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的音乐就是躁动。摇头晃脑的姑娘穿着衣不蔽体的东西,奇形怪状的造型张扬着放肆,浓妆艳抹的妆面不算得体,身后的雄性虎视眈眈的看着姑娘,蓄势待发的准备一夜白头。
“苏宛!”木未忆一把手扯过了苏宛,踉踉跄跄的她险些摔在钢化的台案上面。
紧扼的手腕有些发红,腰间传来一阵剧痛,苏宛睁开眼,看见木未忆的俊放大。
温怒的脸上写满了气愤,清润的嗓音顿时变得异常狠烈,言辞凶恶,“你不觉得恶心?”这一瞬间的木未忆根本就没有平时的温文尔雅,发狠的扼住苏宛的手腕,再一次道:“苏宛你说你是不是贱!我说过,不允许你背叛我,欺骗我,可是你说说,这是第几次?”
直接忽视了一旁的付辰淼,木未忆质问着苏宛的言行。
发怔的苏宛没有回话,付辰淼却抢白:“木未忆,我把小宛让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吗?!明明就是你让她感到了绝望,现在还在这样侮辱她,你配拥有她吗?”他简直恨不得一巴掌给木未忆扇过去,想起苏宛刚刚的泪水,他就觉得一阵胸闷气短。
“你哪里有什么资格让小宛喜欢?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的男人!木未忆,除了欺负小宛,你还能给她什么?”付辰淼言辞激烈,说起苏宛的委屈就是道不尽的苦短。
“让?真是搞笑。付辰淼,宛宛可是被你丢在洛杉矶,我去捡回来的,你好意思说让?再者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插手?”因为不用看什么文件,他现在也就没有戴着眼镜,深邃的眼瞳逐渐让赤火占据。
平日里唇红齿白的清秀此刻居然分外妖冶,加上那个发狠的眼神,根本就不像往常的淡雅,凶残的像一只野兽。
茫然的苏宛忽然醒了酒,这才发现并不是幻觉,使劲的想要抽回被木未忆禁锢的右手,怎奈力气太小,只得作罢。
他把苏宛丢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看着付辰淼,“付辰淼,你还是没有记住你和宛宛的距离。既然如此,那我便再告诉你一次。”眼疾手快的出手,一秒之后,付辰淼被木未忆一拳打到一边。
反正明天萧豫会帮他把事情全部压下去,现在只要好好的教训给付辰淼一顿就好。
好在付辰淼毕竟警校出身,身体素质极好,马上就反应过来,赶紧出手拦下了木未忆接下来的一拳。趁此反击,抡上一拳向木未忆打去。
苏宛想赶紧把两人拉开,谁知还没靠近就见到木未忆一脚踢翻了付辰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木未忆用拇指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勾起唇,挑衅的说道:“风鼎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嗯?你还有时间和宛宛抱在一起,看来风鼎的存亡根本就不算什么啊。”
虽然和苏知青谈好了合作,可现在付辰淼居然还敢招惹宛宛,那么那个约定就不一定还要继续作数了。
说完他直接抄起手把苏宛抗在肩上,也不去理会付辰淼说些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走进去的时候,一片的黑暗让苏宛觉得自己也许有可能只是下一秒就会被木未忆杀了肢解在这里。然后他一定会从容不迫的开着车,把尸体拉到荒郊野外去抛尸。
这不是说笑,木未忆真的有可能这么做。
瑟瑟发抖的她落在靠椅的一侧,木未忆把她丢在后座之后也毫不犹豫的坐到了后面,并没有急着开车。
车子里的灯光有些暗,苏宛还是看得清木未忆的可怕。
他一言不发的盯着苏宛看了许久,“苏宛,你到底为什么要一直挑战我的底线?是想看看我会不会真的杀了你吗?”昏暗的灯光下,木未忆的脸庞有些模糊,他敛着眉,十分严肃。
“我,我没有。”苏宛胆怯,有些害怕的看着木未忆。
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苏宛的脸庞,他垂着眸子,声音喑哑:“那么宛宛,你倒是给我一个理由,好好的解释一下,是怎么和付辰淼抱到一起的。”
接着他摸出了一根香烟,轻轻地擦了几下火机,星星点点的火花冒出了,点燃了香烟。
烟雾白然,木未忆的烟都和他的人大相径庭,这一包就是极其浓郁的烟味。
干燥的烟草里面夹杂着一些薄荷味道,按理来说应该是清淡的口感,然而这一款香烟在烟叶的选择上就十分特殊。
得是烟草味十足的烤烟味道,再加上浓郁的薄荷味,本就十分干裂的香烟更加刺激感官。灰白色的烟灰弹下,随着风远去,在雾色的黑夜里不知所踪。
一支烟燃了大半,苏宛还是紧闭着嘴,保持缄默。
“不说?”木未忆对着她。
空洞的眼神毫无光彩,苏宛默着,不去看木未忆的眼睛。
于是木未忆忽然将苏宛的胳膊拉过来,还在冒烟的香烟被他毫不留情的落在了苏宛的腕上,‘嗤嗤’的冒出烟雾,还有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啊!”苏宛疼得龇牙咧嘴,“不要,痛。”香烟落在腕上的感觉简直比当初被他用警棍打的几下还要难忍,焦糊的肌肤瞬间出血,一刻凝固。
然而木未忆现在哪里会在乎她还痛不痛的事情,半支香烟一下子就燃尽了,他点起了另一支,把苏宛按在身下。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光洁的裸*背,红色的烟头就这么落在上面。
比起上一次,木未忆用油蜡滴在手心的疼痛,苏宛忽然觉得,这才叫疼痛。
痛彻心扉的灼热感烤熟了她的肌肤,‘滋滋滋’的声音说明背上的皮肤已经被高温灼伤,锥心的火热穿透她的全身。浑身的汗水根本就没有缓解她的一点灼热,只是不断地加剧伤口的痛楚,像是一面放大镜,把伤痕扩大,同时加剧患处的病态。
她咬着唇,轻微的喟叹从嘴角溢出,顺着血液滴在皮质的垫子上面。
直到后背遍布伤口,苏宛已经疼得快晕过去的时候,木未忆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拽起趴在座位上的苏宛,再把口腔里的烟雾吻到她的嘴巴里,在她的唇瓣用力的咬了一口,浓郁的烟草味裹杂着血液的铁锈味,恶心到了极点。
换气的时候,她不住咳嗽,像是要把肺从喉管里咳出来那样的剧烈,不知不觉间,强忍住的泪水还是被咳了出来。
“宛宛,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