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阳撇撇嘴。
“你心里早就认定是我做的。”
她被说的莫名心虚。
“别人,我没兴趣,”他定定地看着她,似要把她的双眸吸引进去:“你,是我最后的仁慈。”
他拿走她手中的台球,问:“想学么?”
她一双明眸睁着地看着他,那眼眸里犹如小鹿般惊慌失措,骨碌碌的,惹的叶爵心里痒痒的,闻着她身上的香,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前所未有地涌了上来。
不知从何时起,他似乎不再抵触她的靠近。
“我不想,你别靠这么近!”夏阳一把推开他,叶爵也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触碰,猝不及防地踉跄后退两步。
尽管隔着衣服,他仍能感觉到那敏感的血管叛逆地反抗起来。
他皱了皱眉,看着她的眸光像是看着一个未解之谜,如此复杂。
夏阳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激,顿时尴尬地站在那,眼神闪躲。
“哎!你去哪?”
夏阳看着叶爵往门口走去的背影,喊道。
他回头,轻声道:“跟上来。”
夏阳嘟着嘴傲娇地不肯移动半分,又眼见着叶爵越走越远,她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她跟着他后面,在走廊里左看看,右瞧瞧,好奇地问:“这地方好复杂啊,像个迷宫。”
跟着他绕了大半圈像了半个地球般漫长,终于到了目的地。
“叶少。”
服务员标准式笑容地恭敬走来,招呼他们。
“什么嘛,居然是来吃饭。”夏阳切着手中的牛排,放一小块进嘴里,哆嚷道。
叶爵闻言,挑眉:“你不饿?”
夏阳怎么觉得每次吃饭时,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恶劣?
一点都不像平时沉默寡言的木头闷、骚男。
“Come on, Hug me, To be your dinner tonight”
包厢里播放的居然是她的歌。
夏阳边吃晚饭,边环顾着四周。
一个很有格调的餐厅。
让她奇怪的是精致的餐桌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上水养一朵白色的花,每一朵都是同一种白色花。
她奇怪地拿起那朵花,总觉得这朵花似曾相识,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冰凉凉的水,白色的花瓣还残留透明的水珠,显然是新鲜现放。
“饭,要凉了。”
正当夏阳努力想要想起她在哪见过时,叶爵把切好的牛排放在夏阳面前,与她的兑换。
她收回视线,低头啃牛排。
每一朵白芍药都开的异常绚烂,白色的花瓣互相簇拥,如同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从容不迫地伫立在精致的花瓶里。
花瓶的瓶身雕着一副什么线条优美的画,瓶口波浪卷地绽放,这个餐厅,连同一个花瓶都这么别致。
服务员端着两个柠檬,一杯温水上来。
叶爵把切好的柠檬片放入温水里,新鲜的柠檬水在他的手指下调制而出,他把柠檬水放在她手边。
这样的习惯似乎已经不再是她的习惯了,而是他的习惯。
“酸?”
她抿了一口,他问。
她没什么表情道:“还好。”
吃的太撑了,她无意识地打了个嗝。
晚饭过后,她却不想动了。
他回头,见她还坐在那里,没有要走丝毫的半分。
察觉他的视线,她竟有点不好意思,好面子的她又不能说一顿晚饭吃的肚子都病了,只能撒着谎道:“我想再坐会,你先自个回去。”
她却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好笑地扬起,若有似无,似笑非笑,甚至以为那不过是她的错觉。