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首先,白雪公主可谓真的是一个神秘人物。
白雪公主的亲妈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她爸是如何在她妈死后认识她后妈的?她爸是不是在她妈活着的时候就勾搭了她后妈?她后妈是不是小~三?她妈究竟来自何方?她妈辣么漂亮她爸怎么娶了她后妈辣么丑的女人回家?难不成她爸和她后妈才是真爱吗?
这其中问题种种难以解释,光是白雪公主她爸和她后妈之间的问题就足以列出一长串。
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可见,豪门如侯门,没有大福气的女人是享受不了的呀!
所以说,女孩子不仅要自重自爱,而且还得擦亮眼睛找对婆家。
什么豪门坏门的,自个能幸福着过一辈子不比整天咽苦水生不如死强?
再说了,你老公真爱你也好,万一不是呢?外面的女人红了眼的要爬进来,像是僵尸病毒,一旦感染你老公,你自个找地儿哭去吧!
似不似扯远了?没关系,咱再回来。
众所周知,白雪公主生的白白嫩嫩,可爱听话,聪明伶俐,乖巧懂事儿,重点还漂亮!总之,白雪公主就是那个集美貌及各种优点于一身的稀有女子。
美丽的城堡,富足安康的国家,打小白雪公主有着优渥的生活,爸爸疼大家爱的。
都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对于一国公主的白雪公主来说,不用她伸手张口,漂亮衣服就送到她的面前,精致可口的饭菜就已经摆好。
哪怕白雪公主咿呀学语,胡说八道说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她父王也真的能下令命人造梯子上天摘星星月亮。
所以,直到十八岁之前的白雪公主从来都没有为了任何一件小事儿烦心过,从来没有冷过热过饿过,只有吃撑过舒服过。
最令她烦心过一次的就是她的亲妈,父王告诉白雪公主她妈在生她的那天晚上死翘翘了,淡水很安详。
或许是由于白雪公主这些年过的实在是优渥,实在是无忧,自然而然对这件事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哭哭也就释怀了。
故,白雪公主一向以来活泼开朗,加之甜美的一张小脸蛋笑起来分外的惹人爱怜。
悲剧发生在那天夜里,白雪公主夜间起身上厕所。
几名仆人仔细伺候着白雪公主方便,偌大豪华的古堡里有着数不胜数的房间。
白雪公主就这样半是迷糊半是焦急的跟着仆人穿过一条有一条的长廊,经过一间又一间的房间。
伺候白雪公主的仆人都是国王钦点的,仆人自然不敢怠慢了白雪公主,何况白雪公主是辣么的讨人喜爱。
白雪公主只不过是被一泡尿和一个屎憋醒,只不过是想方便一下下。但是夜间陪着白雪公主行走在古堡里的却是一大群人,而且这一大帮子人走了辣么久还没有到达厕所。
白日里白雪公主谨遵礼仪老师的教导,时刻想着自己是个尊贵无比的公主,公主范做的十足。
但到了黑灯瞎火的夜晚,身边的仆人也就这么丁点,况且白雪公主是内急,十万火急!
便顾不得仆人在旁边,一把夺过仆人手里的油灯,拉开裙子,撒开丫子,一溜烟儿消失在了走廊尽头,独留一地的仆人目瞪口呆。
白雪公主七拐八拐的找到厕所后,气恼的冲进去。
待解决完要紧事儿,白雪公主这才提起油灯原路返回。
世界上有一种炫富叫我家太大我也会迷路。
像白雪公主这种差点吃饭都不用张嘴的人来说,迷路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白雪公主提着油灯走哇走,走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群仆人。
路过的所有房间都长得一模一样,白雪公主的头顶冒着星星,额头几颗豆大的汗珠滑落下来。
幽黑的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儿接着一声儿奇怪的声音,白雪公主伸出提着油灯的小短胳膊,想照清楚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奈何胳膊实在是太短,油灯只把自个脚下的鞋子照清楚了。
哼,什么东东,敢在她的家里装神弄鬼!
白雪公主想来就气,但黑乎乎的心里又怕怕,提着油灯就往黑暗中走去。
走廊尽头是个房间,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白雪公主想着,轻轻推开房门。
幽暗的房间里点着一根蜡烛,蜡烛站在床尾晃动个不停。
白雪公主揉了揉眼睛,晃什么晃,眼睛都被晃疼了!
往里悄悄探身,只见昏黄的烛光下,两条雪白雪白的身体在打着架,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看的白雪公主心里一阵儿讨厌。
白雪公主重新揉了揉眼睛,咦,其中一个人好眼熟,就是看不怎么清楚脸。
嚯!
赤条条的两个身体如同波浪一般翻滚个不停,突然出现在烛光映照下的一张脸,让白雪公主的身体僵了僵。
父——父王——爹——爹?
白雪公主手里的油灯‘哐当’一声儿掉在地上,响彻整个走廊。
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被砸入一颗石子,惊起好大一个浪波,床上的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一起。
老国王将怀中的性感女人紧搂在胸前,怒瞪着门框边簌簌颤栗的白雪公主。
“孽障!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做什么!”
被老国王怒斥的白雪公主身着着单薄的睡裙,又站在风口处,加之她有生之年从未见过的场景,惊恐慌张的小脸蛋惨白惨白。
“父——父王,我——”
毕竟老国王年逾半百,久经人世,在如此尴尬羞愧的场面下,依然保持着一副严厉的神态。眼中迸射而出的火星子,都能把白雪公主烧成灰。
“出去!”
白雪公主突然感觉身心已经冷到了极点,将身体从门边慢慢挪了出去后,顺着墙壁慢慢蹲下,彻骨的凉钻进肌肤,席卷心脏。
老国王松开怀中的人,在烛光的照映下,一张像打了油脂肪针且满脸雀斑却双目有神儿的肥脸笑了起来,只觉阴森无比。
老国王伸出手,神情的抚摸着女人的脸颊,“宝贝儿,别怕,我在呢。”
女人还是有些难以平复心中的惶恐,紧接着眼中划过一丝嫉妒,“亲爱的,她是谁?”
“宝贝儿你忘了,她就是我的女儿白雪公主啊!”
白雪公主手指勾着早已经灭掉的油灯,一步一步满心绝望的走在黑黝黝的走廊上,不知走了多久,灰头土脸的仆人们冲到白雪公主的面前,在看清白雪公主满面泪痕时,个个都惊慌了起来。
不过是半夜上了个厕所,小姑娘怎么就哭成了这幅鬼模样?难不成传言真的是真的,厕所里有上个世纪冤死的鬼魂,专门午夜出来作祟?
仆人们七手八脚的将白雪公主送回了房间,见白雪公主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从未见过白雪公主这般模样的仆人们,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都把嘴严丝合缝,半个字不吐也不问。
白雪公主木楞的躺在柔软舒服的天鹅绒床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那间屋子所发生的一切,老国王的斥责像是她的错,那般冰凉那般陌生。
十八年了,老国王都非常疼爱白雪公主,可是,刚刚的那个人是谁?白雪公主将胸前的被子往头顶拉了拉,泪水渗入被绒里,凉的很,她需要静静。
第二天,老国王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加之底下都是一些奉承阿谀的万般讨好的人,免不了对老国王又是一顿称赞奉承。老国王轻轻摇摇头,心里喜滋滋的,他们是怎么知道他就吃这套的?
白雪公主照旧起床去给老国王请安问好,老国王见白雪公主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模样,心里顿时来气。大清早的就吊丧着一张脸给谁看?他能的很健壮的很长寿的很,离死那天还早着呢!
老国王忍下了心里的火气,今天心情好不想将这个难得美好的清晨变成硝烟弥漫的战场。老国王抬了抬眉毛,笑起一双小眼睛,拍了拍自己屁股下的椅子,“雪儿来,到父王身边坐,让父王看看雪儿今天又变漂亮了没有?”
昨晚哭了一夜的白雪公主眼睛肿成了八月份的桃子,深深低着小脑袋,偷偷瞥了一眼椅子,站在原地不说话也迟迟不肯挪步。
“雪儿?过来让父王看看?”
白雪公主低着头慢慢走过去,朝老国王的裤裆瞅了一眼,立马向后退了一步。
老国王见今天的白雪公主与往常出奇的不一样,像是谁欠了她几包猪饲料似的,心里有些生气。在白雪公主抬起那两个水蜜桃似的大眼睛时,老国王一惊,而后怒拍椅背站了起来,“这帮没用的东西,连公主都伺候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父王,不怪他们。”白雪公主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老国王虎躯一震,想起了昨晚站在门外的白雪公主,再扭身看看现在她这幅模样,心中豁然开朗。同时,怒气横生。
“怪!当然怪!连公主晚上睡觉都伺候不好我怎能不治你们的罪?!把伺候公主的仆人统统给我拉出去砍头!”
白雪公主听后,扑通一声儿跪倒在老国王身前,“父王手下留情,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要哭的,是我,是我——”
老国王也扑通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因半是生气半是羞愧连胡子都颤抖了起来,抬起手指着白雪公主,“孩子,你跟我讲,你昨晚看到什么了?”
白雪公主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直往地上掉,轻轻地摇摇头,“父王,我什么都没看到。”
老国王听此,闭上老气横秋的眼睛,对着身旁跟从多年的仆人,“扶我!”
仆人扶起老国王,又扶着老国王走出了大殿。
白雪公主满腹委屈震惊无法理解,独自一人回了屋子。
父王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人,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这幅她感到陌生害怕的模样?
白雪公主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的过了一天,天再大亮之时,突闻一个噩耗,老国王嘎嘣翘腿了!
从仆人窃窃私语之中,白雪公主知道了老国王是纵~欲过猛死在了床上。单纯美好的白雪公主怎能接受这一事实,她哭却不闹,难过却不表露,她对男女之事不懂却已经到了年纪,尽管一无所知但经过老国王这件事儿之后,白雪公主这张人生白纸上,彻底被泼上了水墨。
老国王撒手,那个颇得老国王喜爱的女人成功的从床上爬上了宝座上。架不住女人吹的枕边风儿,便信口开河许诺要娶了女人做万人之上的一国之母,并写下了承诺书、但谁知,老国王在床上是个不知深浅的人,总认为自己有个金刚不坏不败不弱的强健身体,一命呜呼,从此与世长辞,独留白雪公主空守陵墓悲恸不已。
女人成功上位,光明正大的当了白雪公主的后妈继母。后妈画好在她自己看来精致美艳的妆容之后,妩媚的问着镜中的自己,“魔镜魔镜你说,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后妈便摆出更加妩媚的动作,尖着嗓子继续说道:“是您呐夫人,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美丽最最无人可比的美人呀!”
后妈仰头大笑,过后,“但是,还有一个白雪公主呢!”发白的指关节从粉白的肌肤上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