前可不会管我收谁为徒，更不会这么关注一个小职员！而且你以前也不会天天待在事务所里，有特别重要的案子你才会来，可是我发现你最近总是深夜才回去，难道不是为了可可吗？”老秦知道他不爱别人过问他的事情，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的疑惑。
“你想太多了，老秦！”
“是吗？”
言一白抬头看你了老秦一眼。
“我说老秦啊，你又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怎么那么八卦呀！忘了自己还是个资深的大律师吗，现在。”
其实老秦看着言一白能像现在这样其实是很欣慰的，因为他终于可以放下过去，不再折磨自己，不再封闭自己的内心世界。
“真的误会了，当初是我因为歉疚把她带进了这一行，我也知道她有天赋，也肯下苦功夫，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我和她并无可能，不让你收她为徒当然也不止我之前说的那些考虑，我想亲自带她，因为是我带她进来的，对她，我有责任。”
言一白其实也不明白当听见老秦说要收巫可可为徒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自己东西被夺走的感觉，心里有些难受。
但他现在说的这些也是心里话。
老秦看言一白依旧不妥协，死鸭子嘴硬。
偷偷地白了他一眼。
“好吧，你不愿意我也就不问了，我先出去了！”
“别八卦！”言一白最后还不忘提醒老秦。
就怕他在巫可可面前乱说。
之后言一白外出谈案子都会带上巫可可一起，提醒她最好笔记。想起什么适合她阶段的书也会马上告诉她。
逼她尽快读完，每周都要写读书报告和接受他的专业测试。
巫可可就这样度过了五十天。
她比之前看起来消瘦了许多，言一白也看在眼里，他以前也是不按时吃饭的的人 胃疼就吃两片胃药，也就过去了。
偏偏这个巫可可一工作起来，和他也是有那么一拼的，到了饭点也不知道自己订饭吃。
有一天晚上快十点的时候，他正打算出去接杯水，出来一看巫可可就趴在桌上，本来以为她又睡着了，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额头上还冒着虚汗。双手紧紧地放在肚子上。
言一白立马放下杯子。
“喂，巫可可，你怎么了？”言一白弯下腰拍了拍她的脸。
“我……好疼！”巫可可声音微弱。
“我带你去医院！”言一白一把抱起她，赶去了停车场，飞速开到了医院。
输了两个小时的点滴，巫可可终于醒了过来。
言一白静静地坐在了病床边上。
“醒了，感觉怎么样？”
言一白站起身来。
“我在哪？”
“在医院啊，笨蛋！”言一白没好气地说道。
上个班还晕倒在办公室里，疼也不知道叫人，就知道默默地忍着。
“我，好像忘了吃饭，本来本来以为过一会就会好的，可是半天也缓不过来。”巫可可的脸已经慢慢恢复了气色。
“你确定你只是胃疼吗？”
“你什么意思呀，我不会是查出得了什么绝症吧，胃癌，肝癌，还是乳腺癌，是中期还是晚期，你快告诉我呀，我可以挺住的！”
“唉！”言一白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真的是癌症啊，还是个晚期，我才二十四岁零十个月呀，我二十五的生日还没有过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巫可可说着就开始痛苦起来，搞得言一白也是苦笑不得。
“停！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呀，我有说是癌症啊，怎么那么想得癌症晚期啊，简直有被迫害妄想症。”
巫可可停止了哭泣。
“你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没得癌症吗课，是真的吗？”
“是真的，笨蛋！”
“啊啊啊啊……”
“谢谢老天爷，不这么早地把我收走。我又活过来了。”
言一白也是很佩服她这股疯劲里又带着的乐观劲。
“二十四岁零十个月，你也算得挺细嘛！”
“那是，每一天都是恩赐，我得还好地珍惜。”巫可可坐在病床上对着他傻笑着。
“你上一次例假是什么时候？”
问得时候言一白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
“你问这个干嘛？”巫可可脸腾地一下烧红起来。
“医生之间检查的时候发现你胃病犯了，例假也来了。”
“什么，我例假来了，我……”巫可可之前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言一白刚说完巫可可就感觉到下身突然涌出了一股热流。
巫可可吓得立马不敢动了。动作僵在原地。
“怎么了？”
“我……我”言一白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嘛，要她怎么回答。
巫可可抬手看了一下表。
“没事，我就是觉得吓到了，怎么这个月一点先兆都没有，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