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似乎没进去,依旧呆滞在那里。穆吉雅是无话可说了,在这么耗下去可是真的没办法了!
“菲蒂娜!”无奈,穆吉雅只好再一次召唤了菲蒂娜。
“我可以送你们回去。”即便不用穆吉雅说菲蒂娜也知道她此刻的处境,因为契约的关系两人是相连的。很快,穆吉雅就回到了餐厅,她现在处在的就是她离开前的位置,回头,看了看洗漱台上方的时钟发现只过去了五分钟而已这才松了口气。
“佑树乖,不要再哭了!”穆吉雅这是无论怎么哄都没有用啊!这不,因为他的哭声已经引来了一些人的注意。穆吉雅也是没辙了最后也只好在他脸上亲一下了,然后在说些好听的话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看着他吸了吸鼻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穆吉雅是哭笑不得了,抱着他就走了出去。
坐在原位正在看着窗外风景的骆子迁在听到脚步声之后缓缓转过头来,然而这一转头可真把他吓得不轻啊!
“哪、哪来的孩子!”骆子迁尽量压低自己说话的语调,看着穆吉雅不可思议的问道。
“肚子里的,出来了。”穆吉雅无所事事的回答道。
“就这么点时间?!”这才一天就生出来了?!未免有点天方夜谭了吧!
“对啊!而且你看这个。”说着,穆吉雅就将佑树额前的碎发掀了开来,让骆子迁看。
“这是……胎记?”骆子迁看着他额头上的红色印记有些不明所以,红色的印记看似只是一个圆点但骆子迁却看清了其中的复杂,好像是什么图案?
“没错,我告诉你这是什么意思吧!”
“虽然是胎记但它同时也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而这个身份在你们眼里是绝对不会相信存在的!”穆吉雅放下来他的头发,让佑树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是什么?”骆子迁有些想知道。
“魔王。”
“什么?!”骆子迁再一次的被吓到了,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对面几乎被餐桌挡住看不见的小不点,真的想象不到,这么普通的小孩子居然会是不切实际的魔王。
“我没有骗你,我看过他以前的记忆,那的确是魔王只不过现在还没觉醒而已。”穆吉雅解释道。
“觉醒?那要什么时候觉醒?”这些骆子迁从来就未接触过的事物几乎对其一无所知,所以即便穆吉雅说的很详细他仍然不知道是什么概念。
“这个,就说不准了……”什么时候觉醒?说实在的她也不知道,按常理来说都是成年之后才觉醒的但在她的记忆力有时是提前觉醒的,所以她也不敢轻易断言。
“是吗?”骆子迁末了,看着面前的穆吉雅,是因为家世吗?总觉得在她身上发生了许多不合常理的事情。这点如果要他接受的话是有点困难,不过既然是即将要成为她的丈夫那他就必须早点习惯这些事情才行。
会因为她而习惯从连都不会习惯的事情,虽然微不足道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子迁?”穆吉雅见他呆在那里便叫了一声。
“嗯?”骆子迁反应过来,发现她又把佑树抱了出来。
小小的佑树穿着蓝色的兔子装被穆吉雅抱到了桌上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骆子迁,不哭也不闹。
“佑树,叫爹地。”穆吉雅握住了他的小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爹地”佑树看了她一会儿,另一只手挠了挠自己小脑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小声叫道。
“啊……嗯。”骆子迁愣在那里,听着他奶声奶气的称呼着自己,就连他都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就听到了这句话。
“真乖!”穆吉雅见他乖得不行,便又在他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佑树就笑了,清脆的笑声回荡在他们耳边,看着他可爱的样子,穆吉雅和骆子迁对视了一眼继而一笑。
“名字都起好了?”骆子迁问道。
“嗯,佑树,骆佑树!”穆吉雅看着他笑道,恬静的笑脸顿时成为了定格画面回荡在了他的脑海里。
“佑树,要不要吃草莓?”穆吉雅看着他问道,手却不自觉的伸向刚才放在水果沙拉里的勺子。
“嗯。”佑树自然不知道草莓是什么但只要是穆吉雅的话他全部都会乖乖的去听。
穆吉雅用勺子将草莓歪到了自己的碗里面,用勺子将它碾碎最后用勺子歪出了一点放在了他的嘴前。佑树很聪明,虽然是婴儿的小身体但他却已经可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看着面前的勺子,他就张开了小嘴,将勺尖上的果肉舔进了嘴里。
“好聪明啊!”就连骆子迁也忍耐不住赞叹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听到他的夸赞,穆吉雅就忍不住得瑟了起来。看的骆子迁顿时笑得不行。
“喂!你笑什么笑!我说的有问题么!”穆吉雅见他一直在那里笑,有些生气了一个白眼就翻了过去。
“噗!好好!我不笑了!”骆子迁见她生气了的样子立刻止住了笑。不过,这不能怪他她说的话的确是有些搞笑的。她儿子?现在不也是他的儿子了吗?想起她得瑟的样子,骆子迁就又笑了开来。
“你还笑!”穆吉雅看着他快要憋出内伤来的样子,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有这么好笑吗?!
“好好,我不笑了!”这次他说的是认真的。
“哼!”穆吉雅轻哼了一声,算是气消了。
三人吃完饭后并没有急着回家,穆吉雅又拉着他去看风景了。骆子迁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吃完饭后本来就要运动的,这样走走也无所谓。
“呼哇!好舒服啊!”迎面扑来的凉风,穆吉雅忍不住赞叹道。
“嗯,是很舒服!”骆子迁赞同的点了点头。
天,渐渐暗了下来。绯红的晚霞包裹着落日荡漾在天边,湖面上也倒映出了相同的景色。现在,河畔的人并不怎么多,穆吉雅便带着他们在岸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