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到此,她的兴趣便来了坐在凳子上大有一副不走的模样。倒是想知道自家的表哥到底是如何当这个小倌。
“你不走?”岐山孤冷漠着眼神,扫了她一眼,直接将门打开。
“美人,来给我抱抱~”肥婆娘直接将身边其他的小倌推开,直接朝着岐山孤,冲了过来。脸上厚厚的白粉在踉跄之中,随着脸上的横肉一层一层的抖动着。
“美人~”
岐山孤冰冷着眸子往旁边一闪,肥婆没有及时的停止上前的身影往前一趴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噗嗤。”
岐山雅大咧咧的在后面看着,没有忍住,笑出了声,这肥婆她在过道上见过。
“美人,你干嘛躲啊。”肥婆站起,脸上带了一股子蠢萌的笑容,嘴角的口水因为岐山孤的盛世美颜不断地滴下。
看见这景象,岐山孤面色嫌弃的皱了皱眉,看向她身后的一众小倌,神色一凛,“滚!”
冰冷的神色加之周身的凌冽的气息,吓得几个空有美貌的小倌连连后退,直接退了出去。
肥婆直接被岐山孤的霸气所倾倒,八爪鱼式一跃,跳上了他的身,死死的抓住,肥大的身躯在他的身上一扭一扭的,试图将她那蒙了一层油式的嘴唇亲到他的丹唇之上。
“滚开!”岐山孤身上的灵气骤发,黑中带紫的灵力一层露出利齿般的尖刺,刺向肥婆的全身。
肥婆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死死抱住,依旧坚持亲吻上美男的丹唇。
“你还不快来帮忙!”岐山孤回头冲着乐悠悠磕着瓜子的岐山雅吼道。
这一声吼,倒是让肥婆停下了动作,她勾着岐山孤的肩膀,往他的身后一看,有一个肤白貌美长得颇像千狐洞那群狐狸精一样的女子,顿时就红了眼睛,从岐山孤的身上,摆着粗壮的胳膊,试图像岐山雅袭去。
奈何两条腿的力量不能完全的支撑住她肥胖的身形,趁着一个功夫,岐山孤用力将她推了下去。
“扑通”一声。肥肉贴地的声音。
肥婆从地上爬起,脸上带着不悦,指着他身后的岐山雅厉声吼道:“小狐狸精,离我爱郎远一点!”
岐山雅挑眉,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狐狸精?她是狐狸精?
“爱郎,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这个狐狸精!”肥婆的泪眼汪汪的看着岐山孤,不时的用手拽一拽他的衣袖,学着她身边的那群姐妹的模样撒着娇。
“噗嗤。”岐山雅又是不 厚道的笑出了声,她觉得在这种情况之下,她的颜控本质居然体现的如此淋漓尽致,若是现在撒娇的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她也就摆了摆手说一句再见,将表哥留给这姑娘了。
可是现在是一个满脸白粉的肥婆这就让她有些喜欢不起来了。尽管她很是想看岐山孤的囧样,但是这肥婆确实是撒娇的有些过了。
“滚!”岐山孤一把将女子推开,一脸的暴虐,右手中腾起的黑球就要对肥婆下黑手了。
结果肥婆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接放在她的胸口之上,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他的手上,“哇~你为了这个狐狸精居然敢打我。我恨你!我恨你!”
“将裳。”岐山孤的手突然颤抖了一声,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了肥婆的脸上,为她泪水擦去。
方才她的那一句恨她,让他的心颤了一下,那一声多像是裳儿的声音。
岐山雅看着对视中的两个人,眨了眨眼睛,心道:我还是做个好人好了。
上前直接在肥婆的脸上扔了一把药粉,肥婆嘴角的口水流了出来,鼻尖多了一个鼻涕泡,忽大忽小。她就这样睡了过去。
岐山孤看看肥婆的睡颜,醒过神来,伸手将自己脸上的泪水逝去,苦笑了一声,他这是怎的了,将裳明明已经走了这么多年。
“表哥,混蛋表哥。”岐山雅隔着丝巾戳了戳他,看着他略带哀思的眼神,有点疑惑。
“我没事。”他转头看向岐山雅,神情已经恢复冷漠的模样。
“死面瘫。”她啐道。
两人相对无言,此时她的戒指之中传来震动。“嗯?这是怎么回事?”
她扫了一眼正在为肥婆将脸擦干净的岐山孤一眼,刚想说带他一块进戒指中玩玩,但见到他专注的神情,讪讪的收回了手,悄悄的将戒指放在桌子之上。
转了个身隐了进入。
刚进去没多久,天上的一道惊雷直接砸在她的身上。
红衣顿时是被炸成了黑衣。
“鬼哥哥,太好了。真的有雷了嗳。”
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领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走来,笑嘻嘻的看着他们的杰作。
“鬼哥哥,我的雷砸到人了嗳。”小丫头一蹦一跳的向前戳了戳被雷砸成的黑人,笑的合不拢嘴。
鬼爷则是皱着眉头,领过小丫头的手问道:“禾清,你确定这里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别人了么?”
他有些担忧,万一真是砸到一个不相干的人就不好了。
这句话引起了禾清的思考,她伸出小手指一个个掰着数着:“主人抓进来的三个臭男人,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在东面。千灵弟弟在中间,还没化成人形呢。”
数道着,禾清扬起小脸,冲着鬼爷笑道:“鬼哥哥,没了,这雷是向东方劈的,东方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了。”
鬼爷看到她这一求表扬的小脸有些好笑,伸手指了指被雷劈成黑炭的人道:“那这又是谁?”
禾清上前又戳了戳,心中也很疑惑,“嗳,对啊,这个又是谁?”
黑炭猛然睁开眼睛,咬着一口雪白的牙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禾清!你干的好事!”
“妈啊。”禾清吓得后退了一步,躲到鬼爷的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主……主人。”
黑炭将自己被炸成卷的头发捋平,黑乎乎的手将鬼爷背后的不情不愿的禾清拽了出来,轻轻的拎起她的耳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鬼哥哥,救救我啊。”禾清朝着鬼爷呼救,一脸的可怜相。
“嗯?”岐山雅加重了鼻音,将视线转向了鬼爷,有些审问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