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叶爵站在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呲~浓烈的酒精顶着气泡冒了上来,发出刺耳的声响。
“是不是喉咙像是被火烧的热?”
陆子棋问,夏阳呼吸好不容易缓了会,点了点头。
“喉咙发炎的厉害,”陆子棋看了看她,道:“支气管哮喘是气道慢性炎症性疾病,很难根治,常因为气流受限导致反复发作,喘息,气促,胸闷等症状,一般是清晨和夜间发作,而对于外界的因素也可能是精神情绪而诱发出来的,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
夏阳没作声。
“有咳嗽吗?”
“没有。”
“这瓶是活性菌,每早晚一次,一个月换一瓶。” 陆子棋给个忠告她,“不能太疯狂,也不能太悲恸,如果你还想要你的嗓子。”
临走前,陆子棋看了眼叶爵,犹豫半久最好还是什么也没说提起药箱离去。
房里,剩下无尽的沉默。
她偷偷地斜眼看向他,他冷峻的轮廓剪影的太强硬,导致她后怕今天早上说的话。
浓烈的酒精尽数灌入喉咙里,火辣辣地呛,他再次给自己倒了杯。
空气中透露一种诡异。
她再次转头看向他,只见他的视线停在某处,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床头柜上那个小小精致的方盒显然而见。
他的眸光越发沉默,她心虚地撇开视线,假装不在意。
良久,没听到任何声响。
“你看了?”
“没有!”
她忙否认,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转过头来,短短几秒,唇拭过他的脸,她顿时愣住。
他也被怔住了,愣是看着她,有点傻了的模样。
她刚刚……吻了他?
那是,吻?
柔软的唇瓣,触感软软的就像是藏在海底里的河蚌,软绵绵,又像棉花糖那般甜丝丝地带着一股电流偷偷钻进他的心底,悄无声息。
“啪!”
夏阳出乎意料地一巴掌甩他脸上,他白皙的脸颊上立刻如红辣椒般灼红了一大片,让他分不清是辣与痛。
“无耻!”
夏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躲的他远远的。
明明只是个意外,却被夏阳说的他好像畜谋已久般奸诈。
他眸光敛了敛,舌尖微微舔了舔唇角,她竟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她不禁惊了惊。
她随后一个枕头向他砸来,暴跳如雷:“还不滚?!”
他眸光暗沉,一条腿屈膝抵在床沿上,微微倾身靠近她,看着她的黑眸如夜般深邃。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浓烈的薄荷清香扑鼻而来,带着男人独有的强烈气息把她团团包围住,距离愈渐愈近,她清楚地看着他的脸冷冽如雕。
看着她紧张的小模样,他也不知怎么忽然就来了兴致想要捉弄她一番。
她总是会在无意中的触碰解除了他对肌肤接触的排斥。
他低头:“紧张什么?”
他轻启薄唇,声音里竟带了几分笑意。
“你眼瞎?”她不服输地讽刺:“眼瞎麻烦去找刚刚走的那位!”
呵,紧张?她会紧张?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她冷笑一声,嗤之以鼻。
他俊脸忽然再次凑近她,低眸看着她,戏谑的唇角洋溢仪表。
“花,喜欢?”
“不喜欢!”
他像是变戏法般,那个小方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手里,他扬在她面前。
她顿想一巴掌呼过自己去,就一句话,她就中了他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