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搞明白他那微笑是什么意思,就听盛东宇说:“还不帮我把蜡烛插上?”
我顾不上问别的,急忙去给他点蜡烛,蜡烛刚点上,刷的一下,灯灭了。屋子里瞬间充满了烛光,好温馨!这是我第一次在盛家有温馨的感觉!
“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帮我倒杯酒。”
想考我红酒礼仪吗?我记得在管理课上老师有交过,于是按照礼仪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故意扶在我手上,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窥见他眼里的温怒,立马就后悔了。
祁姿研,你傻吗?豆腐已经是他的了,不让他吃根本说不过去,更何况他要是急了,真把你卖出去怎么办?于是趁着他还没急,我急忙把手送了过去,然后闭上眼睛等着他摸,可是半天过去,他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的忐忑程度却越来越大。
睁眼一看,他没有摸我也不理我,举着酒杯已经跑到窗边去欣赏夜色了。
不得不说他这里的窗外景色是不错,小花园跟小街灯都设计的非常有看点,可是我好歹也伸出手那么半天了,他就不能先照顾我一下在去吗?难道景色比美色还重要?哎?我怎么忽然这么想了?我竟然在嫉妒窗外的风景?不不不,祁姿研,你一定是疯了。
“过来。”盛东宇侧过头叫我。
我走过去,站到他背后,过了一会儿,他说:“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个保姆,对我特别的好,有一天她说要带我去游乐场,那天我玩的特别开心。忽然有一天,她变了一张嘴脸,还在我生日的时候绑架了我,跟我父母索要一千万的赎金,后来我父母出了车祸,从天开始,我再也没见过他们。”
我捂住了嘴,难以想象他曾经遭遇的事有多可怕。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被关在又黑又暗的小仓库里三天。当时正好是梅雨季,整天都在打雷、都在下雨,我当时就在想,如果雨水把仓库淹了……”他哽咽了。
我心里酸酸的,感觉好难过,当我想阻止他说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说:“我当时就在想,如果仓库真的被淹了,那我就永远也见不到我爸妈了,多可笑,呵。”
我有点想哭。“所以你才会那么怕打雷?”
他看了我一眼,灌了一口酒,哼了一声说:“重点是从那天开始,我就告诉我自己,不管我以后在喜欢谁,我都要断掉这个人所有背叛我的可能性,我会先毁掉这个人,然后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他。”
我心里凉了一下,这倒很符合你的性格,的确是他的风格。
他慢慢的转过了头,我看着她,他也看着我,他问我:“不过对于你这种人来说,根本不需要担心,你永远不是我要的那个人。”
“你以为我想吗?”你还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你以为谁都想做你盛东宇的女人?脾气臭,爱记仇,一点点小事就得理不让人,你以为自己好到哪里去?你超不找人待见的知道吗?谁会喜欢你这种人?去死吧。
接下来我整个晚上什么也没吃,倒是喝了不少酒,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喝,不喝心里憋得慌。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头顶特别舒服,好像枕着一团特别舒服的枕头,还使劲的蹭了两下,然后隐隐约约的听见一声咳嗽的声音。
我横躺在盛东宇胸口上,枕着他睡了一整夜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呀……”我一边叫着一边尴尬的想下床,结果反被他一只手拽回到床上,他翻身一跃,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俩开始了漫长的大眼瞪小眼时间。
不禁想掐死我自己。“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喝醉了……”
“便宜你占够了,现在该我了吧?”他逼近我,贴近我耳边暧昧的问;
我急忙护住胸口,一紧张就结巴了,“不、不要,不、行……”他该不会也想掐回来吧?上次在静山的酒店里,他摸了我一整宿,不行,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死的。
“不行?昨天晚上你就说不行,现在还不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光你的衣服直接来?”
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不、不要……”
他生气了,低下头疯狂的吻住我的唇
“你给我记住,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给我,你逃不掉的。”
他穿好衣服之后,便自己挪到轮椅上出了房间,剩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其实我也不想装什么贞洁烈女,只是每次面对他的时候,我都害怕,所以本能的就会逃避他,在加上他实在太过强势,我就更加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不行。我克服不了对他的恐惧。
可是能怎么办?这样的日子我只能在漫长又无止境中慢慢熬啊。
又过了两天,我进了盛东宇的酒店。
他让我从最基本的工作做起,也就是清洁工。
不要紧,只要有事做,能赚钱,我就能赞钱还给盛东宇,到时候说不定他一高兴,就放我走了呢?
只不过在酒店上班,总难免会遇见周蔓,她是副总经理,很多时候我有事都必须要经过她特批。其实我不太喜欢她,不光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她打了我一巴掌的事,还因为的各种各样女人之间的磁场问题,就比如说她跑到盛东宇的酒店那件事,我总觉得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碰见盛东宇就变得好卑微,一点都不像她,太假了。
周蔓也不喜欢我,打从一开始她就对我充满敌意,现在我也进了公司,每次见面她也没给过我好脸,大部分都在边磨后槽牙边用嫌弃低贱动物的眼神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