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宇公事公办的说:“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不打扰,我就怕你不来,至于有些人打扰了被人就应该尽快离开。”
他这话明显不是冲着我来的,我看了一眼虞思雨,她瞪着我瞪的正欢,我问:“人家话都说这么明白了,你瞪我有什么用?不觉得这样很不礼貌吗?”
她咬了咬牙,不过却得意的朝我笑,那种感觉好像在说: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得不到了,我们一样。
我忽然觉得很不爽,五年前要不是因为她在老太太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我也不至于被赶出盛家、赶出国、我的孩子也用躲在暗无天日地下过私生子的生活,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走出的时候我故意绊了她一下,趁她眼看快要栽倒的时候,我拉住了她,我看着她,笑说:“原来高高在上、心眼很多的千金小姐也会被我绊倒?”说着我松了手,他一下子脸贴地,摔倒在我面前。
我又觉得不够解气,补了一句:“人家如果喜欢你,五年前就娶你了,时至今日你也应该看清楚自己的地位,痴心妄想可不是你们这种有背景的千金小姐该做的事。”
虞思雨瞪着我,咬着牙,“祁姿研,没想到你从国外走了一圈回来就变得这么可怕。”
“可怕?”我走过去蹲下身子,伸出手又缩了回去,我说:
“你懂什么叫可怕吗?你知道被人无端端的指责、厌恶,憎恨又多可怕吗?你知道要一个人无亲无戚的在国外生活,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有多可怕?要说可怕,我可不及你的三分之一。”
我当着盛东宇的面一把捏住虞思雨的下巴,用力的抬起她的脸,狠狠的告诉她:“像你这样的女人以后最好离盛东宇远一点,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可我不这么觉得,你不配,你只配永远做一个在别人背后说闲话的跳梁小丑。”
“你——”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我用力捏她的下巴,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后我笑了,侧头看了盛东宇一眼,“你就这么看着我欺负她也不管?还是你也觉得我说的没错?”
盛东宇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像从来不认识我一样。
我放开了虞思雨,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你让我画的东西我一笔也画不出来,我来找你,是要取消这件事的。”
他皱着眉头笑:“我不同意。”
“我管你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见你,请你记住,我已经结婚了,我不可能在去回忆跟你有关的任何事。”说完我扭头就走,在测过虞思雨身畔的时候,她忽然拦住了我。
我停下,她说:“祁姿研,把你赶出国又怎样?我可以告诉你,就是我在奶奶面前说你是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的,怎样?她把你干出国已经算好的了,我巴不得你能死在国外。”
我面前忽然映出一条黑影,正当我不知道这黑影是什么的时候,盛东宇已经跃然出现在我面前,一把扯着虞思雨的手把她拉到一边低声喊着:“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是不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怎么样?滚,就当是给你自己留点面子,我不想在看到你。”说完他一把甩开虞思雨的手,迫使她向后踉跄了一步。
就在她还要试图去抓盛东宇的时候,我忽然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向后推了一把,她失去重心的向后倒去,最后坐在了背后办公椅上,我理直气壮的过去将她禁锢在椅子与我之间,“你果然是不长记性,人家都说让你滚了,你怎么就一点自尊没有?我记得当初这可是你对我说过的话。”
想着骂也骂爽了,我继续留下来也没有意义了,转身便走,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忽然被的人按在门板,那人强行转过我身体,然后一堵墙一样的黑影便压了下来。
他一把抱住我,用他的两只手臂紧紧的把我往他怀里贴,紧到我几乎都透不过来气,我挣扎着,在强烈的拉扯之间,我听到他的心跳,他的心跳是那么平静,竟然带着我也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祁姿研,我……
盛东宇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原因是我掏出了包里的防狼器电了,在电完他之后,我听见虞思雨的尖叫,听到保安推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虞思雨说我故意伤人,让人赶紧报警。
一切的一切我都没有参与感,但确实被人送进了警察局,警察叔叔问我为什么要跑到人家办公室电人,我摇头,我什么也不说。
我能说什么?说我被强吻了才心急之下电了人?得了吧,我是绝对不可能说的,我现在是个已婚人士,同时又是知名人士,这事儿要是被媒体知道,指不定被写成什么样呢,万一让唐羡知道更麻烦。
就在我以为我会被拘留至少一天时间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另外一个警察叔叔走过来跟审问我的警察叔叔交头接耳,过了一会儿, 审问我的警察叔叔淡定的笑了笑:“小姑娘,你命好,人家撤诉了,你走吧,赶紧回家,以后做事可不能这么冲动知道吗?”
用脑子想也知道,肯定是盛东宇撤销了对我的控诉,可我不感谢他,一点也不,他要是在敢来纠缠我,我还电他。
当天,我下定决心,誓与盛东宇不共戴天,今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绝对不会在跟他同框出现。
就在这个决心刚刚下完三分钟,我撞到了一个硬物,抬头一看,盛东宇!
我转头要走,他拎住我的衣领,“要去哪儿?”
我踩了他一脚,他吃痛,我挣脱,我的一溜烟的跑,一边跑还一边说,“关你屁事?”
从此之后,我再敢主动找过他,而他呢,一直叫他的女迷失给我打电话,询问我设计稿的事。
可恶,我明明已经说过我拒绝这件事了,他竟然无视我的话,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