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墨看着周围环境的变化,十分欣喜,没想到塘柳真的能做到这么强大的变化,塘柳收回魂力:
“我就说可以的。”
天墨牵起塘柳的手,硬是给塘柳把脉,感受到塘柳魂力没有什么受损,才放心的牵着塘柳继续往前走,前面的路一下子变得十分开阔,走起来也容易很多,而且已经没有刚才的压抑感,果然是刚才的镇山之法让他们两个人只见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现在塘柳用木魂力已经破了阵法,道路也宽阔了。
“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我怎么感觉到前面还隐隐约约有点打斗的迹象,好像是两个异兽之间的打斗,我们要等等还是要过去看看?”
天墨挥挥手,不能在这里等着,这样的地方,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能往前走不能停留:
“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总要往前面走的,这里十分诡异,比我们想象中的个诡异很多,不能停留太长时间,停留下来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如继续往前走,看看去吧。”
塘柳跟着天墨走到了前面,前面果然是两个异兽在打斗,一黑一白,黑色的已经明显处于下风的位置,身上已经有多处受伤了,塘柳看着着白色的异兽好像绒狮兽,不过绒狮兽长得比它好看多了:
“这两个异兽,白色的是水魂力的,黑色的是土魂力的,土魂力本来就是压制水魂力的,那个白色的异兽会败下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不过这个黑色的异兽看招术的话,很不错啊,如果你能手在自己的旗下的话,不错啊。”
塘柳知道天墨没有自己的异兽,想着收复这头黑色的异兽能够帮助天墨提升战斗,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天墨也看好了那头黑色的魂兽:
“不错啊,身形也很好,看看,那头白色的异兽以及不行了。”
塘柳顺着天墨的视线看见白色的异兽,已经被黑色的土魂力异兽撕裂了一块皮毛下来,鲜血淋漓的样子,可是白色的异兽还是不放弃进攻,身上的魂力已经开始发生外泄了,白色的魂兽怒吼一声,身上的毛发变成了根根树立的针 ,像是一只刺猬一样的冲着黑色异兽攻击。
黑色异兽没想到白色异兽还留有后手,没有挡得住这样的攻击,身上被锋利的刺刺伤了好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白色异兽身上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一炷香的时间,竟然看不出来一点点受伤的痕迹:
“这么厉害,着白色异兽有点实力,竟然可以瞬间愈合自己的伤口,而且身上的武器也很霸道,看来局面是要变化了,异兽和异兽只见的斗争本来就是这样的,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赢家。”塘柳一边看着黑白两只异兽的斗争一边说道。
天墨静静的看着这两只异兽的斗争,白色异兽看来留着后招,所以到最后面对这样的局面也就比较轻松面对,可是黑色异兽就不一样了,刚才的攻击太过于猛烈了,而且白色异兽的战术很精明让黑色异兽产生了一种轻敌的思想,现在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塘柳继续看着这两个异兽之间的斗争,忽然时间,一道白色的光芒闪现出来,塘柳几乎是没有看清楚,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再看的时候,就是黑色异兽被斩断了头,头颅鲜血滚落下来,塘柳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黑色异兽竟然被秒杀了:
“什么。”
“太不可思议了,着白色的异兽,本少主要定了,塘柳,你不要出来了,就在这里给我护法,一旦我有什么不测马上出来就我,但是如果我还抵挡的住,不要随意出来知道了吗?”
天墨看得出来白色异兽的魂力十分强大,塘柳出来的话恐怕会对付不了,所以想要自己先上阵,等到时机成熟塘柳在出来,塘柳点点头,看着天墨走了出去:
“好啊,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强大的异兽,不知道这位异兽怎么称呼啊。”
刚要离开的白色异兽听见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想起来,不耐心的回过头,看见站在地上的黑袍子男人,怎么又来一个,难道又是来挑衅的吗?而且还是一个人类,人类过来找异兽,无非就是想让异兽当作是自己的武器:
“你是来收服我的吗?”一般来说,魂力比较强大的异兽都是有自己的话语的,可是有的异兽魂力并不出众,所以也就说不出话来。
天墨听见异兽说话了,对异兽的实力心中也就有所了解了:
“看来你很厉害,不知道这个黑色异兽是什么,竟然会让你秒杀,我看是他自己学艺不精,若是我的话没定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天墨可惜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嘲笑的说到。
白色异兽看了看天墨,好大的口气,来的是什么人,为什么感受不到这个人是什么属性的,可是身上的魂力还是能够感受到的,感受到的魂力也不过是一团黑色的雾气,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墨门的人了:
“你是墨门的人?”
“你知道墨门?看来阁下是精元寄托在了异兽的身上啊,生前知道墨门的盛名,实不相瞒,在下就是墨门的少主,阁下在异兽身体内也不过是一个异兽的样子,不过跟着我,能成就一番事业,他日扬眉吐气称霸异兽。”天墨是不想动手的,在这样不知道的环境里面还是尽量的保存自己的势力吧。
可是异兽却丝毫的不领情,墨门的少主怎么了,刚才这头黑色的异兽还说自己是这修炼之地异兽的王,不是一样被自己打败了:
“刚才这个黑色的异兽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已经被我干掉了,你是想要收了我,可是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势力,看你年纪轻轻不懂规矩,赶紧回去吧。”
白色异兽说完就要离开,天墨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转身一飞,就来到了白色异兽的面前,白色异兽已经不耐烦了,不知道好歹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