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清晨,每一片落叶,每一对男女,大千世界中的每一种生物,每一个存在,对于浩瀚的宇宙来说,都是极其微小的。
佛祖他老人家可能说过:前世的多少多少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相遇。
先不管佛祖他老人家到底说没说过这种话,但是,今生你不论跟谁相遇了,都是一种缘分。
缘粪这个东东吧,其实挺奇妙的。
人类认知的极限仅限于宇宙,宇宙之外呢?无从知晓。
就拿宇宙来说吧,把它想成世界的尽头。
宇宙中各色星系纷繁复杂,不知到底飘着多少个球球。
其中我们赖以生存的,就数地球了。
人类的认知有限,地球都没琢磨明白,就想把爪子伸向宇宙。
好吧,先把宇宙这种实在令人抓狂的东东撂在一边,说说我们的地球。
地球物种千千万,人类这个物种算是目前最为强大的一个物种了。
人类之中也分许多种类,其中呢,就有我们今天要唠叨唠叨的一个物种了。
没错,标题已经告诉大家了,就是白莲花。
不不不,这不是一朵花,这是人类分支的一个物种。
怎么说呢,白莲花这个物种就像是西游记里的女儿国,是由女人组成的。
这个物种里的女人呢,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清纯惹人怜爱。
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哪位科学家献身研究白莲花的起源。
当然了,这算是一个人类未解之谜了。
我想之所以这个谜迟迟未解,想来是有原因的。
其一,白莲花以乖巧的外表颇有心计的内心,从祖宗八代开始就潜伏在我们周边,以至于被迷惑的我们从未察觉。
其二呢,世界上的科学家大都以男性居多,除了那些有特殊爱好等的男人,剩下的正常男人无一不例外的偏爱白莲花。所以,男人对于自己钟爱的女人,是不会费尽心机的专研深究。
世上除了男人外,就是与白莲花对立的女人了。
男人女人本来就是两条战线上的两个物种,而白莲花呢,作为一个既不属于女人,更不属于男人的奇特存在的物种,自然夹在两大物种之间。
看起来毫无瓜葛,实则白莲花生与女人是命中注定的死对头。
女人永远不比白莲花清纯美好,白莲花的内心永远不比女人来的实在本分善良。
作为一个能摧毁一切的神奇的存在,白莲花们怎能甘心屈服于女人之下,尽管她们也是女人。
她们有着比女人更优秀傲人的身体,也有着毒苹果般的一颗心。
男人永远不能真正理解白莲花,真正了解白莲花。
白莲花出马,基本没有一个男人不拋家妻子,不投怀送抱的。
与生俱来的清纯柔媚外表,吹弹可破的一颗心,时不时来几滴的眼泪,无辜无害,比绿色产品都让人放心的白莲花,狠起手段来却能家破人亡,形成致命的打击。
正如前面所扯到的,白莲花拥有女人一样的身体,所以,他们如愿以偿的蛰伏在我们身边。
不信你回过头去看看,你总能不经意的在人群之中,看到一朵娇滴滴无公害无农药残留的清纯妹纸,正睁着一双看起来清澈无比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这时候,你可以断定,她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无疑。
白莲花像正常人一样,吃饭睡觉拉屎撒尿上班上课,甚至哭泣微笑赖床运动。
总之,你能做到的,她们照样也能做到,并且还比你做的更好。
起码,表象上看来是这个样子的。
当你穿梭在人群中,不管你身处何地当时在做什么事情,只要你在人群中发现了白莲花的存在后。
不要惊讶不要好奇,她们的存在已经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早在几万年之前就已经开始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中,自然进化而来的。
扯了这么多,还是不能完全阐述自个心中对白莲花的见解,不能够准确明白的将一个真正的白莲花形象呈现出来。
故然,本漂亮便将几个所闻所见,用故事的方式一一道明。
First :白莲花大战菊花怪
那年那天那时,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又万里无云。
那也是我第一次遇见白莲花,那时的我可谓是傻白甜一个,天真的和白莲花成了好盆友。
哦忘了,那不是巧合,失误失误。
从头说起吧,我读书,初四,白莲花也读书,也初四。
你说巧不巧,跟白莲花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座位。
你是无法想象无法理解,当天真的你整天面对着一班天真的人的时候,你会更加天真,直逼傻逼。
白莲花看向你,清澈的大眼睛中似是蓄着一汪清水,清水中沉着一颗黑水银,带着无辜透着深情。看向你时,饱含深意又有那么一丢丢对陌生人的渴望和距离感,嘴角漾起的笑意,就算是寒冬腊月也能让你想象的到红梅绽放时的模样。
白莲花不愧是白莲花,就算身上寒酸,但姣好清丽的面容,嫩白如水的肌肤,时时一副无辜无害欲语又止的模样,总能在你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美丽痕迹。
同样是女人, 哦不,女孩子,你会觉得这个女孩真心的是纯洁透顶,能跟她做盆友该有多幸运呀!
仰面,娇羞的模样浮现在脑海中,“你好,我可以做你的好盆友吗?”
“嗯。”
白莲花闻言,像只受精的小鹿微微垂下小脑袋,随后点点头,俏丽的小辫子梳的一丝不苟。
我激动的难以压制自己狂喜的内心,好开心,能和这么美好的人做盆友。
“认识你真好,我叫胡咧咧,你嘞?”
白莲花受精的小脸平复了下来,“我是白小莲。”
“你的名字真好听,哦对了!我这里有糖,昨天跟他们玩沙包赢来的,可好吃了,你想吃什么味的?”
见白小莲开口跟自己说话,我一时激动的手足无措,想起自己昨天跟那帮男生扔沙包赢来的水果糖。
这时,白小莲的模样有些奇怪,是我没有想到的。
就好像一只小鹿在森林中正吃着狗尾巴草,突然猎人开了一枪,小鹿受了精吓,瞪着眼珠子停止咀嚼,直愣愣的待在原地不敢动弹。
白小莲形同那只小鹿一般,呆呆的看着我手里的水果糖,迟迟不说话。
我以为她不喜欢我手里的水果糖,或者没有她想吃的口味。
“不喜欢吗?额,我这里只有葡萄桔子荔枝口味的,如果你想吃别的话,今天放学我可以再去赢点?”
白小莲不时地眨巴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我急了起来,想吃什么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放学我去抢给你也行!
我急上了心头,完全抵抗不了白小莲那副无辜的模样。
白小莲扭头见我满脸着急,不知为何,她倒先委屈了起来。
前桌一名男胖子扭头看了眼白小莲,又不屑的看了看我。
“傻大咧,人家小莲不想吃你就别逼人家吃嘛!再说了你手里那都是些什么破糖,现在都兴吃奶糖啊!”
那时的我正青春正年轻,虽然是女孩纸,但血气方刚的年纪猪蹄骨头汤也没少吃没少喝,力气自然就有那么一丢丢大。
我朝着死胖子屁股下的凳子就是一脚,哗啦一声儿,胖子便跌在了地上。
胖子拍拍屁股重新坐回凳子上,朝我白了一眼后便没什么。
只是
白小莲的眼泪正如同撒蹄子逃命的小鹿般,淅淅沥沥的哭了起来。
轻轻啜泣的嘤嘤哭声,不堪负重微微有节奏起伏的两小肩膀,瞬间引来了全班吃瓜群众的围观。
之前伸在白小莲面前的手是我的,手里的水果糖也因踢死胖子那个大幅度的动作,而掉了白小莲一身。
我惊愕地看着白小莲衣领胸口上躺着的几颗糖,胖子也是一脸错愕。
不知情的纷纷指责我的过失,我何尝不是一个女孩纸?我何尝没有眼泪?我何尝
好吧,我实在是敬佩白小莲。
关键是,我招她惹她了?我踢她的凳子了?还是我拿糖砸她了?
此事我忍,毕竟我不该在白小莲面前动粗,给她看!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并没有什么,是,道过歉安慰安慰也就罢了,实在是不能惹的还在下面。
初四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谈情说爱都已经算得上是家常便饭了。
放学后,我想去洗手间,男盆友便在我的座位上等我。
白小莲见到一个帅气陌生的男孩走进班级,并且还坐在她的身边。
因为我之前跟她提过好几次自己的男盆友,她也见过我们同进同出。
自然,对小男也不陌生。
等我再回到班级的时候,便在门口看到了白小莲与自己的小男有说有笑。
不难看的出,白小莲眼里哪里还有什么无辜乞求的眼神,明明蹦着火星放着烟花,频频不断的给小男传递高压电暗送秋波。
白小莲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欲要越过小男,从旁边拿东西。
胸前发育成熟的两团大白兔,紧紧的压在了小男的头顶,小男别扭的低了低头,许是悬空的那两团太沉,擎不住还是咋地,丝毫未离开过小男的头顶。
小男不明所以,好奇的抬头,与那两团呼之欲出的尤~物对视上了对视
说不脸红那是掩饰,何况小男是个名副其实的直~男。
小男瞪大眼睛紧紧盯着若隐若现的尤~物,鼻孔隐约可见一点红。
小男依依不舍的默默低下头,就势偷偷地往白小莲身边挪了挪,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正站在门外一角,暗暗看着发生着的一切。
脚踩在光滑的地板砖上,白小莲上下身重力不稳,脚底一滑,眼看朝着小男的怀中跌去。
我咬紧嘴唇,丝毫没有生气,像看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岛~国电影一般亢奋。
期待着接下来情节的发展,我心中狂喊:接住她!抱住她!吻她吻她!脱她衣服!
小男及时的接住了白小莲,事实没有像我想象中那般。
小男因姿势的原因,加之白小莲体重确实不轻,只见二人一个跌一个接,双双抱在一起滚到在了地上。
好一个唯美浪漫的时刻!好一个狗血捉~奸的现场!
白小莲被小男压在身下,娇若无骨,无辜惊慌的小表情与紧紧环住小男的双手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上。
我躲在暗处,攥紧拳头,咬紧嘴唇,心中直呼怎么可以这样!说好的脱衣服嘞?
我想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这俩人完全就是笨蛋嘛!
我气呼呼的冲进教室,小男听声儿,急忙从白小莲的身体上起开。
见到我之后,一脸的慌张和无辜,我想他会不会是被白小莲给传染了?
小男上前一个劲儿的跟我解释,他说这只是个意外,完全不是我看到的这样。
他说的在我看来都是些屁话,虽然全程我没参与,但我都看到了呀!
白小莲见我不说话,小跑到我身边,紧紧攥着我的袖子,欲哭无泪。
其实那时候的我是生气的,想必脸上也是生气的表情。
这俩人真的是不争气,说好的情节发展呢!
小男一直在我耳边解释着,嘚嘚嘚个不停,白小莲则哭哭啼啼的拽着我,就差将鼻涕抹在我袖口上了。
我生气这俩人不开窍,大好的机会不把握,围在我身边作甚?
但我实在是看不惯一个大男人像个老娘们似的嘚吧嘚吧个不停,瞅你那个样儿,在女人面前真没出息!
我一时心急,嘴上又组织不起来语言,大力的将袖子从白小莲的手中抽走,打算好好开导开导小男。
谁承想,白小莲像个碰瓷的老太太一般,哎呦一声儿,应声儿倒地。
我听此,急忙回头,好嘛,我确实看到了跌倒在地上的白小莲,但!还有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看热闹的隔壁班童靴,们。
我想,好嘛,这下完了,这下他们的奸情就得见光了!
怎么办怎么办?刚才摸胸那一幕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了吧?这对小男和白小莲来说可不好呀!
咦,小莲,你怎么摔倒了?疼不疼?
我觉得地上太凉,坐久了不好,尤其是对女孩子来说。
刚把手伸向躺在地上的白小莲,小男便在我身后开了口,“咧咧,不要!”
话落,门外传来一阵儿倒吸凉气的声音,外加一些嘁嘁喳喳听不清的话。
白小莲无辜的将眼球转到上方,直直的可怜的看着我,“咧咧,你还要打我吗?”
还,还,还要?
门外又是一阵儿嘁喳,我有点蒙圈?
“咧咧,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在你不在的时候跟你男朋友说话,都是我的错,可你,可你而不该打我呀?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不舍得打我”
白小莲说着,眼睛往门外瞥了一眼,而后又抬起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身后的小男。
到此,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好像我才是小男的正牌女友,小男是我的正牌男友!
刚刚他们那一系列的举动,就是名副其实的出~轨!
我做了森么?
我好傻逼!
门外的看客们已经不说悄悄话了,反而是大声的故意的讥讽嘲笑谴责我。
我用求助的眼神儿看向身后的小男,而小男对我也是一副厌恶的表情。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我突然对这一切都感到陌生。
脑袋‘轰’的一声儿炸开,毫无征兆,我下意识地从‘案发现场’跑了出去,茫然无助,没有眼泪。
直到将身后那些谩骂嘲笑声儿甩的远远之后,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停下脚步。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好像是爱小男的,只是那时候还未从天真傻逼中走出来。
什么都不懂,看到什么都觉得是纯洁的。
我大声哭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下来,伸手朝着自己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
假设在‘案发现场’我也同白小莲那样哭着无辜的解释着,会不会,会不会就能得到小男的理解和保护?
不,不会,小男也和白小莲一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无方向的走在街上,傻逼似的哭了好久好久。
如果你是胡咧咧,明天你会怎么面对白小莲?以及小男?
孩子时期的白小莲就如此厉害,长大后必然也是个害人精吧?
孩子时期的小男就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长大后不是妻管严就是人渣吧?
对了,看到这你们是不是好奇谁是菊花怪?
额,不做解释,自行补脑,认为是第一人称的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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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啦啦啦~
下面还有白雪公主的小小番外~
额,大约在冬季,反正不远啦~
啦啦啦~
我是快乐的码子狗!不怕长胖不怕饿!我!不!苦!逼!谁!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