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
霍司这句话着实把苏缭吓了一跳,霍总果然是因为霸道总裁当久了,都忘了应该怎么和别人说话了……
霍司眯着眼睛看着苏缭听到那句“因为我想”时的表情,心里默笑 ,向苏缭解释道:“开个玩笑。”
苏缭听霍司这么一说,抽了抽嘴角,附和干笑:“呵呵,果然好笑呢,呵呵呵。”声音平板毫无起伏,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的敷衍。
霍司勾了勾唇,也不介意苏缭那敷衍的干笑,开口道:“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要知道一些关于你母亲生前的事吗?”
苏缭点头,但又感觉到疑惑,为什么他要知道母亲生前的事呢?
霍司看着苏缭冥思苦想的样子,笑了笑,说:“我父亲和你母亲是旧识,对于你母亲多年前的离开一直都是念念不忘,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没想到却让我遇到了你。正巧,我又和你有一些理不清的帐,所以我想,反正我又想拿这些好消息去讨好我爸,又可以踢钱家一脚,何乐而不为呢?”
苏缭听霍司说完,一丝疑惑不禁划过心头。为什么霍司的爸爸会认识自己的妈妈呢?为什么霍司的爸爸对妈妈的离开念念不忘呢?为什么霍司要踢钱家一脚呢?之前不是还看见钱苏与霍司的新闻了吗?
疑惑太多,疑点太让人无法忽视,这让苏缭不禁想立马向霍司询问。
可是,苏缭才张了张嘴,霍司便对苏缭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苏缭停了一下,但是又有点气愤。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而霍司对于很多事都是了如指掌的,不管是钱家,母亲,还是她自己,仿佛都是他的棋子,而他则是下棋之人。
只要他想,那些人都会前仆后继的为他做事。一想到这里,苏缭不禁恨的牙痒痒,但是又不能打霍司,就算是打,她也……打不过他……
啊!果然应该改名叫苏怂怂。
“你再咬牙也没用。”霍司看着苏缭恨恨的小样子,勾唇笑到。“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并不是你知道了,它就能迎刃而解的。苏缭,你母亲虽然交给了你一个好的大家闺秀应该有的东西,但是,她应该是没有交给你如何在这个圈子里活下去吧?!”
“你母亲应该出来没有想过你会回到这个圈子,就算回到了,你也会因为她的警告而忌惮这个圈子。但你母亲千算万算,是没想到,你的确是没有主动去接触这个圈子,但是,他们却来骚扰你了!所以说,苏缭,你现在最好的保全自己的方法就是少知道点事儿事,不然好奇害死猫。”
话说完,霍司不禁笑了一下,不过这并不是什么轻松的笑,而是一种充满危险性的笑,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狮子,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缭听霍司这么一说,不禁摸了摸自己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看着霍司一脸的危险,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起身准备回办公桌。
可是,就在她刚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的手臂却被霍司一把抓住了。霍司的手指有些凉,和现在的热天气完全相反。可正是那相反的感觉,才让霍司手指的温度顺着手臂,像闪电一样的传达到苏缭的心里,让苏缭的心不禁颤了颤。
苏缭对这种感觉很不适应,下意识的要甩开霍司拉她的那只手,可是无论她多用力都徒劳无功。
甩累了的苏缭没了力气,脚步一下虚浮,却被霍司长臂一揽,准确的跌入霍司的怀里。
倒在霍司怀里的苏缭有些懵逼,她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推到了?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娇妹了。
苏缭强撑着要起来,却被霍司的手压着,整个人贴向了他。苏缭更慌乱了,撑着霍司坐着的两边,试图逃离。霍司霍司却一只手压着苏缭的腰,一只手把苏缭的头托的靠向自己。
力量的悬殊,让苏缭有些慌张,看着和霍司的脸越靠越近,苏缭的脸不禁红了。
可是,在苏缭离霍司只有0.0001毫米的时候,霍司却偏了一下头,在苏缭耳朵边上,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让苏缭忘记尴尬并且震惊不已的话:“你知道你母亲离开的时候是以什么名义离开的吗?是死亡。”
这句话如图一条沾满了毒液的蛇,钻进了苏缭的耳朵,冰冷刺骨,且危险无比。
死亡……苏缭想着,为什么是以死亡离开的?
为什么会这样?母亲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回事 。以死亡离开,就意味着,你永永远远也不能回来,你是“以死之人”,不能以这种东西来给家族带来晦气。
死亡……的确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为什么母亲要被这样驱逐?她一个如此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去伤害别人,伤害家族?
想到这里,苏缭不禁想起了自己以前不懂事时,吵着问母亲为什么自己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而母亲总是笑着,什么都不说。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为什么就不知道去剖析一下母亲那笑容里的苦涩与无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